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强行占有了他,吃了个痛痛快快之后出了国,从此音信全无,一别八年。
对雁思归来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沈铎是知道的。
“沈总。”
沈铎掀开眼皮,漆黑的瞳仁里还残存着些陷在回忆里的复杂神色。
何特助捂着手机话筒微微躬身站在他身边,“董事长电话,说您的手机打不通就打到这里了。”
沈铎皱了皱眉,并不想接。
“董事长打了好几次了,我都推脱说您有事”,何晟猜出他心思,“但他说一定要您接电话,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沈铎伸手接过了手机,“什么事。”
“你今年过年还是在A国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通过电波有些微微变形,但仍能听出是个沉稳威严的音色。
“你要找我说的就是这个事?”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
“要是没什么事我挂了,还有事。”沈铎淡淡道。
“你现在就半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吗?整年整年不着家,也不打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你就是这个态度?”那头的人动了怒,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沈铎站起身,走到窗前,“我就这个态度,你不想听就挂了。”
“你!”他气结,最后还是平静下来,道:“过年回家来吧。你都八年没回来过了。”
沈铎默不作声。
那头的人得不到答复有点着急,“就当是回来看看我不行么,我过了年都六十了,没几天好过了,你——”
沈铎掐断了电话,安静的会议室里只余一串盲音。
回家么。那还能算是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