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一个靓丽的声音就出现在地牢中,她华丽的穿着和妖艳的面孔,与
阴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那般动人!
妖艳女子环顾四周后,径直来到了南宫烈的监牢前,她熟练地打开铁门上的
暗匣,向里面窥视动静!
南宫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虎一般,突然从床上跳起,铁爪猛
地击向女子的喉咙!
这一击蓄势而发,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艳女子却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
往后一退,就躲过了这突袭的一击,嘴里咯咯娇笑道:「唉哟!南宫庄主,你怎
幺这幺粗鲁?都吓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南宫烈没想到自己一击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于我,
这回算是扯平了!深夜来此,你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正是赫连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长夜漫漫,监牢寒冷,
人家怕庄主睡不着,好心好意来看看你,庄主竟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叫人伤心
呢!」
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可要小心呀!这小丫头,心肠可歹毒着呢!吃
人不吐骨头!」
赫连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监牢前,慢悠悠地道:「老东西,你还没死呢?
是不是看见人家对南宫庄主好,心生嫉妒了?」
赫连暮雨打开铁门的暗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老者形容枯槁,双手双脚都
被铁链所拷,并且有两根铁链还径直从老者的肩胛骨处穿过,歹毒地使了个眼色,
示意老者别多管闲事!
老者却丝毫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头,用不着挤眉瞪眼,老夫知道
你的心思!」
赫连暮雨见老者不识趣,马上换了一副口吻,恶狠狠地道:「老东西!别以
为姑奶奶奈何不了你!今日教中大喜,没人来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
窝烧了,把你烧成一堆黑灰?」
老者讥笑道:「黄毛丫头,你也就口上逞能!你连这个门都不敢进,还敢擅
自做主杀老夫?不怕你那个「野驴教主」把你生吞活剥了?」
赫连暮雨冷哼一声道:「姑奶奶今晚还有要事,不想与你计较,你就等着看
好戏吧!」
说完,赫连暮雨转身来到南宫烈监牢前,点起一根软香,对着暗匣吹了进去!
南宫烈心知不妙,连忙屏息静气,不让迷香侵入体内,奈何监牢密不透风,
不多时就被烟雾笼罩,偏偏南宫烈内伤尚未痊愈,闭气之功维持不了多久,只觉
一股淡淡的香气入体,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赫连暮雨等待许久,方才看见南宫烈有不支的迹象,心中又忌惮南宫烈假装,
只得继续等待,直等到南宫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将铁门打开,往
里走去!
老者虽然看不见南宫烈这边监牢的动静,却已猜到赫连暮雨所作所为,他突
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了整个地下监牢,震得石壁和铁门嗡嗡作响!
赫连暮雨勃然大怒,冲到老者监牢前,如法炮制地喷进去一只迷烟,然后自
顾自地走进了南宫烈的监牢!
说来也怪,老者的笑声如此之响,但并没有一人前来察看,迷烟渐渐发挥效
用后,老者也只得收敛心神,闭气护体,无暇再发声求救了!
赫连暮雨轻移莲步,来到南宫烈床前,她虽然很明白这个秘制的「醉梦酥」
效果之强大,但却并不敢掉以轻心,轻轻触碰了一下南宫烈的伸出床外的脚
跟后,疾退数步静观其变,见南宫烈仍然昏聩未醒,方才缓缓走上前去,封住了
他身上的数处大穴!
南宫烈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但是这迷烟的功力实在太过霸道,他重伤未愈,
未能抵挡,感觉头脑昏沉,身体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赫连暮雨媚笑着将南宫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玉手轻抚着南宫烈刚毅而
沧桑的面孔,嘴里道:「看不出来,你这粗鲁的武夫却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轻时
只怕也是个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幺多糟糠,终于等到一个看的顺眼之人了!」
南宫烈气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为……」
赫连暮雨吃了一惊,咯咯娇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没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
梦酥可是连猛兽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咯咯,你醒
着更有意思,不用对着一块木头了!」
南宫烈还未来得及反应,赫连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将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