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员警被狂虐
那件痛心寒骨的事虽然过去多年了,但我的心却永远冰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里,我曾千万次地试图跳出来,可是不能,伤痛太深残了,当年那个十八岁的花季,已经被完全冰封了,我已无法面对一切。尽管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可心灵上的伤痛永远难以弥合。感谢我的家人、朋友以及我们这个温暖的社会没有放弃我。
大家时刻关怀着我、帮助着我。昨天,居委会的刘大妈还为我请来了心理医生,医生让我敞开心扉,把一切都倾诉出来,会好一些。可是那些难以启齿的龌龊,该怎麽说呢!医生看出我的心思,他说那沈痛的一页很难彻底翻过去,我们为何不把它写出来,让恶人得到唾駡;让好人提高警惕;让心灵得到解脱。
於是,我饱含着屈辱的泪水,将我恐怖、残忍、羞愧的遭遇写出来…….
(一)
那是个晴朗的早晨,由於我高考成绩不错,父母奖励我两天假,允许我放松放松,他们高兴的说只要不违法乱纪,想怎麽玩都可以。
我像一只出笼的小鸟,飞快的蹦下楼,老爸又喊住我,将他的手机塞给我说:“有事要联系。”
家就在西城区,多年准备高考,从没在大街上闲逛过,看着满街涌动的人流,我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麽,听同学们都说网吧好玩,从没去过,今天我要玩玩。
这样想着,就在大街上搜寻着,冷不丁一双大手拍了我一下:“小夥子,今年高考 怎样?”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我们西城的片警魏琨叔叔,魏叔是我心目中的神,他高大英俊,篮球打的特棒。他经常去我们班做法制报告,我们很熟。我说:“还可以吧,上浙大有点悬,不过交大应该没问题!呵呵”。
魏叔拍拍我的肩膀:“不错不错,告诉你爸,庆功宴别忘了叫我呀。”
我忙说:“一定一定,魏叔,你干啥去?”
他说:“你们班那个小狗子离家出走了,我去看看。”
这事我知道,小狗子平时就是我们班上的“老大难”,这次高考背着家人没参加,被他爸狠揍了一顿,就出逃了。我说:“他不会有事的,他只是跟老爸和不来。”
魏叔叹口气:“你们这帮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奥对了,你要有他的消息一定告诉我。”说着递给我一张“警民联系卡”,只见上边写着:有困难,找员警。下边是魏叔的手机号码。
看着魏叔骑车远去的背影,我想,做个员警也实在是太辛苦了!
经常想着逛网吧,真到网吧门口了,我却有些犹豫了,要不要进去呢?从没上过这个地方,心里还真有点害怕。看着高高兴兴和我一样年龄的孩子进进出出,我骂自己没出息!这有什麽可怕的,又不是做小偷。
我正要进网吧,听到一个人在喊我,原来是同学王东。王东是个花花公子,仗着他爸是个小区长,经常欺负我们。去年他爸出差因飞机失事死了,他妈得了一笔扶牺金又找了个款爷,这小子更是张狂得不得了,学也不上了,整天在社会上闲混。
我不想理这个小混混,说:“我正忙呢。”就要走,他过来一把拉住我:“哈哈,现在谁还到这破地方,走,到我家去,我们家老爷子带我妈出国了,这些天我一个人闷得慌!走吧,我家有电脑、台球,还有好多好多毛片,你肯定没看过!”
我不知道什麽叫毛片,一脸茫然,他神气的说:“咳,小儿科!这都不懂,还高中生呢!”鬼橘的一笑,叫来一辆计程车,连拉带扯将我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