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废了老大周折,阿牛从那家店逃了出来。他意识到?论用什么态度对待自己的遭遇,首先那个“狗”字必须解。
“小伙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但我这儿给你除不了。”
坐在诊所里,面对医生的话阿牛大脑一阵空白。
“这个…是深到皮下去的,像是自己长上去的,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弄的。”
Jing神又受了一道打击的阿牛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问题总能解的了,也许该换个别的诊所。但他没有时间和钱一家家诊所到处看,身体的问题?奈暂时搁了下去。
阿牛又试做了不少别的工。每次不就是被人耍流氓不就是被合伙欺负。?奈下他定去干最粗的活,住进一个坐落于郊区的民工宿舍。然而这确是他做出的最糟糕的选择。
入住民工宿舍不到两天,阿牛成了二十多名民工的公共奴仆。他身上的衣服被家里有儿子的民工抢走,钱包又被工头“保存下”。在简朴的单层楼房里,阿牛因为那地方的“狗”字被大家称作“狗子”。他每天都光身子给民工们做饭,洗衣服,擦地板。干活的时候他身上被绑链子,并且总有人负责监视他。民工们大部分都没有儿子,混合各种心情,阿牛辛苦劳动之余民工们就愿伸手去摸。别提啥穿上衣服,他的nai头,屁股和屌都被这儿的人摸遍了。
醒的其他时间,他则成了民工们的集体泄欲工具。这里的民工有搬砖的,挑钢筋混泥土的,挖煤的,个个长得五大三粗。靠近他们的时候,浓郁的荷蒙气息都让阿牛起鸡皮疙瘩。然而这的男人们,阿牛不得不与之进行世界上最近距离的接触。每天晚上八点左右开始,民工叔叔们个个劳动完,吃饱饭。他们以粗糙多毛的身体将光滑?毛的阿牛如五行山下的猴子般压在床上,上下震撼。前面的人抱阿牛的脑袋,后面的人抓阿牛的屁股。当阿牛表达不想让人进入他的身体这个意思的时候,民工叔叔们则以绝对劲儿的力道让阿牛用身体明白:他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频率让敏感的阿牛爽到意识模糊。每天,一道道浓厚的民工Jing子消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身上的鸡巴味儿越来越重。
那是真的爽,被民工叔叔们Cao的时候。而且看到一根根鸡巴时,阿牛会硬的如铁棍一般。到底过去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生过什么,阿牛怀疑他不会有机会去搞明白了。
有一天半夜,阿牛在屋外面洗衣服的时候,一个穿袈裟的和尚出现在他眼前。
“小施主,你看起来是个经历了苦难的人呐!”
阿牛抬起头来看和尚。是个面容和蔼的老爷爷。
和尚设法从民工宿舍救出了阿牛,给裸体的阿牛批上一件袈裟,领阿牛去往山上的寺庙。
(待续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