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类啊,神越,你看,有你在我一点也不孤单了呢。”
神越,我必将你拉下神坛!
“乖神越,不要乱动哦。”她笑起来,吻去他眼角渗出的稀薄泪水,低低地开口,“下面给你灌些药到穴里面,不会疼的。”
“神越,看着我呀……舒服么?”
梆硬的性器贴在她的小腹上,他忽而一颤,后庭猛然被藤蔓入侵让他刹那间软了身子,屈身被她压在柔软的床褥上索取,双腿被撑开,艰难地看着她,赤红的那只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垂眸看着他脱力地任由藤蔓将他强行架起,双手被强硬扯直,膝盖被分开到最大,屈膝同手肘绑在一起,下体血流如注,却是看得见那被强行分裂开来的穴口,娇嫩的肉还未完全愈合,便被她身后粉红的柱头捅了进去。
粉红色的柱头不知疲倦地往里面输送液体,他的腹部越发凸起,机无月微凉的手掌贴在他腹部,粗重的呼吸几乎是喘出来的。笑着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在他骤缩的瞳孔中吻上他薄凉的唇瓣,轻声安抚:“神越,不要怕。我舍不得杀你,你怎么会这么有趣呢……”
。
他脑海一片空白,看着她露出的笑意,越是温和越是震悚,他仰头挣扎得分外剧烈,徒劳无功感受着那滑腻腻的粗壮柱体越来越深,前面的穴瘙痒不
没有我的精液,你就会发了疯似的想要被操。
面前的姑娘俯身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浅浅笑起来:“神越,早上好。”
方才在他嘴中插过的柱头还残留着润滑的液体,还没有等到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去,便从里面伸出一根细细的鹅黄色软管,对准他后穴的褶皱慢慢钻进了那从未被碰过的区域。
她温柔地舔舐他温软的唇瓣,在他唇齿间肆意掠夺,却又笑得何其阴冷残暴。
好可怜。
这样的折磨何时是个头……
变成我的性奴吧。
美丽极了,我的神明大人。
她俯身看着他面色煞白,金色的瞳仁剧烈颤动着乍然闭眼,面部绷得死紧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她明知故问的问题让他又颤了颤,终究是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挤压出惨烈的一声叫喊,胯下满是殷红的血渍,却是从阴茎下某处生生激射出鲜红血液来,溅在藤蔓的茎叶上,触目惊心。
口中银丝下坠落在藤蔓上,眼神和面前还在笑的姑娘对上,他无力垂头,看着自己几乎被贯穿的身体,痛苦万分地闭上眼睛。
没有我的欲液,你就会不自觉地去自慰。
她的身上带着他难以抗拒的香味,还未来得及回答,小腹骤然一紧,炽热的浪潮将他席卷,弓腰看着下身的反应,耻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刚抬头便撞进她的眸子里,半银半紫色的眸子看起来温婉又柔软,压抑地喘出艰难的气息,蜷缩着身体抗拒那些欲望的鼓动,却是这样徒劳无功。
半神半魔的他,金色的眸子一只被红色替代,鲜艳纯粹的红色是这样惹人注目,好看得就像是权杖上面的宝石,闪烁着透彻的清澈光芒,却是如他右眼的金色一般,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如他的神色空白一片。
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属于她机无月的神明,神越。
神越却是喘息得越来越剧烈。
温热的物体慢慢推进狭窄的甬道,机无月低头含住他的唇,神越这紧绷神经的模样是这样的让人想笑,神明也会紧张吗?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的侵犯吗?
疼!
神越醒来的时候,机无月站在他面前,神色很是温和。
不得不说他被硬生割裂出来的阴穴是这样柔软,第一次便可以这样容纳她的阴茎,严丝合缝的镶嵌犹如卯榫结合,是这样的般配,他就算不用教也能做到这样好,软糯的吮吸简直要将她的魂都要给吸走,偏偏他面上还是这样的不肯屈服,分明已经被她插得淫水都溅出来,还是梗着脖子仰头不承认自己的欢愉。
她低笑着瞧着他绷紧的身体,褪下衣袍的下身早已起了反应,对着他涌出淫液的粉嫩穴口慢慢挤进去,看着他无法遏制地夹紧双腿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合拢,纯粹的金色眸子在她将下身唤起的某物推入的时候震颤许久,薄唇被他抿得发白,撇开头不去看她的神色,又在刹那间被她顶得失神。
“习惯它,乖。”
在这样一个毫无情感的吻中,柱头似乎已经完成了任务,离开他红肿的穴口,喷泻的念头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神越还未来得及夹紧,紧接而至的欲液倾泻下来,带着淡淡的红色,冲散了他下体的血,将下身洗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清晰可见——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神明了。
机无月只是笑,笑得没心没肺,笑得神情冰冷又残忍。
“唔唔唔!!!”
“神越,疼吗?”
神越仰头,嗓子里全是血腥味,还未适应下身的痛楚,便被捅进去的柱头插得几乎昏死过去,柱头鼓动着往里面输送液体,温热的液体四散开来,却是缓解了他痛感,让他得以喘上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