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害的折磨。
汗水渐渐浮现在他健康光滑的肌肤上,混着从交叠鞭痕渗出的血珠子,充满了嗜虐的美。
啪啪啪的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内,密密麻麻的鞭痕错落在男人的背上和臀部上,零星的鞭痕则散布在敏感的腰侧肋侧与大腿内侧,男人被菊蕾内外不停被磨擦的感觉折腾得不停颤抖,愈发鼓胀的下身则让他的呻吟逐渐沉重。
「被打很有感觉吗?」逆掐着他肿胀的分身前端,用鞭柄抵着被绳索勒出的两颗浑圆碾压。
「呃……啊啊啊……」
当逆将绳结往铃口压入的瞬间,男人嘶喊出声,粗硬的分身在逆手中隐隐弹动,像是高潮的前兆。
但被绳结塞满的铃口显然无法正常射精,逆抬起男人的脸,看见他眼尾的薄红与眼中淡淡的水雾……这男人只有被真的折腾狠了,才会在情慾与折磨中红了眼。
「……痛……」男人直视着他,沙哑的呻吟,「嗯……好痛……」
适时的呻吟是逆教导的成果,痛却是真的痛。
对男人而言,被子弹打中的剧痛都没有下体此时的疼痛难以忍受,除去分身疼痛与快感交叠外,他甚至怀疑菊蕾被一次次磨擦而过的粗绳磨破了皮。
逆俯身低头舔去男人额角的汗水,这动作让男人闪了下神,下一秒,分身前端却感觉到尖锐的刺痛。
「啊──」
从未有过的刺痛让男人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自己双腿间,就见被细绳缠绑肿胀的分身前端、距离被塞入绳结的铃口不远处,插着一根比毛针粗不了多少的细针,尾端是一颗艳丽的紫色小珠子,此时整根针露在外头的部分都随着他吃痛的抽动而微微颤抖,自然带来另一种折磨。
逆抚摸着他的分身,冰凉灵活的手指指腹描绘着前端的形状,另一手则不停从一旁的小盒子中捻出一根根细针,持针深深浅浅的插入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男人吃痛哀鸣,整个人都因为这样的剧痛绷紧了,菊蕾大力收缩中,感觉鸡蛋大小的绳结又被吞入几分。
分身、囊袋、会阴处……整整三十根短针的插刺让男人几乎痛到想不顾一切的挣扎,但他依然在克制,只是哀嚎呻吟,却没有任何反抗下的大力挣扎。
「挺好看的不是吗?如果你是我的奴隶,我会订做宝石银针真的给你这根装上这样的装饰。」
逆欣赏着男人此刻分外凄惨的下体,看着胀成紫红色的肉柱在染上点点血痕的白色粗绳綑绑下,与银针和紫色小珠子相互映衬,舔舔唇眯起了眼,眼尾的泪痣妖艳异常。
男人咬着牙不吭声,痛到满身冷汗的他脸色罕见的苍白。
而当他看见逆转而捻起盒中剩余的长针时,情绪不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谨慎。
「别……」他沙哑的吐出哀求,「会坏的……别插那里……」
逆眼中流光闪过,将手中的银针慢慢刺进男人左侧大腿内侧,刺穿一层皮肉後穿出,像别针一样别在男人的肌肤上,带出一缕细小血丝。
男人又是一声闷哼。
「不插这里,要插哪里?」逆再次拿起一根针,以针尖挑着对方分身前端的嫩皮,十足的威胁性。
男人喉结滑动了下,要害传来的阵阵剧痛和几乎贯穿脑部的尖锐刺痛让他浑身冷汗直冒。
就算他知道逆下手很有分寸,这种粗细的针造成的浅层伤口不出几天就能癒合,但那足以将正常男人逼到崩溃的疼痛可是真真切切毫无打折的。
「……只要别插那里,哪里都可以……」男人斟酌着用词,谨慎的把握这难得的模拟机会。
逆眼中流露出一抹嘲讽,让他心下一紧。
「那用针把你底下那张被绳结撑开的嘴缝起来吧。」
逆的话瞬间让男人明白他还是不够掌握嗜虐者的心态,感觉到逆动手拉扯深入股缝的粗绳让菊蕾暴露在空气中,他一边因为终於不用再被绳索磨擦菊蕾而松了口气,一边努力思考要怎麽让逆打消这个想法。
当红肿刺痛的菊蕾感觉到针尖戳刺的尖锐剧痛时,男人低喊:「……别!」
「不是说哪里都可以吗?」
那根针缓缓的挑起靠近囊袋位置的会阴处被绳结磨擦到红肿敏感的柔嫩肌肤,慢慢的深入,再慢慢的穿出,男人痛得颤抖,却在逆凑近用舌尖舔去流下的血丝时,发出了痛楚与快感兼备的低吟。
逆慢慢转着长针,舔着流出的血丝,半晌,才将长针抽出,松手让绳结回到本来的位置。
随後,他慢慢将长针别到男人右侧大腿内侧,与左侧的银针相互呼应。
「三十根短针,三十根长针……剩下二十八根长针,你说要插哪里呢?」
「……手指如何?」男人勉强挑了个他比较熟悉的刑求方式。
「然後用火烤或通电吗?」逆很尽责的扮演嗜虐狂,也许还加了点恶趣味,愉快的研究男人难掩痛苦的脸庞上那一闪而逝的无言以对。
「……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