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随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越来越重,我的屁眼渐渐包围住了他的大JB。
醉酒之後,峰哥很持久,也很暴力,一边操着一边拍打着我的身体、脸还有屁股,甚至用手煽我的JB。
直到最後,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射精,我的肛门已经麻木得没有感觉了。只是干了很久以後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脑袋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近,最後趴在我的肚子上睡着了,胡茬硬硬的紮着我的湿淋淋的肚子,让我头脑清醒了一些,扭头看去,小李不安的在笼子里动来动去,关心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还撑得住。
峰哥睡了一会儿,想要翻身,可是身体卡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没有翻成,脑袋却从我的肚子上滑了下去,於是醒了过来,慢慢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离开这间屋子,自顾去卧室睡觉了。
峰哥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第一次被捆,就持续了二十多个小时,一整天没吃没喝,又流了大量体液,我已经感觉到脱水了,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手和脚都已经成了深紫色,要不是小李告诉我没有坏死,能恢复过来,我真以为我就这样变成残疾了。大腿被蜷得针紮一样的疼,脊梁骨也疼痛难当,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总是被疼醒。
峰哥全身赤裸,没有穿衣服,胯下的JB硬得一柱冲天,看样子显然是刚刚睡醒。我像看着救星一样的看着他,可他却并没有解开我,一手捏住了我的手脚,害得我嚎的一声喊了出来。
峰哥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JB深深插入我的屁眼,却没有抽动,过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向直肠深处冲去,这只禽兽竟然在我的肛门里撒尿!
峰哥尿完,却并没有把JB拨出去,而是顺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根导尿管,一捆胶带和一根细长的管子。
他撕开导尿管的包装,又把那根管子接到导尿管的出水口,再把管子的另一端插入我的嘴里,用胶带封好。峰哥用一手扶着我的JB,一手拿着导尿管慢慢插入我的尿道。第一次被导尿,疼得我直叫唤。特别是在进入膀胱的那一段,疼得我大汗淋漓。
一天没喝水的晨尿快速的涌入我的口腔,腥骚难忍,可为了不被呛到,我只能大口大口的吞下自己的尿。
峰哥又翻出一个注射器,和几只夹子,看到注射器,吓得我不停的扭动,唔唔唔的却说不出话来。
峰哥嘿嘿的对着我笑,拿着注射器在我的脸上比划着,故意吓我。後来,他把注射器的针头拨掉,我才松了一口气。他往导尿管里打入了一管空气,又向外拉了拉,我的膀胱受到了向外扯的力,弊胀得难受。我才明白,这是为了固定导尿管用的。
峰哥又把几个夹子夹在我的乳头、包皮上,疼得我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 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峰哥在我的屁眼里胡乱的捅了几下,就把JB拨了出来,直肠里的尿液流了出来。
他把连在一起的手铐脚镣扔进小李的笼子里,命令道:“自己戴上去做早饭。”
小李听话的自己戴上了,峰哥一边开着笼子,一边说道:“我和你没有合同了,我不会玩你,但你既然闯了进来,也别想出去坏我的事,就被我囚七天吧。”
小李前脚离开屋子,峰哥後脚就把JB捅进了我的屁眼,一边操着我,一边弹弹夹子,捏捏我紫涨的手脚。疼得我贴着导尿管的脸扭曲得变了形,而他看到我的痛苦,似乎格外的兴奋,是的,比两年来任何一次操我都更兴奋。
当峰哥把精液喷进我的肛门深处的时候,他趴在我的身上,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刚,我要你……”
峰哥把我放了下来,我马上呈大字形躺在了床上。然後他又乘我手脚没有缓过来,不能动弹之际,把我的双臂背到身後捆了起来,套上了项圈,牵着我踉踉跄跄的走到厨房,一边自己吃着早餐,一边让小李喂我吃下第一顿饭。
此後的几天里,峰哥肆无忌弹的虐待着我,用他的大JB和各式各样的假JB,搞得我死去活来。六天的时间,竟然像六个世纪一样漫长。我强烈的思念着五哥。
第六天晚上,峰哥开始打电话张罗着SM聚会。我知道,这将是我最後的考验。
一大早,我就被里里外外的清洗乾净,头上整个儿套着头套,保证客人看不到我的相貌,嘴巴里含着口衔,令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听声音,客厅里已经来了十几位客人了,他们与峰哥寒喧着,称赞着他又找到这麽一个好奴。时不时的有人私下交流着虐玩的细节,闻所未闻的SM手段,让我听得一阵阵心寒。
人齐了,峰哥开始大声的讲起来,要求宾客不能摘下我的头套,不能拳交、双龙、穿孔、黄金。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这场SM的盛宴从给我剃毛开始,尽管我激烈的反抗,依然被十几只手死死按住,将我的阴毛、腿毛、腋毛、胡子,剃得一乾二净。至於头发和眉毛,峰哥早在客人来之前就给我剃掉了。
然後是滴蜡、夹子,鞭打,让我痛不欲生,甚至有变态的宾客,用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