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谢云实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碰巧了这时候响起敲门声来,是来给薛鲤复诊的医生。
谢云实低了低头,看到自己腿间鼓囊着的裆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窘迫,他伸开了腿就要下床穿鞋躲进厕所,哪知道这会儿薛鲤动作比他还快,噔噔几脚把床边的鞋子都踢出老远。
谢云实:这是人干的事???
薛鲤垂下眼帘,有点赖皮的小声说:“你不准走。”
谢云实震惊:“你还是人吗?”不让他走,故意让他在医生面前出丑吗?
谢云实现下脑袋里只剩下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谢云实和薛鲤。
薛鲤抽出枕头下面压着的空调被扔在了谢云实身上,然后冲门外喊了声请进。
谢云实只好侧过身躺下卑微装死。
那医生大概知道谢云实不是好惹的人,见他跟薛鲤挤在一张病床上也不敢多说什么,按例检查后嘱咐了几句,跟着说薛鲤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云实闭着眼,只恨自己不能真的睡着了,又听到脚步声走远及门一开一关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还没舒坦完,没半点防备的肩上叫人一压,身子躺平了腿上就是一重,是一团几分钟前被他揉过捏过的屁股压了上来。
谢云实好整以暇的盯着薛鲤,看着他蔫不出溜的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将手摸上来,摸完眼睛便是脸,乃至身体。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曾出现在一个少年不敢企及的梦里。
谢云实觉得薛鲤又在勾引他,用那双眼睛勾引他。
用一双,仿佛时刻诉说着对他的喜欢的,藏着星星的眼睛。
可是,谢云实不信邪的摸了摸薛鲤软着的地方,身体的反应最是诚实,于是谢云实顿时又觉得什么眼睛里的光啊深情啊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按耐着心里那股意动转移了视线,开口时嗓音都喑哑了,“不想被我上就走开。”
‘咔哒’一声轻响,是带扣打开的声音。一阵衣物摩擦的动作过后,怒张的欲望从衣物里解脱,接触到外面的空气。
谢云实略有些慌乱的支起上半身身,看到薛鲤俯下身,脸蛋儿贴近那竖起的根物,在刚才被他亲的水红的唇微微张开,好像说了一句什么,随后张嘴含住了顶端。
我愿意的,谢云实听到薛鲤就是这么说的。
狰狞的巨物甫一进去便顶住薛鲤上颚,艰难的塞满了口腔,腥浓的腥味儿瞬间挤满了腔囊,带给薛鲤一种窒息的感觉。
无法遏止的生理上的干呕迫使薛鲤脆弱的脖颈缠了颤,眼泪都噎了出来,却无意中让那东西的顶端滑入了喉口。
滑腻的咽喉口吸住了敏感的头rou,喉口无意识的吞咽做出几下吸吮的动作,发出阵黏黏糊糊的嘬吮声。
谢云实在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中体味出一阵奇异的酸麻,竟就这样交代了出来。
身体射出的东西直呛了薛鲤的喉管,叫他连咳带喘的松开了嘴里的东西,没在他嘴里释放完全的浓ye反而喷了他满身满脸。
等到他咳完,拿袖子擦了满脸的Jing.ye和眼泪,才发现谢云实状态不太对,坐在原处,很是……一脸尴尬的直瞪着墙。
薛鲤惴惴不安的坐起身,他闻到自己身上那股石楠花的味道,脑袋里想到自己刚才……倏地一股强烈的羞臊顺着血ye冲上大脑,臊得薛鲤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那个……”谢云实打破了沉默,他神色间似乎染上些许局促,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第一次,太刺激了,因为,因为是你口出来的,不是,不是真的时间短……”说到最后几个字那声音小的堪比蚊子哼哼。
十分艰难且没有底气的解释着自己不是ED男。
“我知道,”薛鲤小声说,“喜欢吗?”
“……喜欢。”说话间,谢云实看到薛鲤脸上沾了那东西的样子,觉得下面那个东西又兴奋了起来。他悄悄的深吸一口气,说出口的话连自己都不大相信,“脱了衣服,我给你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