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而且还摔伤了。”
另一个人的背上。
“我们是在执行任务,具体的我们不能透露,我们只想借宿一晚。”一个人说着。
老田头和肖旅长同时点了点头,同时压在了小孔的身上。
肖旅长似乎听到了老田头的话“大爷,不要见怪,在部队里有很多比他小的孩子,都是爲了国家,他们不怕流血流汗甘愿奉献着青春。”
不一会老田头端着热水走了进来“都办好了,那接下来是不是…………”
屋里的老田头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点着了灯。麦大叔帮着几个人把那受伤的人抬进了屋里。
“哪的话呀,咱们军民一心,要在平常请还请不来呢,不过俺看这雪下的挺大的,你们还是再等等吧。”
肖旅长则跑出去找老田头了,等老田头和肖旅长回来麦大叔已经把小孔脱乾净盖好了被子。
“没事没事,继祖你去收拾下仓房,再把那洋炉子点上,这边我照应着。”
“是,这孩子现在还昏迷着,待会很可能会疼醒,你和小肖按住他,记住千万按住。”
麦大叔摇摇头一人拍了一下,俩人才如梦方醒般的长出了一口气。
“腿上,他掉进了雪窝子里,腿摔断了,我给他做了紧急处理。”
老田头用热水给他擦着额角的汗水嘟囔着“这麽点个娃就出来受这个罪,真可怜。”
“快进屋吧,继祖点灯,是解放军。”麦大叔朝着屋里喊着。
“那个人怎麽了?”麦大叔问了一句。
“我姓肖,叫我小肖就行了,您快看看这孩子。”
“屋里地方小,你们几个在外屋就行了,老大爷您这里有药吗。”
“骨头断了,这大冬天的,受罪喽。”老田头摇着脑袋走了出去。
“都安置好了?”麦大叔问着。
“你们几个也跟着帮忙,小孔我在这儿就行了。”
麦大叔用事先准备好的木板给小孔的腿做了固定,此时小孔由于刚刚剧烈的挣扎已经浑身是汗,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继祖说的有道理,现在雪很大,视綫又不好,你们这会子走实在危险,小孔的伤不是大问题,你也不必着急。”
“这个没事,您是猎人吧,早听说过山里猎人都有自己的独特方法,我也想见识下。”
初一的早晨大雪依旧下着,一股股的炊烟天不亮就升了起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已经摆上了战士的餐桌,战士们很有礼貌的谦让了一下就享受起了开年的第一餐。
“这怎麽好意思呢,能在您这借宿一宿还吃了顿饺子叫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呀。”
早饭之後,战士们很自律的把仓房打扫了一下,然後又把一些
麦大叔摸了摸小孔的头,滚烫滚烫的,“他伤在哪?”
“我不懂,不过看的出肖旅长有本事,跟我那个窝囊姐夫比强多了。”麦大叔狠狠瞪了老田头一眼。
“是,炉子也着了一会就能暖和了。”老田头擦着手。
“先把他衣服脱了吧,这样对他们好处,腿我看得接骨,你去把我那兄弟叫来。”说着麦大叔就给小孔脱衣服。
到了後半夜小孔又再次烧了起来,早有准备的麦大叔和老田头轮换着给他冷敷,而肖旅长早就别赶到了仓房休息去了。
“应该的,放心的住下吧。”
“小肖是吧,这孩子烧得厉害,都是这伤闹得,我们这儿也没消炎药一切都得照老法子来,你我怕见不了,不如…………”
麦大叔看了看军大衣下小孔的腿,上面绑着半截树枝。
“见笑了,没啥特别的,我只是见您像个读书人似的,既然您要留下我也没得可说了。”
屋外的雪下得如银粉泄地般遮盖着一切,可是一声声的吼叫却让他无能爲力。
此时的老田头和肖旅长压在小孔的身上都大张着嘴瞪着眼睛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抗争中。
“小肖当过旅长呀,定国,这旅长是不是比你姐夫那官还大呀。”老田头看着麦大叔。
“我叫肖成山,陕西人,是咱们边境巡逻大队的队长,以前当过旅长调到这之後知道人也习惯教我旅长,你们就我小肖就可以了,这次任务因爲接近年下了我就亲自带队出来了,没想到碰上了不少事,真是一言难尽呀。”
麦大叔长出了一口气,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下没问题了,你们俩……”
麦大叔没有说话,他下了炕点起一支旱烟走到了外屋。
随着吩咐老田头带着几个战士出了屋,屋里就剩下了麦大叔还有当头的和那个叫小孔的战士。
“你去把火点上,烧一锅开水,把那捆葱都切了煮水给战士们驱驱寒,再准备点热水,这孩子骨头断了,待会给他接骨你得帮忙。”
“我呢打算一会就走,给您二位留下两个战士帮着打打下手,我马上赶回去把军医带来,我看小孔一时半会儿还得麻烦二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