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回应梅里手掌的一下下掌掴。等要帕托闭上眼睛开始渐渐享受这种被玩弄鸡巴和奶头的惩罚时,奶头上的两阵难忍刺痛让他疼得冷汗直流,他厉声惨叫了一声之後,竟然痛苦绝望的发现,两根闪着银光的鱼钩已经在梅里的手中残忍地穿过了他的乳头。
“老哥,你这鱼线拽的可够紧的,这大块头脑门上的汗都让你玩出来了,你就不怕给他的奶子扯坏了?”奥戈蹲下身来凑到帕托的胸前,饶有趣味的用手指在两根被拉得笔直的鱼线上像摆弄琴弦一样轻轻一拨,疼得帕托又一声惨叫。
“放心吧,扯不坏的,我手里的力道自己有数。另外,刚才给他穿完钩子的时候我又用蜡油在他的奶头上滴了好几层,早就让伤口止血了。”
“真有你的,怎麽想出这麽个狠招的?前几天弗朗西斯大人刚给小狼狗穿了对乳环,现在大笨牛的奶子上又添了这对钩子,这回两个好兄弟可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奥戈赞叹不已。
“刚才我看见这小子躺在桌子上,胸肌又大又厚,上面还淌着汗,一抓就滑脱了手,挨操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根本捏不住,就想着用鱼钩给他的奶头穿上。现在,只要你把钩子拽狠点儿,不论怎麽操他,这两块胸肌都会鼓得老高,自动送到你面前让你玩,要是拽疼了,还能听见他哼唧哼唧的给你唱小曲儿呢!”梅里给奥戈做了下示范,故意在握着的鱼线上加了力度。果然,帕托的两片胸肌就像被召唤一样,立刻疼得他咬着牙齿、将胸肌夹紧,乖乖朝着梅里挺了过去。
“啊!~~~轻点儿,求求你了!!!轻点儿~~~~”
“哈哈,我这才发现,你每拽一下鱼线,鱼钩上的倒刺还能弯过来继续紮他的奶头,这小子可是彻彻底底让你玩得爽翻天了,想躲都没处躲。”奥戈完全无视帕托的哀求,更加细致的观察起男人胸肌上这两个不同寻常的鱼钩来。
此时,在梅里胯下痛苦战栗的帕托早已是疼得满头大汗。相比肛门里梅里的鸡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奶头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忍受。狡猾的梅里一边不急不缓的操着自己,一边故意变换着手里拉扯鱼线的角度,好让两个鱼钩的倒刺随着帕托身体的晃动而不停的紮着他敏感的乳尖,那种钻心的爽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啊!~~奶头好疼!~~~~求求你别再拽了!~~~~”帕托痛苦的昂起头,沿着鱼线注视着坏笑着的梅里,苦苦哀求。
“轻点?你就别做梦了!梅里老哥,别听他废话,我也来陪你一起操他!”奥戈淫笑着跪到了桌面上,手掌托住帕托的後脑勺,掏出他看得发硬的骚臭鸡巴,捏住帕托的嘴巴後一下子捅了进去。
“咕噜!~~~~唔!~~~~~”
这回,帕托的呼求声彻底被奥戈的鸡巴堵死在了嗓子里。奥戈跟梅里两相呼应,两根粗鸡巴将前後两个痛苦不堪的肉洞操的扑哧直响、汁水四溅。
“梅里大哥,昨天可真爽,一想起他们两个肌肉男一起并排蹶着腚,两个小屁眼被咱们一群人的大鸡巴来来回回的轮着操,把他们的浪穴捅得都合不上了,两个人忍着眼泪直哼唧的可怜样,我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了,今天正好给他们俩来个升级版,让帕托这小子一会儿想哭都没有气力!”回味着昨天的轮奸大战,奥戈淫意立刻再盛,空闲出来的双手用力在帕托的两块胸肌上揉捏起来,使他乳头上的蜡滴也随着手指的玩弄而一点点裂开。
“疼啊!~~~~别捏奶头那里!~~~~~~~~~~”帕托疼得死去活来。
“可不是嘛,两根粗鸡巴一边挨操一边往天上甩,还被咱们几个撸得一个劲儿地射个不停,真是要多骚有多骚!”梅里丝毫不理会肌肉奴隶的哭求,揽着帕托的两条大粗腿,继续把鸡巴向里捅得飞快:“要我说,这对钩子就当作他的纪念品,回头再找根链子把这两个钩子连在一起,他要是敢不老实就使劲儿扯,保准爽得他服服贴贴的!”
“奥戈,咱俩换个位置,你也来操会儿他的屁眼!这是鱼线,待会捏紧一点儿,让他这对奶子再好好爽一爽!”梅里见好就收,把最好的位置让了出来。
“嘿嘿,多谢老哥。你不是还没射吗,正好过来操他的嘴!”奥戈连忙笑呵呵的替换了梅里的位置,挺着粗大的龟头开始在帕托饱受摧残的肉洞里猛烈的狂操起来。而蹲到对面的梅里,在帕托奶头上那对的鱼钩尾部又栓上了一根鱼线,牢牢攥在了自己的手里。
在接下来的奸淫中,奥戈和梅里两人手里的鱼线没有半刻松散,一直牢牢的紧绷着。而帕托高挺的奶头便与两个虐待狂的手臂开始了一场注定没有胜算的拉锯战。每当帕托承受着痛楚,鼓起那对被艰辛汗水淌满的硕大胸肌,朝着鱼线用力拉扯的一方挺起,以减小痛苦张力,对面的鱼线便会故意加大力量,让肌肉男乳头上的痛楚大增,进退两难。梅里用他那粗挺的鸡巴在帕托嘴里进进出出的同时,还用手扶着他的後脑调整视线,让骑兵团长绝望的看见自己的乳头是如何被两根鱼线拉扯虐玩的又大又肿。两个男人淫乐之心大盛,游刃有余的控制着各自手里鱼线的力道,一边狂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