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上前细细查看,果然是自己把两份文件弄错了,不但是个低级错误,还会给下面的人带来很多困扰。
他脸红耳热地低头道歉,听到敖总口齿清晰地说道:“跪下。”
“啊?!”
“这就是我这公司的规矩,犯了大错就下跪反省。跪了才会有羞耻感,反省了才能记住,下次就不会犯同的错误。”敖总解释,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当然,这是我的规矩,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绝。”
敖总的话说得挺清楚了,他的试用期还没到,这份工作他很喜欢,想留在别人的地盘怎么能不服从别人的规矩?
路钧虽然觉得这个惩罚奇怪,但还是咬了咬牙,跪在了地上。现在敖总是坐、在他上方,令他觉得压迫感更重了。
而对方是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他说道:“不是要跪我,跪到你自己桌子旁边去。你犯错误最对不起的是自己,明白吗?”
“…是。”路钧有些尴尬地站起身。
“你也别出去跪了,外面人还没走,看丢脸。就在我这门口,朝自己桌子方向跪就好。”
“是,谢谢敖总。”
不管怎么说,不用面对敖总下跪,对路钧来说总是轻松一些的。
他的桌子就在敖总办公室的外面,便朝那里跪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路钧的身后传来了敖总的脚步声——他走到他身后站住了。
路钧非常不安,又不敢回头看。
突然,他的后腰被轻轻踢了一脚。
“让你跪,不是让你换个地方坐,跪直了会不会?”敖总一边说,一边用皮鞋的脚尖踢上路钧厚实的臀部然后往前顶,逼他跪起来,最后还在他臀尖上不轻不重地一踩,“这就对了,这好歹也是个体罚,知道难受以后就要加倍地努力。”
这个动作实有些侮辱人了,路钧了一跳,被脚踢跪直,额头冒汗一语不发。
他咬牙暗下心,以后真的必须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也要让敖总不再像现在这有机可乘。
敖德阳回到自己座位上,欣赏不远处的青年的背影。其实他方才19,一身青涩天真,称作是少年也不过分。
路钧跪得笔直,在被他调教之后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的衬衫整齐地束在裤子里,长袖挽起而让敖德阳看见他的一双前臂——运动员出身的男孩子就是这,连前臂都要比一般人好看一些,线条流畅又有力,看上去朝气蓬勃的。而他的双手好像是不自觉地背身的,一手紧紧握另一手腕,可见这安静的背影下有多么激昂的情绪。
敖德阳?声地笑了,他就是喜欢看他们这个子。
喜欢身材好的、喜欢运动员,他的身家什么的都买得到,缺钱的小青年多了去了,可是他最想要的不是一具年轻又顺从的肉体。
他喜欢的是那些青年的小心翼翼、惊受怕、徒劳反抗、忍辱负重,还有最后的欲罢不能。
然后?
然后就是下一个了。
而他这次找的这个孩子是迟钝中的迟钝,他几乎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路钧还是一副狗的子对他跟前跟后,一口一个“敖总”叫得亲热又仰慕。要不是他实在没耐性了,给了个明显的“提示”,真不知道路钧能木到哪年去。
想想敖德阳都要笑出来了,他打算让路钧跪到自己下班为止,也算是加班时的好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