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升了起来。
封闭的空间,两个人。
沈铎要干什么简直不言自明。半边身子都压在了雁思归身上,漆黑的瞳仁深不可测,盯着他的样子像是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他的手顺着下摆探进了雁思归的衣襟,毫无阻隔地触摸到光滑细腻绸缎般的肌肤。
雁思归浑身僵硬得厉害。他的手颤抖着控制不住想紧紧扼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咽喉狠狠扭断他的脖子。可他不能。挣扎只是徒劳,会引来他对他身边人更加血腥的报复和镇压。
最终,雁思归只是抖着唇道:“别在这里。”
沈铎哪里肯答应,埋在他胸前,鼻梁戳在他柔软的腹部,啃咬着一块软肉含糊道:“不会有人。”
雁思归闭上了眼,知道在劫难逃。一次和许多次有什么差别呢。“避孕套。”他抬臂盖在自己双眼上,道。
沈铎闻言,动作一顿,轻笑道:“怎么,雁雁还怕怀孕?”
雁思归本想说是怕得病,但是这个关头也不会自找苦吃,只好道:“不好清理。”
“那就不清理。”说完,沈铎就撞了进去。狭小的空间,两个成年男性根本伸展不开,沈铎只好紧紧地压着雁思归,不留一丝缝隙。他将雁思归盖在脸上的手臂拿开,看到他眼尾的薄红,睫毛和他的身体一样细细地颤抖着,那里也同样是细细地颤抖着紧紧缠绕着他,他将雁思归的双臂搭到自己颈后,让他同样以拥抱的姿势缠绕着他。
这是沈铎想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后第一次和雁思归交缠,以前他只顾自己畅快,从未考虑过雁思归的体验。突然地,他想看到这张脸因为他冰雪消融,因为他染上浓浓情欲,因为他迷失沉沦。他伸出手一边在雁思归前面揉弄抚摸,一边在雁思归体内变换着角度,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雁思归整个人紧绷得如一把拉到极致的弯弓,突然在他撞到某个地方时,雁思归紧抿的唇泄出了一丝黏腻不堪的呜咽,身下也骤然咬得死紧,差点将他绞射,沈铎爽的头皮发麻,心理和生理双重快感逼得他双眼通红,叫他发狠地照着那个地方肆意冲撞。
雁思归缓缓睁开眼来,眼眸是一如他16岁那晚的勾魂摄魄,沈铎再一次为他这样的眼神陷入疯狂和痴迷,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顺着沸腾的血液流淌进四肢百骸,这样的眼神,9年前是因为药,9年后因为他。
雁思归不堪承受,一边是疼痛的酷刑,一边是陌生的快感,他仿佛是掉进岩浆里的一块冰,融化成水汽后会很轻盈,可烈火灼烧的过程却让他蚀骨般疼痛。“轻点。”雁思归强绷着弦,声音气游若丝。
沈铎不觉雁思归这是在“恃宠而骄”,反而因为第一次在做爱的过程里得到雁思归的回应,而更加兴奋激动,他看着他,“雁雁。”垂头,侵入他柔软香甜的口腔,将他的求饶封印在绵长的吻里。
沈铎抱起他来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雁思归像朵绵软的棉花糖,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心脏相贴,心跳相贴,仿佛这样两个人的心同样连在一起,沈铎搂紧了他,叫他更紧密地贴向自己,让彼此沾染上对方的气息。
沈铎抱着他在车里做了两次,回到别墅在窗前压着做了一次,到浴室里没忍住又做了一次。不过,终究还是帮他清理干净上了药,抱着睡去了。
雁思归醒来以后,想动一动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下还被塞得满满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磨磨蹭蹭地往外钻,沈铎早醒了,在他背后看雁思归的小动作,在他即将成功离开的时候,长臂收紧,直接重新撞了回去,雁思归不防备,发出一声又惊又黏的娇喘,被塞了一晚上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雁思归极力忍着也颤抖得如蝴蝶翅膀一般簌簌扇动。
沈铎埋在他的颈窝吮咬,勾着头细细啃咬雁思归的锁骨,开始在他体内再度发狠地冲撞起来,海藻般的长发搔挠在沈铎的胸膛上,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手在雁思归身上每一寸皮肤抚摸游走,每一处都是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能带起他的战栗,极佳的触感和敏感的反应让沈铎爱不释手,在他的胸口、细腰和雪臀上轻拢慢捻,凑在雁思归颈窝听他被压抑在喉间时高时低的吟哦呜咽。天光已经大亮,尽管这里没有别人,但雁思归仍旧觉得羞耻不已,再加上心中恼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生理反应强行牵着鼻子走,愈加感觉犹如在上酷刑,鞭笞和挞伐让他持续不断地战栗。沈铎觉得他咬得越来越紧,兴致愈发亢奋昂扬,将人紧紧搂着肆意在他身体里征讨。最后将雁思归翻过来,面对面压在身下,雁思归闭上眼偏过头去,却将纤细脆弱的脖颈暴露给对方,沈铎凑上前去深深嗅他身上的香气,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蛮横而激烈地撞在雁思归那里,雁思归仿佛一脚踏上了云端,飘飘荡荡,头晕目眩,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起,无意间将脖颈和胸口送给对方,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手无力地在床单上抓挠,沈铎痴迷又疯狂地看着他的反应,手却恶劣地向下探去堵住了他。不得发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积累,雁思归的身体仿佛越来越重,在云端时高时低,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眼前模糊一片。沈铎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