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分析虽头头是道,但在下的情是要更为特殊一些。不过……或许确实如大师所说,在下做出这般定,心里也不止是为了避仇……”
“哎呀,口误口误!我想说的是,‘和我是一丘之貉’。”
“……?忧兄就称呼我为‘巧匠’吧,我的那些——额,朋友们,对!朋友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并?冒犯之意,但我一直觉得?忧兄给我一种非人之感。”
“心怀意入此关,只为生平己所爱……即使是在下这般孱弱?力之人,也会想要保护所爱之人。”
“但若只是指点一番,应该也不算逾矩。”
“那便算了吧,在下也不过随口一说,怎么好意思让大师坏了师门规矩——”
“那就是日后可莫要唤我‘大师’了!”
“在这群凡夫俗子之中好不容易能得遇一知音,我可更想与?忧兄以友相称,而不是拘泥于这些虚。更何?忧兄其实也并非在意繁文缛节之辈吧,虽然?忧兄平日里表现的知书达理,但人的本质可不是做做子就能藏住的。”
“非人啊……这还真是?法反驳呢。”
鲁班大师听罢闭上眼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然后他突然像下定心一般拍了拍大腿,对何愁说道:
“多谢大师!”
巧匠兄一边抱怨一边慵懒地伸懒腰,他爬起身来拿起之前送给何愁的机关琴,抱琴近了过来和何愁面对面而坐。
说,鲁班大师对何愁做了一个使坏的眼神。听到这话,何愁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他激动地站起身来,对鲁班大师深深作揖。
何愁听言沉默了一会,不由得露出苦笑。
想到这他不由得苦笑。
“大师想说什么……”
“可既然?忧兄心意已,那出门在外确实得有些防身手段。只是这机关术乃是家传之学,先人立下规矩,只能传给门中弟子及其后人……”
“我们?”
“呵呵,这种话由在下这种残缺之人来说是不是有些太过大言不惭了……既?内力,也?功法,而且还身体羸弱。这的人在这江湖中就像是水上的浮萍,终究是任人摆布,估计也只会成为他的累赘吧……在下本以为自己早已认命,但直到遇到他之后,才发觉心中竟是如此不甘……”
“啊?”
“哎呀,这个称呼听都让人精神百倍。我可不比?忧兄大多少,不过才二十好几,人人就皆唤我‘大师’,感觉就如老了几十年一般。”
“哈哈,果然没错,?忧兄和我们是一丘之貉啊。”
忧兄你这一介书生还能惹上龙大侠都应付不了的仇人?”
说到这,何愁望向了车厢前的帘布,夕阳在帘布上映出爹爹高大的身影,光是看到爹爹的身影,何愁就感觉安定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即使天塌下来爹爹都会为自己撑住。但他不甘于就这么依靠爹爹为自己遮风挡雨,他手中的血孽是他自己的事,他想要自己为所做之事负责。何愁的本就生得一副君子之姿,虽继承了母亲萍儿的一副好皮囊,但眉宇间?丝毫妩媚之气,反而看起来仪表堂堂,温文雅。尤其是当何愁神情认真时,眉目间的那股少年稚气也会随之褪去,看更显帅气,丝毫不似平时那般唯诺子,让鲁班大师也不由得感慨。
鲁班大师打哈哈地糊弄了过去,不过何愁也不打算深究,因为他有种预感,或许很快他就会亲眼见到鲁班大师说的这些“我们”了。
“那就我就先多谢巧匠兄的提点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并不觉得?忧兄是弱者,如果?忧兄带上乌纱帽,想必定能做出一番功业。”
【尽管身躯柔弱,但心如青竹般坚韧……好一个外柔内刚的小君子】
【面前的这位友人估计就是神教八奇中的“天工巧匠”吧……神教八奇……这么想来文书也是神教八奇……我为数不多的好友里竟就有两位神教八奇……唉,或许我真的是怪人吧,不然怎么会吸引到这么多同的怪人为友】
“还请大师直说。”
【非人……吗?操纵境之人,通晓古今之人,拨弄人心之人——尽管从未有过自觉,但我或许早已是非人了……】
巧匠兄说把琴递到了何愁手中,而何愁则十分郑重地接了过去,端琴认真聆听巧匠兄
何愁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巧匠”这个称呼加上巧匠兄这般努力遮掩的模,让何愁觉得他之前的猜测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鲁班大师就像是惋惜一般叹了口气,顿了一顿才继续。
“那就用这琴来做示范吧。接下来我要说的不过是些要点,但我相信?忧兄肯定一点就通。”
“不过……不能唤作‘大师’的话,那之后我们之间该怎么称呼呢?”
“我只是略微指点些要领,并不会把这机关之秘传授于?忧兄,?忧兄又何必言谢。不过?忧兄也?须多虑,以?忧兄这般聪颖,只是略微提点就已足。只是……我也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