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顶鸡巴回答。众毒贩只看到陶凯旋时不时主动地顶一下鸡巴,都说他是被安白撸得发骚了,纷纷嘲笑他。殊不知陶凯旋是忍多大的痛苦在于安白交流计划。
然后,安白又拿出了彩虹七色的马克笔在陶凯旋身上涂画,先用红笔,从陶凯旋的鸡巴根出发,沿他的人鱼线绕腰一周,直到重新回到原点,画了一个圈。然后再用橙黄绿三色的笔分别沿陶凯旋八块腹肌的三条分隔线绕他的身子平行地画了三个圈,青色的圈沿胸肌下缘,蓝色的圈沿上下胸肌的中间,而紫色的圈沿锁骨。同时,安白也从陶凯旋的鸡巴根到冠头沟分别画了七色的圈。就这,陶凯旋的整个身体被分成了八份,对应鸡巴上被分出的八份。红圈以下的是左右两个屁股(包括腿),就对应陶凯旋的两颗大卵蛋,紫圈上面的是陶凯旋的头,对应他的龟头,脖子代表细带,嘴则是马眼。陶凯旋的嘴被自己的臀奴袜塞住了,正如他的马眼被疯狂震动的尿道棒堵住了一。现在的陶凯旋,与之前顾博凡在画室里被调教时的设定如出一辙。(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五章《素描》)
就这反复了许久,正如安白所说,毒贩们开始还是细细品尝控制陶凯旋自渎所带来的满足感,后来就渐入佳境,越玩越开心,速度也越来越快。陶凯旋努力地改变动作,极力配合,可还是跟不上了。
“停了停了!”在众毒贩连续的牢骚声中,张古雄终于
“错了!”“又错了!”“连撸三次鸡巴再撕左奶!你干什么呢傻逼?!”“捏卵蛋了!干鸡巴毛呢操?”“鞭子都塞你狗嘴里了怎么还不抠你的骚马眼?!”
陶凯旋的鸡巴被夹棍折磨得又肿又涨,稍微一碰就痛得要死,但在主人们的命令下又不得不狠狠撸搓;而陶凯旋的乳头上有痒药,手放上去就不愿离开,可是在主人的下一道命令到达之后,又不得不离开,真是两头都不得满足。啪啪两声,陶凯旋的左侧屁股上先挨了一鞭,而在鞭子从屁股向上滑过他厚实的脊背直到从右肩离开的过程中,陶凯旋的右侧屁股又被狠狠地电击了一下。陶凯旋丝毫不敢怠慢,赶紧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左侧卵蛋,拇指从鸡巴根部开始沿鸡巴背面向上搓,但又停在龟头处,不敢逾越,右手则捏在自己的右侧乳头,用“撕”的方式自行虐乳。这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盯陶凯旋勃起的大鸡巴,按他的手指在上面搓弄的时候,是否按照鞭打的方式划过了所有彩色马克笔划分出的区域。在这种羞辱之下,陶凯旋还要努力把自己的鸡巴展示出来,毕竟如果主人们看不清他的动作,一切罪责都将有陶凯旋自己承受。
而鞭子的鞭柄是可以放电的电棍,电量很足但不会影响陶凯旋的行动,电击陶凯旋身体的左侧,陶凯旋就要按揉自己左侧的乳头,右侧亦然。而电击在身体不同的八个区域,从头到屁股,对应“按”(手指盖住乳头向下按)、“捏”(两只手指捏住乳头挤压)、“搓”(两只手指捏住乳头横向搓动)、“拧”(两只手指捏住乳头纵向拧,让乳尖来回摆动)、“撩”(用指肚快速拨弄乳头)、“弹”(快速弹乳头)、“拉”(两只手指捏住乳头向远离身体的方向拉扯)、“撕”(在拉的基础上又搓又拧)。电棍在陶凯旋的身上插得越深,他的手指就要越用力,如果电火花打出了啪啪地响声,他就要改用指甲刮弄或掐自己的乳头,如果电棍移动了位置,陶凯旋也要按照电棍移动的方向来玩弄自己的乳头……总之是花纷繁复杂,而九双眼睛都顶在陶凯旋身上,让他丝毫怠慢不得,如果又任何一点错误,他不但自己会被嘲笑惩罚,还会连累在地牢里受刑的陆骥和王莅刚。
“左脚袜子脱了!塞在嘴里!”安白的命令把陶凯旋拉回了现实。现在安白要向众毒贩们介绍集体控制陶凯旋自渎的方法了,不过他首先要“装饰”陶凯旋一下。首先陶凯旋脱下了左脚上写“臀奴”字的袜子,塞在嘴里,毕竟现在的调教不是臀奴调教。安白取来了两根鞭子,一根白色,一根紫红色。毕竟陶凯旋只有两只手,如果他收到了白鞭子的惩罚,就用左手自渎,因为他左脚上没有袜子,所以对应了裸奴的白色;如果他收到了紫红色鞭子的惩罚,就用右手自渎,因为他右脚上穿紫红色的臀奴袜。没错,安白命令他脱掉左脚袜子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方便并不熟悉调教手段的毒贩们记住那一条鞭子对应陶凯旋的哪一只手,这可以更有效率地监督陶凯旋。
真是太滑稽了,这些丧尽天良的毒贩坐牢的时候居然是在里面享清福,而他陶凯旋被俘之后就要遭受这的虐待。陶凯旋心想,等我逃出去,一定要把这些人一网打尽。可是之后呢?会不会又是一次相同的轮回?
陶凯旋在安白和八名毒贩围成的圈子中心蛙蹲,全身?死角地暴露,承受集体惩罚。如果陶凯旋受到了鞭打,鞭子从身体被划分出来的一个区域扫到另一个区域,陶凯旋就要按照相同的方向在鸡巴上相同的位置进行手淫。如果鞭子只抽打到了一个区域,陶凯旋就要用手指在那个区域沿鞭子的方向搓动,抽打背部就搓鸡巴背面,抽打胸腹就抽鸡巴腹面,打脸就自虐龟头。如果长鞭缠住了陶凯旋的身体,他就要狠狠攥紧鸡巴的相应位置,直到鞭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