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的泪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结成冰掉,落成了美丽的结晶。故作正定走进寝室,关起了房门,脱掉了迷彩大衣,一身迷彩服跪在床前,眼前彷佛出现了他。伸着手,抚摸着我下巴,像是逗弄他心爱的宠物般。他的手总会指导着他的犬该如何翘好臀,後肢动作该如何,表现得不错,他会抬起犬的前肢放在他腿上逗弄犬。他的犬会因为主人的逗弄而吠叫,猛摇着尾巴不断贴近。
身後一声请示进入连长室打断了想像。走进来的是参一,他递上了营部批准的假单。「连长,这张是你的。」道了声谢,便要他出去。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摊下,若有所思。那包肿大的迷彩档部因为桌子遮掩的关系得以在底下残喘,就像有些关系是曝不了光的,一但见了光就会产生化学变化。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但改变却是可以带来新的关系,或许一直期待着某天的再见面,所以他说过的话,一直都在我心里。
换上牛仔裤,取代迷彩裤摩擦,要飞回相遇的岛。飞机起飞与降落像是周期循环般,记得才刚坐上回去的班机,此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人与人的相遇与分离会像这样吗?机场里满满的广播声、人来人往吵杂声,取了托运的行李便加速离开。出境处一对对拥抱的亲友诉说离别相聚之殇,而迎面来的是我的女朋友还有一位朋友。「阿忠,你回来啦。」她兴奋的抱住我、整个人腾空的攀在我身上。我们在调离原单位前认识的,处於热恋期,就开始长距离恋爱。手中的背包一放,双手紧抱住她,原地旋转了几圈,我的笑脸传达多日的想念,淡淡体香和温度让人魂牵梦萦。她身後的他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从停车场开出来的车子,我和她在後座打得火热,而驾驶座的他像是习以为常的专心开车。每一个吻和抚摸都是火柴擦过空气着响。随着左转右转,挪动着两具身体;她的大腿勾在我身上,只差没把我裤子脱下坐上。亲吻和动作再大,他依旧只专注着开车,身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犹如预料见怪不怪。车内狭小空间,几乎无法负荷我庞大的身体自由,我只想赶紧离开这局限的空间。车子一路开进了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我们才脱离束缚。踏出车子的我整理着皱乱的衣服,从车内出来的她像是没发生过什麽,整齐的衣裳和整理好的头发,我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你看你!」她执着面纸擦着我脸上沾着的口红印。「还不是你涂口红的关系,擦乾净了吗?」我有些不
Posted on 2004 年 12 月 29 日 by 阿聪
人之间发生的情感,弟兄之间擦枪走火的慾望时有所闻,甚至在库房里撞见两位弟兄正赤裸交媾,他们被我意外闯入而惊吓得无法继续,事後又担心遭到严厉处分而失魂落魄,他们大概对於我睁一只眼闭只眼感到意外吧;寒冷的冬天棉被里多个体温就暖和好多的情景,我也当作没这回事。因为纵容同性情谊,让我在营上被传着是同性恋,却又因为皮夹里的女朋友照片扳了回来。是的,我曾经很崇拜一个男人的身体,像只癞蛤蟆渴望他的阳物,当阳具在我体内时,我却像呕吐般全盘否定。这几年来,我偶而会想起他。尤其在阿兵哥玩弄着徘徊军营附近的野狗戏称牠们军犬时,总让我想起了他。
站在小便斗前,双腿打直,掏出屌,撒尿。冷得让屌都缩了起来,一旁的阿兵哥裤子里露出的白色卫生裤中的阴茎瑟缩在包皮里像足了赖皮狗层层塌下的皮肤。他甩甩屌便收进裤档离开,有没有乾净就不知道了。掏屌的时候,即使没穿内裤,仍感觉得到那份阻碍感,只因为那片浓密的阴毛吗?有时候会讨厌自己的阴部,因为一片的黑毛。没人的时候,总会搓个几下好让血液流动,屌稍稍勃起,裤档也比较饱满。偶而看见小便斗上,落下的几根阴毛,自己的阴毛长得可以落下,总会发呆、惹起莫名怀念光溜一览无疑的下体。直到另个男人的阿摩尼亚味道出现,才让自己惊觉露屌好段时间,甩甩屌收回,拉上拉链就得暂时收起慾望。
Posted on 2004 年 12 月 23 日 by 阿聪
脱掉了迷彩裤准备换上运动裤,低头只见赤裸的下半身早已爬满茂密的体毛,任随着它恣意的扩展地盘。直接套上运动裤,让布料紧贴下体;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习惯也不是刻意的不穿,只是那些发了黄的内裤还堆在衣柜的某个角落,这些被允许的内裤沾染了不忠的精液、没有被原谅的错误。担心着异味肆溢,早已用真空袋子包起,那套透明的塑胶暂时的藏住味道、遮掩变质的关系。与裤子间毫无阻挡的距离是唯一的诚实,我和他之间却只剩下回忆与相遇的网站,他离开以後,帐号登入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天,网站里的训犬区留有太多他的文字或照片,头发长些、短些的;太过渴望找寻他的蛛丝马迹,找遍了训犬区,其他区域里偶而看见他的讯息都会让我高兴得不能自己,只要多看些他的文字就多靠近他些,他的过去来不及参予却像迷般让人着迷。他的朋友阿司、小季、阿清谈起他,总不舍得结束和他们的聚会,总希望他们多说些他的过去。为什麽让人着迷如此?他们一直说到重复到不想再谈,只恨没有录下音来,反覆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