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不怕招惹到甚麽脏东西。」
「看着办是……?」
「你觉得呢?这爆出来,大家还要不要混?」
「也是,不过这军队里也太多了吧……」
「当兵母猪赛貂蝉,止不过刚好合了他胃口的是男的而已,我要管这麽多,就都不用放假了。」
「说的也是,那我先回寝室了,对了,明天要外出去办饷,连长你有要我顺便带甚麽回来吗?」
「没有,谢啦,你先去睡吧。」
行政士离开後,我兀自坐了好一会儿,想到今晚李班的寝室不再是只有他一人,小陈应该会好好站安官,不过如果晚点去查哨的话,会不会就……。这让我想到那晚我在旧哨所附近撞见的事情,那晚跟李班野合的应该是头哥没错,听那声音很是相似。
我走进寝室,脱去迷彩服,钻进被窝里不想管方才的事,只管睡,说不定睡醒了就会有办法解决,不过明晚的晚点名要加减叮嘱一下上哨的事,听得懂的自然知道我说甚麽,听不懂的就刚好拿来开刀。
隔天一早,早点名结束後放大伙下去休息等吃早饭,我走进政战室里去找辅导长,他不在,我便往他寝室找去,才到他寝室门口,就见他开门,他看到我有些讶异了下,我顺着门望向里头,看到了还有一双毛腿在他的床上。我对辅导长皱了眉头,撇头要他到连长室去。
我们很低调地进了连长室,气氛有点僵,我瞧着辅导长也不发一语,他不时地看向门口,我好奇了,便问:「怕他被发现在你房里?」
他瞳孔像有稍微放大了一点,显是被我道破,我正要继续问,他便打破沉默,说:「这里说话,其实隔墙有耳。」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便领他进我的寝室,并关上寝室门,但他仍说:「窗户也是会被偷听的。」
「但至少比刚刚好很多,还是你不想解释?」
「学长你都看到了,怎麽解释……。」他此时仍旧穿着刚起床的白色短袖内衣与平口裤,我从衣架上拿了件迷彩服给他先披上,我叹了口气,说:「你被派到连上来,我很高兴,可是你怎傻到……,你难道不知道他…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他的眼神先是一睁,随後黯然,也叹了气:「我起先不知道,後来观察到,最近才确定他其实跟不少人睡过,可一开始我是跟他的,现在我没办法……」
「可这件事情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了,你再不抽身,会有麻烦。」
「学长,我……」
「嗯?想说便说吧,我们又不是不熟。」
「原先以为我不会跟他的,而是……唉,谁知道後来会这样。」
「不然原先是应该怎样?」
他站起身,把披在身上的迷彩服放到椅子上,向我靠近,我一时不明所以,也没加以闪躲,就这样让他抱着我了,渐渐箍紧,「你……」我抓了他手臂,想抓开他,但他却更使力,同时也说:「我好不容易调过来这连上,是想跟学长你,只是学长,你却没心思在我身上。」
「这里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难道还有分地方吗?」他松开了手,却吻上我的嘴唇,很深,很重,他的吻压得我不得不向後倒上床,当一吻尽後,我发现我已喘了,而他也因此硬了,那平口裤被股鼓撑起一丘小豁。
「别……现在不行……」我想阻止,可他已自己脱了精光,粉冠直茎弹了出来,稍有轮廓的胸口缀着两朵粉色梨花,他爬上我身前,说:「以前可以,为什麽现在不行?学长,你给我,我以後就不找他了。」
「这种事情还可以谈条件的吗?」
「在军队这种僵化的体制里,是学长你把我带进圈子里,我们也相处得很愉快,还做过……不少次。」
「话不是这样说……啊嘶……」这家伙没在听人说话,迳顾自个儿说,说话同时还很俐落的拉下了我的裤档拉链,掏出我很难为情而早也被撩起血气的茎具,在我话还没说尽时,便被含了下去……。
湿热温润的包覆感一涌而上。
我轻轻推着他的头,示意他不要继续,「现在这时候不行……喔嘶……别、别再……啊嘶……会被发、喔嘶……发现……呼……」他的嘴终於稍稍离开,又马上含着我涨红的冠肉,我感觉到他的舌尖绕着,还不时勾着我最敏感的包皮系带,每勾到一下我就不自主地抖了一下,阴茎也摇了一下,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会控制不住。
他的嘴如此纠缠着我,我怕此时会有人来敲我房门,也怕此时在外头洒扫的弟兄会隔着窗户听见里头诡异的声响,我更怕多年来克己自制的刻意会在今晨破了原则。他似乎很想要我打破这原则。
舌尖不断的在冠状处打转,偶停留在系带处勾舔几下,这几下让我有酥麻颤抖的感觉,有时又在马眼上轻轻抠舔後在往下猛然一吸,缓缓再向上吮至龟头,整根都被折腾得湿湿亮亮,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流出的汁液使然。
终於,他的嘴离开了我的茎物,改而扑上我的唇,搭着我的肩,吻着。尝试几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