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一碰就没轻没重把人折腾个没完没了,干脆就一点没动强忍了这么多天,真是忍无可忍了。
雁思归之前以为自己怎么也不至于怀孕,可经此一事后就无比抗拒这种事,经常能感觉到沈铎的反应,几乎是提心吊胆地过了这么多天,“我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沈铎捏了一把他胸口的软肉,雁思归敏感得颤抖起来,“撒谎。”沈铎粗声粗气地低斥,埋在人身上又磨又咬,情欲勃发得已不容抗拒。
“戴套”,雁思归极力挣扎躲闪,可奈何拼力量沈铎对他一直是全方位压制,只能妥协,“不然别碰我。”
沈铎一言不发地撑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腰背上的肌肉线条被剪裁精良的西装勾勒得流畅有力,宛如一头正当壮年的雄狮,牢牢地困住了自己的猎物。“帮我脱掉。”
雁思归咬牙,挺身坐起,沈铎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起身骑跨在他身上,盯着雁思归红霞秾丽的脸庞,顺从地任由他将他的外套脱掉,将他的领带解开脱掉,宛如高高在上的君王在享受自己爱妃的侍奉。
雁思归半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宛如两把乌羽扇不安地扇动着,扣子才解了两颗,就已经手抖得解不下去,这种感觉太过羞耻,他仿佛成了什么以色侍人的玩物,卑微又低贱,哆嗦了半天解不开干脆就把手一松撂了挑子,抬眼时的动作冷清又高傲,“你爱做不做。”
沈铎盯着这只当场炸毛翻脸的猫,一双眼睛幽深得仿佛要将雁思归吸进去般的可怕。这就是雁思归,极度自尊,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肯臣服不肯放弃尊严,非把人激得气血翻涌征服欲暴涨。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已经紧绷到要将裤子撑破,抬眼恶狠狠地盯着雁思归,两三下解开腰带,将那狰狞的巨物释放出来,便凶狠地啃咬上去,饿虎扑食一般将人再度扑倒在身下,一双大手肆意地在雁思归身上揉捏辗转,碰哪都是一阵敏感得要命的反应,奶豆腐似的颤巍巍晃悠悠,沈铎被他惹得愈发火大,额头、颈侧和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弹跳,着急忙慌地探到他身下开拓捻磨,长臂一捞就将那两条长腿凶悍地掰开夹到了自己腰上,火急火燎得就要闯进去。
谁知雁思归不肯配合,张口就咬在他的喉结上,“我说了,戴套。”
沈铎的目光在雁思归骄矜的脸上和带着铃铛的脖颈上来回逡巡,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沈铎的逆反因子被他撩得暴涨,牢牢地钳着人的腰偏要就这么撞进去,任雁思归如何挣扎抗拒都悍然不动,箭在弦上的一刻,房门却被急促地敲响,沈铎哪里管他,欲火焚得他都要烧成灰了,挺着腰就要继续,谁知那敲门声不依不饶越来越响,沈铎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传来的声音模模糊糊,“少爷,少爷,您在不在?”,还能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或许是刚才他太过狂躁,以至于一直没听见。沈铎这下彻底不动了,只是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肯下来,雁思归推了他一把,眉宇间是掩不住的得色:“快去开门吧,少爷。”
沈铎盯着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得意的小模样直撩得人想发狠侵犯,忽地就不甘心地撞他两下,惹得雁思归脸红得滴血之后,才翻身坐起,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沈铎随手整了整衣服打开了房门,因为情欲还盛再加上中途被打断,所以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狰狞又阴沉,一下子就把门外的杨嫂吓了一跳,沈铎看了一眼她怀里哭得正凶的孩子,好歹是和缓了神色,“孩子怎么了?”
杨嫂这才从愣怔中缓过神来,一边轻晃着怀里的宝宝一边苦恼道:“孙少爷从下午就一直在闹,喂过奶也换了尿布,还叫医生来看过,就是哭个不停,我怕他这么一直哭下去再哭出点什么毛病来,没办法才来找少爷了。”
“我看看”,说着把孩子从她手里接了过来,“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怎么了,想爸爸了?”沈铎动作专业地抱着孩子一边轻哄一边往里走,那张小脸已经哭得通红,被他抱着也还是嚎个不停。
一个月之前小宝贝终于能拜托保温箱,沈铎也终于能把孩子带回家,专门安排了杨嫂照顾着,新生儿一天一个样,他一出差就是二十来天,这会儿沈思归肉眼可见地长大了一些,叫他这个初为人父的对这种变化有种新奇的快乐。
沈铎抱着孩子坐到床头,雁思归已然背对着他躺下,沈铎摇晃着手臂,声音温柔得滴水:“妈妈要睡觉了,你还不睡吗。”
而沈思归只是哭嚎,嗓子都哑了。
沈铎抱着他凑到雁思归背后,谁料他一把抓住了雁思归背后一绺长发,哭声也渐渐小了。沈铎将雁思归的头发从他手里抢救出来,抱得远了些,那哭声又高亢起来,凑到雁思归身边哭声又安静下去,像是突然被碰到什么开关了似的。沈铎惊奇地看着他那张与自己相似的小脸蛋,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你要妈妈抱?”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雁思归听到这句话,更紧地闭着眼睛,眉头也深深蹙着,满是痛苦不耐的样子。
沈铎只好一手托着孩子,一手轻轻推搡雁思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