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二叔来看你了。”
这句话犹如一柄利刃划破混沌的虚妄,把晏云息从浑噩中拽了出来。他双手被绑在头顶,高高地吊了起来,后背靠在床头柔软的靠垫上,腰以下已经疼得麻木了。此时他正一丝不挂,双腿被牵拉着门户大开,露出胯下垂软的性器,比刮过毛的私处更引人注目的,是蛋丸与菊xue之间插着的一截药棒。药棒只留一个手柄在外,三指粗的柱身被那本不应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小xue紧紧含住,似有盈盈的水光泛出,来人“咦”了一声,挑灯近看,鼻息拍在晏云息光溜溜的皮肤上,晏云息脑子还迟钝着,那处敏感的xue口已经不自觉缩了缩,药棒就被人捏着手柄抽出大半。
晏云息又一次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那条rou道的存在,它的温热,它的骤然空虚,以及它被触发的怪异的快感,统统冲上了他昏沉的大脑,叫他不可抑制地浑身一颤,紧接着药棒又被一下捅了进来,坚硬的材质不由分说地挤开xue道,顶得他“啊”地叫出声来。这声音沙哑而难耐,叫得围在他两腿之间的男人笑了起来,愈发恶劣地抽插着药棒,甚至旋转着搅动,而晏云息则被下身浪chao般地快感折磨得挺起了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口里的呻yin,如今他仍有一丝理智,却只能痛苦地欢愉着,由着这具畸形的身体遭人亵玩。
“居然被插硬了。”有人不慌不忙地抚掌盖住了他抬头的rou棒,那声音仿佛是贴着他耳朵说的:“哥哥果然是,天资卓绝。”
“呵呵,”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人不客气地扇了一下,接着又被粗暴地握着,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好似隔的很远,“你哥这玩意儿露出来也不算丢人,可惜再也用不上了。”
“真的有这么快乐吗,哥哥?药棒才这么一点粗啊。要是哥夫是个不会疼人的可怎么办呀。”
什么……什么哥夫……
“我看你哥就是sao的。喘的可真带劲……你说他这玩意儿,能塞到自己的xue里吗……啊呀,塞不到。息侄儿,你还是短了。”
晏云霁在一旁被逗得直笑:“哥哥身下的水和发洪了似的,都溅到我手上了。”
“你也是,奴仆不能找,两三条护院的大狗还是牵得来的吧,怎么叫你哥哥饥渴成这样。”
药棒被大力一扯,几乎是和着yIn水滑了出去,晏殊礼盯着那口粉嫩的rou洞,嗤笑一声,扔了药棒:“到底是细了。”
“哈……”晏云息汗流了一背,自己也能察觉到顺着股缝流下的水又渗进了被褥里。他yIn火未泄,内里空虚,根端却绷着胀着连羞愤的余力都腾不出。晏殊礼往他立起的分身上狠狠地弹了一下,他立即发出含糊的呜咽,腰身弓着往床被里缩,落到另两人眼里,就是扭着腰勾人。
晏殊礼问:“你给他下药了?”
晏云霁道:“我倒是想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但这种荒谬的改造嘛,终究是伤身的。”
“何止是伤身,我看他脑子都不太清醒。”
“那有什么办法呢。”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直到来人被门口的侍卫拦下。
“我等奉大夫人之命前来为四公子梳妆,时间紧迫,还请小少爷不要为难奴婢。”
晏云霁闻声认出来了,对晏殊礼说:“是母亲身边贴身侍奉的。”
晏殊礼抽出方巾仔细地把手擦了,缓声道:“这处找府上的大夫要个粗点的药棒给他养着。薛家素来是皇后那边的走狗,让他嫁过去,大婚初夜被人玩死在床上,传出去也不好听。”
两人一起出的门,门口的奴婢果然端着很多服饰,都是府里熬出来的人Jing,看到晏殊礼,至少面上没什么表示,规规矩矩地问了好。再走出来一段,晏殊礼突然掩面笑了起来。
“倒是便宜薛家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