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睡,不料又看到龚强给自己发来一条微信。
问侯鹏鹏是什麽人付的,是不是师范大学的老师?侯鹏鹏说:“结账的小青年说,是个老头付的。”田涛在旁边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洪老头,本以为他不会发现自己,没想到还是被他看见了,於是心里更堵得慌,扭头自己出了饭店大门,张小伟见状连忙跟上去。
几个班干部领着男生又四处敬酒,张小伟更加走不开,一想到楼下包间里正发生着如此淫乱之事,就更加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去偷窥一番。
洗了半天,田涛哭着对张小伟说:“我该怎麽办?我还没操过女人呢!”张小伟堵得慌,搂着他说不出话,想安慰他点什麽又不知道该怎麽说出口,反而自己一阵子心酸。
到了一楼看到田涛几个人正在前台等自己,侯鹏鹏说有个陌生人给我们付了饭钱,一共九百多块。
因为手术的缘故,田涛的阴毛全被刮乾净了,没有了睾丸垂坠在裆下,在视觉上整条阴茎显得更长,只是仿佛失去了灵魂,少了些生气。
张小伟打开日历一看,明天是星期三,高中怎麽可能会放假呢?难道是上次没操他,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不对啊,他明明屁眼还疼啊。
一大早田涛就和张小伟就去了学校对面的龙泉浴池,二人进了一个单间,张小伟刚脱了衣服打开喷头试水温,就看到田涛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脱裤子,一大条粗黑的肉棒从内裤里颤巍巍地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颜色红得像秋天成熟的柿子。
田涛自从去医院抽了线,洗澡就不在学校洗了,一来伤口需要小心保护,二来学校是开放式浴室,怕被人发现。
兰海涛扶着水池吐得声嘶力竭,欧阳磊不住地给他拍後背、递水漱口。
又看了看课表,明天下午是毛概,索性逃了也没事,於是就答应了。
虽然张小伟心里也不太确定,但着实被兰海涛吐出来的精液和酒精的味道熏到了,自己也略略有些恶心。
张小伟看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问他:“那个……你还能硬起来吗?”田涛握了握自己的阳具,说:“还行。”张小伟伸手在他阳具根部摸了摸,从会阴处的海绵体一路捋到龟头,又问他:“你还能射吗?”田涛万种悲凄涌上心头,久久不语。
,连忙退後,正好看到田涛在找自己,於是二人一起上了楼,重新回去吃饭。
洗完回了宿舍,一看手机里好几条微信消息,打开一看,是洋洋发来说自己不
又发了条微信给欧阳磊。
欧阳磊小声回答说:“几个小青年射了半杯子精液,这不,硬逼着他喝了。”张小伟听他这麽说,知道肯定不是实话,应该是沙发上那几个人出了钱,谁喝下这杯精液就给谁。
田涛被“阉割”之後,情绪很是古怪,张小伟也理解他,所以并没有说什麽。
等到班级饭局结束,张小伟匆匆下楼,正看到欧阳磊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兰海涛去厕所,看到张小伟,连忙让他一起来帮忙。
出了厕所,欧阳磊扶着他要回去,张小伟有些心疼:“还要过去啊?快回家吧。”欧阳磊摆摆手让他不要再说,於是推门进去了。
张小伟回来根本坐不住,一群人非起哄让张小伟和田涛吹一瓶啤酒,硬解释半天才作罢。
张小伟刚洗刷完就看到左小锋给自己打了一个未接电话。
回了宿舍,几个男生在厕所争先恐後地吐了起来,胡言乱语的有之、纵声高歌的有之、闷头睡觉打呼噜的有之。
於是每次都拉着张小伟去校外的澡堂洗,张小伟虽然不能继续在公共浴室看直男体育生洗澡了,但考虑到田涛的特殊情况,觉得这种要求是一种友谊上的极大信任,故也算欣然前往。
张小伟看他吐得如此夸张,悄悄用唇语问欧阳磊怎麽回事。
张小伟想那个包间里面不可能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兰海涛硬憋着出来吐,想来也是怕被那几个“金主”看到的缘故吧。
想了一圈,自己龙港市认识的社会上的人也不多,想了想给洋洋发了条微信,问他知不知道。
张小伟一听就觉得有些咋舌,班里四十多人,一共吃了九百多,可想而知这饭菜品质。
很快左小锋回复说:“你知不知道哪里能买到正宗的便宜的茅台酒?我父亲过生日了,一辈子没喝过,我想买瓶给他尝尝。”张小伟一笑,回复说:“问谁不好,非问我这个穷学生!我也不知道啊。”左小锋说:“你们毕竟大学生啊!大学生也不知道吗?你好歹帮我问问。”张小伟哭笑不得,只能答应他。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料想他已经睡了,於是没有拨回去而是发了条短信问他什麽事。
点开看了看,是龚强说明天学校放一天假,问张小伟有没有空来家里玩。
看看桌子上的鸡和鱼早就被这群饕餮之徒吃得无比乾净,吐了一桌子骨头,桌上只剩下几个凉菜。
张小伟烦不胜烦:有屁白天不放,到了晚上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