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如果我真的是嗜虐狂,现在就会拿打火机把你这根给烤了。」逆掐了掐男人胯下愈发肿胀的部位,这并非正常充血,而是伤口与细绳紧缚的成果,所以就这麽轻轻一掐前端,男人就痛得又是一声呻吟。
彻底觉悟到自己跟男人的代沟,逆又在男人臀部「别」上几根针,而後用脚轻踹男人布满鞭痕的腰侧,强迫他翻身仰躺,而後捏住男人敏感的乳尖,转着长针将手中被拉长的乳尖从左至右贯穿。
「啊……嗯……」男人皱紧了眉头,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因为痛楚而抽搐,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不曾停止,他现在只希望自己配合点,逆会尽早将分身上的银针取下。
乳尖、肋侧、小腹、胸肌……五十九根持或长或短的银针成了男人身上最撩人的装饰品。
而捏着最後一根银针的逆似乎在沉思什麽,冷漠的目光缓缓扫过男人下身,而後他扯过天花板上垂下的铁勾勾住男人腿间的铁棍,然後操纵机关将男人吊起,让男人以四肢反折的姿态被倒吊在空中。
而後,他扒开男人的臀瓣,勾开满是毛刺的粗绳,让那在男人每一次细微扯动四肢的动作中被粗绳反覆磨擦到红肿甚至带点细微鲜红的菊蕾暴露在灯光下。
那张皱摺完美的小嘴被从内侧微微撑开,粗绳拉扯间长毛刺拖过皱褶处,菊蕾马上一阵收缩,男人则无声粗喘着。
这回逆不再是慢慢戳刺,而是迅速将长针由前往後的贯穿括约肌。
「啊啊啊啊──」
惨嚎从男人口中迸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倒吊脑部充血的关系,他觉得痛到连看出去的景色都染上了淡淡的红雾……
逆看着被银针贯穿的菊蕾,松手让粗绳回到原位,他下针的位置很小心,刚好在两条粗绳中间的缝隙,比较不会被粗绳磨擦间弄得移位造成二次伤害。
而後他退开,拾起方才随手丢回水桶中的皮鞭,再次抽打上男人的身躯。
一下、两下、三下……
每当鞭子落到男人身上的银针时,那沙哑的呻吟总会在瞬间变成哀鸣,但逆的动作不曾停止。
直到男人像脱力般瘫软下来,怎麽打也不再吃痛的紧绷肌肉颤抖呻吟,逆才停下动作,默默站在一旁旁观。
十分钟後,男人动了动,逆听见细微的骨头移动声,十秒内,将自己双手关节先後弄脱臼的男人迅速恢复双手自由,开始脱困。
但双手脱困後,男人在先取针还是先脱困之间迟疑了一下。
「先取针,除非你有把握移动间不会让长针偏移深入肌肉,我这是用别的,万一别人用插入的甚至有可能卡住骨头。」逆在旁边指导他。
男人没有迟疑的照做,第一个就是探向臀间那贯穿菊蕾的银针。
金属磨擦过脆弱肌肉的感觉让他又是一颤,轻哼了声。
逆走上前拿了小盒子站在他旁边帮忙接过取下的银针,从男人双手稳稳的取下分身上那一根一根针的动作就可以知道他尚未被逼到极限,也许这样的疼痛对於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难以忍受,但他在几乎被鞭打到皮开肉绽的现在,依然保有一战的实力。
男人仅是取下下身要害处的银针後就开始解双腿的麻绳,翻身而下的动作像只灵敏的豹子,仅能从他落地时的些微踉跄看出他因为长时间倒吊綑绑而血液流通不顺畅的不适。
而後他解开分身的束缚,小心的将崁入铃口的绳结取出,再一根根取下身上的针,直到六十根针都放回逆手中的盒子里,他才缓缓跪下,等待逆接下来的指示。
逆抬脚抵着他的胸膛将他往後踹倒在地,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腿张开,把体内的绳结弄出来给我看,不准用手。」
男人舔了舔苍白的唇,张开双腿,小腹缓缓用力,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但鸡蛋大小的绳结却没这麽容易弄出──由其在菊蕾受伤、稍被撑开就有种撕裂般的疼痛的时候。
「嗯……」
看着男人总是禁慾般冷静自持的脸庞流露出的痛苦与苦闷感,逆眼底流光更甚。
他跪了下来,扳开男人大张的双腿,将之反折到男人胸前,让那被蹂躏的私密部位在眼前绽放。
「……」
虽说他在逆面前早就没了任何隐私,下身那处也被里里外外研究透彻,但他依稀从逆罕见的闪烁微妙光芒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麽,不知为何反而涌上了一种罕见的羞耻感。
声音梗在喉咙里,作假的呻吟再也无法发出,他只能无声喘息,再次努力的收缩小腹用力,想将粗大的绳结排出去。
好几次菊蕾被慢慢推挤出的绳结撑开,却又因为拉扯到伤口吃痛收缩又将绳结吞了回去,粗大的绳结磨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又被这样近距离的盯着菊蕾看,男人终於无法忍耐的低声要求。
「逆……帮我……」
逆的目光回到男人脸上,极浅的扯了扯唇角。
「你自己弄出来,我就让你射。」
这就表示他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