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老爷们介绍其他的奴?,比如“这只臭小子是老屁眼陆骥”之类的,或者介绍袜子,比如“这只含在老鸡巴陶凯旋嘴里的袜子是新屁眼王莅刚的‘屌袜’,之前一直插在新屁眼骚鸡巴的屌孔里面……”顾博凡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完整的“鸡巴骚”、“屁眼臭”了,想必也是在当众调教被迫描述自己或同伴的鸡巴和屁眼的特点时说出来的,这种耻度的话已经不能让顾博凡留下深刻的印象了,但“奶子痒”他还没能连在一起说过,那个“痒”字听起来特别痛苦,感觉上他在某次受到搔痒刑罚时被命令描述感觉时发出的喊叫声,那一声“痒”他声音拉得很长,还能听见背景音里有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和陆骥和王莅刚的报数声,都报到五十多了。最后那句“就该被主人狠狠地操”已经是连在一起的,奴?们在被主人奸淫之前,经常会被要求说出各种羞耻的台词,仿佛不是主人们要迫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淫贱到非要乞求主人操他们一。但以前都是叫“主人”,“教练”这两个字,明显是用今天的录音插进去的。
听到用自己的声音拼接起来的羞耻台词,顾博凡心里想的是终于回答正确了。顾博凡不用接受惩罚,但黄青还是像扇耳光一拍打了顾博凡的卵蛋几下,他管这叫作“奖励”。
“复习一下队歌吧!”黄青说道。
“警奴!警奴!扒个溜光。警奴!
警奴!警奴!跪爬入场!”
顾博凡用开胯的姿势又唱了一遍队歌,虽然只有副歌和第一段,但“舞蹈动作”加上卵蛋用“蛋语”打摩斯码,也实废了他好大一番工夫。很快,一直像球门一跨立的双腿,已经受不了开始颤抖了。
“看吧,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是跪比较轻松是吧?”黄青笑道。
“报告教练主人!跪姿虽然腿会麻,但是不会动作不稳。”顾博凡如实回答。
“之前你虽然做过犬奴,也被完全犬化过,说到底,都不是自愿的。现在,你终于有得选了:做人,你就要坚地站,不论多困难,都要忍住;做狗,你就老老实实地跪,别再妄想过去曾经做人的经历了。”
顾博凡堂堂男子,为了战友被逼?奈甘愿做狗倒也罢了,现在要他自己选,他如何肯做狗?顾博凡咬牙,保持动作,他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臭小子!好的!”黄青说道,抡起皮带就对顾博凡一顿狠揍,也不管是脸还是屁股,就是一通乱抡。尤其是打在顾博凡鸡巴卵蛋上让他痛到失去平衡的几下,还有打在他大腿小腿上让他发力?能的,还有打在脸上让他向后倒的……顾博凡最后的尊严没有坚持几分钟,他就摔倒了。
“呵呵,看来你做人的愿望只能坚持几分钟嘛……”黄青玩味道。
顾博凡倒在地上,连忙用手将自己支撑起来跪好,他有些茫然: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是应该就这跪谢罪等黄青的惩罚,还是继续回到马步,接受黄青的责打。这时,顾博凡像狗一伸出舌头哈了哈气,左手握住勃起的鸡巴,用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并举起右手,像上课时向老师提问时一。
这是奴?在受训时有问题的提问方式。当然,因为提问的行为打断了主人既定的调教进度,奴?必须事先受罚。
这次黄青嫌弃顾博凡废话,不,是废屁太多,要堵住他的屁眼。于是,黄青用打气筒塞住了顾博凡的屁眼,顾博凡一边提问,黄青一边往他屁眼里打气。
“教练主人,请问现在足球臭小子是只能跪做狗受罚,还是可以站起来继续做人?”
“有骨气,真不枉我调教你一场,你站起来吧!”
可是在顾博凡站起来之后,又是被黄青一顿重打,打到跪地为止。顾博凡失去平衡,肠内被鼓进去的空气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发出了滑稽而羞耻的声音。
“明白了吗?”黄青问道。
顾博凡想了想,回答道:“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想做人还是想做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想让足球臭小子做什么,足球臭小子就只能做什么。”
“嗯,很好。”黄青摸了摸已经在地上跪好了的顾博凡的头,“如果你想充硬,偏要违逆主人的命令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负得起相应的代价。”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敢了!”顾博凡讨饶道。
“一直不敢也不行,要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我训你跟训那些批量生产的奴?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顾博凡已经不止一次被教导要做一只“懂得情趣”的奴?,可以这情趣要到什么程度,确是需要奴?倾尽一生去不断领会精神并完善的。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知道了。现在足球臭小子是真地不敢做人,甘心做狗了。”顾博凡约摸黄青打他也打累了,索性借坡下自己,也免了好多皮肉之苦。
“嗯,知道要做狗了是吧?晚了!哪有那么多回头路可走呢?本教练要让你知道,能跪地受刑,已经是多么大的恩惠了!”
接下来的刑罚,顾博凡全程悬在半空,再也得不到足球场草坪的支撑了。黄青命令顾博凡高举双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