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个人同时懵住了。
对不起我我敖烈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孩子做出这么无礼的事,他语无lun次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根本就解释不清,他急得满身大汗,只好焦躁地向后退着,想要赶紧从眼前的窘境中脱身。
谁知,老天爷就是爱跟他开玩笑。
他衣袍上的佩环刚好勾住了江流儿的头发,他这么猛然一退,江流儿被扯得头皮生痛,人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朝他跌过去。
结局就是,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并且由于头发和佩环的纠缠,跌落在地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江流儿正张脸都摔在了他的阳物上。
啊
两个人同时叫了出来。
江流儿是因为摔疼了。
敖烈也是因为疼,被她摔的。
你没事吧?他叫的太惨了,江流儿忍不住抬头关切地问他。
我没事。敖烈咬着牙,忍着,事实上他有很大的事。
此刻,他除了疼,还急,急得不得了。因为他的那个地方又开始不争气的流水了,如果江流儿的脸持续贴在那里,很快,那水就会从裤袍中渗出来,粘在她的脸颊上。
于是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江流儿:姑娘,我先扶你起来。
可是他忘了,她的头发还缠在他的裤子上,江流儿再次被他扯动起头皮,简直都要哭了。江流儿告诉自己,越是在这种时刻,越是要镇定起来,于是她硬着头皮说:你先帮我解开。
好,你等等。敖烈伸手拨弄着她打结的发丝,可是这种情形下的他,粗手粗脚,连呼吸都是粗的, 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解越来。
过了一会儿,他不得不放弃了,巨大的窘迫感让他连声音都低低的,好无助好委屈:我我解不开。
江流儿叹了口气,只好摸索着到那个佩环前,瞎子摸象似的解弄着自己的发丝。可是这个位置,离他的裆部实在太近了。
她每动一下手指,就会磨蹭一下他藏在裤子里的阳物。
敖烈只觉得一股如火山爆发的热流在全身四处乱窜,他知道这样很不妥,很想提醒江流儿离他的那里远一点,因为他已经越来越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偏偏话到了嘴边,又通通梗住,因为太舒服了,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似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那里,也真的太舒服了。
江流儿也算是初经人事的,敖烈身体上的变化自然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虽然她的身体里,也渴得难受,躁得难受,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她现在去拉敖烈去做那种事,实在在罪恶的很。
况且这件事,确实也很古怪,她虽然服用过九转妙心丹,但也不至于饥渴到毫无底线、对一个有婚约的人下手的程度。而敖烈,显然是比她更有原则的那类人。
与此同时,经过她的不懈努力,她终于解开了他们彼此间这个尴尬的羁绊,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又飞快地抓起地上的锦被裹住自己的胸部。
缓慢地松了口气后,她忍不住开口,同时也想化解此刻的尴尬境地:敖烈,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屋子里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