男人浑身发抖地注视着他,江朗耐心解释:“记得之前给小弟弟喝的粉色饮料不?后来你排尿时是不是变成了透明的?那是因为药物已经全被你的膀胱壁吸收了呢——这可是从M国进口的好东西,能让你的膀胱也成为一个性感带,以后你从膀胱就能得到快感,甚至高潮……不过,你的膀胱如果不被关注,就会一直处于饥渴状态,就像现在这样。”
宋伟整个意识都已被翻滚的欲火和奇痒侵蚀得七零八落,耳边如雷轰鸣,少年的话听不进去几句,唯独“解脱”二字却听得清楚,饱受折磨的躯体像是先一步明白了自身的渴望,犹如抓到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目光紧紧追随着那袋晃动着的蓝色液体。
“太迟了。”少年却一脸惋惜地打碎了他的希望,“你的膀胱已经被改造了,恢复不过来了。”
昨夜到今晚,整整一天一夜犹如噩梦般的经历又回到了他脑海中,令他颤抖得几欲昏厥过去。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可怕的膀胱责罚,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回到地狱中去了么?而且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刻……难道他都要在这样逼人欲死的折磨下度过么?
男人挣扎的幅度和频率因为脱力而逐渐放缓变小,神智却渐渐回笼,毕竟再难熬的折磨承受时间久了,人体多少会适应一些。只是所受的苦却不会因此有丝毫减少,他竭力抬头去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对着揉掐自己腹肌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发了会呆,又顺着少年的手臂去看对方的脸。江朗看他一脸迷惑,显然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本来硬朗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镶在闪着各种水光一塌糊涂的脸庞上显得虚弱又可怜,心不由得软了下来,遂温柔地抚摸着掌下颤栗不已的腹部,施施然笑道:“你的膀胱空着,从外面揉是没有用的哦。”
“想要吗?”
“对啊。你的膀胱只要空空的,十分钟后就会觉得饥渴难耐,只有把它灌得满满的,然后好好揉一揉,才能令它满足。”
不,他不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努力想要忍住膀胱里的燥热瘙痒,但是不行,实在太难受了,腹部抽搐得几乎痉挛,却始终无法缓解内里的苦楚,身体上的难受和心理上的恐惧似乎终于击垮了这个坚强的男人,他卑微地乞求着那个带给他无边痛苦的少年:“不……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男人一脸懵懂,眼神也很是茫然:“饥渴……?”
江朗看得有趣,明明流着前液的马眼一直大张着,他还偏偏用手指在濡湿的铃口处不断磨蹭,逼得更多的粘腻液体淅淅沥沥地掉落下来。直到整个柱体都爽得抖动起来,他这才抓起导管插入进去,很极限地把对方艰
“不行……唔不行……难受唔呜……”
“那么,让主人把骚狗狗的膀胱灌满好不好?”
宋伟咀嚼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少年的意思,登时面如死灰:“不……不要……”将膀胱灌满后再按摩,利用液体晃动时对膀胱壁的冲击力来止痒,听起来可行,然而憋胀欲裂的膀胱被按压揉拧……
男人一脸绝望,闪着水光的健壮身躯被情欲的烈焰烧得一片娇艳的红润,更衬得被绝望的阴影所笼罩的面容惨白如雪。江朗不为所动地看着他,直到男人犹如啜泣般的低喘声中混入了含糊不清的呓语,明显已经离昏厥不远了,这才耸了耸肩道:“不过,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舒服一些,你要不要听?”
耳边传来清朗柔和的声音,宋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点了点头。液体蓝莹莹的光芒其实也很诡异,但对于难受到无以复加的男人来说,却是得到救赎的唯一希望——他根本想不起别的什么,唯一想要的就是摆脱现在这种令他宁愿死也不想继续承受下去的可怕折磨。
然而此刻男人却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他泪眼朦胧地根本看不清少年手里的东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湿漉漉地被吊在半空中晃悠,灼烧的情欲从未放过它,托住阴囊的小手却刁钻地令它连蹭一下肚皮的机会都没有,高潮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忽然被放开阴囊后一把握住根部,阴茎甚至激动地雀跃了下。
还有那么悠然的、轻轻柔柔的语气,就像之前在他耳边说着那些令他羞愤欲死的话语时一样。然而此刻的他却没有了羞耻的意识,只是机械般点着头,目光依然紧紧盯着鼓鼓的蓝色输液袋不放。
对方没有回答他,他便径自从身旁的小推车上拿起一个灌满蓝色液体的输液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看到没?这是解药,只要把它注入进去,你的膀胱就能解脱了。”
少年像是很明白他的心思,开始用食指和拇指一路掐着拧,有几次指甲甚至抠进了细腻的皮肤。男人的腹部很快就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几处还刻着小小的指甲印,一副惨遭蹂躏后惨不忍睹的模样。分明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却始终像隔靴搔痒一般,怎么也解不了膀胱的剧痒。
江朗满意地笑了。他手中拿着一根导管,这根比之前插入男人尿道的粗了整整一圈,管壁也不像之前的那么光滑,摸上去有种磨砂玻璃的粗糙感。这样的东西进入狭窄的尿道,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痛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