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白细的双腿,弁天挣扎着。
想起被沙门套上金环时的痛楚,弁天不禁浑身发颤,紧闭起眼睛。
然而,有时人就是会有种超然的力量,能够感应到与自己血脉相连,或是心意相通的人。
指尖的欺淩依然不停歇,
弁天站在新坟前,似乎是希望能够感应到铁。
在血色的合影中,弁天仿佛可以听见铁哄笑的声音。
手指捏扯着弁天胸前的金环,宗左卫门低声地说道:
愉悦地享受着他的抵抗,宗左卫门问着,粗暴地将他拉近自己,手落到衣襟两侧,左右用力拉开。
* * *
“啊……”
回到冬町的屋宅时,宗左卫门虽然人尚未到,但食盒、以及放了鲜鱼的桶子已经送到了,多歧正在料理晚饭。
很久不曾外出的弁天觉得有些困倦,於是先到浴室去洗净手脚,打算在宗左卫门回来前,先让身体休息一下,便在床上躺了下来。
“他那样折磨过你,你不是该恨他吗,;”
若是女人,就会显露出白嫩丰满的乳房,但此时,裸露出来的是抖动着媚惑的金环的男人胸膛,以及已变色成肉色的刀伤。
“……今天……”
弁天的双膝渐渐虚软崩溃,由浓紫的和服下摆,可以窥见里头穿着的浅水仙色的糯绊,映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可见景象十分凄凉。
这个浪人一路跟踪着两人乘坐的轿子。
宗左卫门溺爱地抱住这样吐露内心话的弁天,吻上他的唇。
过了半个时辰,他还是站立在原地不动,最後约莫是放弃了吧?才转身离去。
澪送回弁天,就直接乘坐轿子回本宅去了。
“如果你以後还想出门的话,身上还是带些钱的好,虽然,想要买什麽只要抬出吉野屋的名号就行了。等你的身子再好点,澪啊,等不及要和你到处走走游玩了哪!“
当身上的衣物被敞开扯乱、或被脱去,露出白哲的肌肤时,他总会在此时穿戴上一层名为羞怯的薄衣。不论何时,不论交合过多少次,
“如果铁真的死了,我希望把他葬在念佛寺……”
“要做得同种精细才行,明天就找个工匠来吧……”
但是,他根本睡不着。
很快地整饰了一下仪容,拉开隔壁房间的纸门,正一个人对洒独饮的宗左卫门便抬高了视线。
进入等候在门前的轿内,踏上回冬町的路上。
“这边的乳首,由我来嵌上金环吧,但愿这样可以让你完全忘记那个男人……”
“……不舒服的话,再去躺着没关系。”
他惊骇地睁开了眼睛。
宗左卫门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不过他还是将正在翻看的帐簿搁在旁边,招手要弁天坐到自己身旁来。
将这样的弁天带到灯前,宗左卫门两手抱住他的上身,技巧高明地用屈起的膝盖顶开和服的下摆。
肩膀被环抱着,喝下宗左卫门用嘴喂过来的烈酒,一股暖意开始舒适地渗入体内。
四周已笼罩在夜合之中,只有从天花板附近精雕细镂的栏窗空隙处,透进隔壁蒙胧的灯光,弁天知道宗左卫门已经来了,他勉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宗左卫门一边低语着,又喂了弁天好几口酒,愉悦地看着弁天开始醉酒酡红的模样。
“只是嵌上的时候,你可能又得大哭一场了……”说道。
被用指甲扭旋似的抓住,弁天身子缩着想後退。
在弁天的梦里,铁将被砍下来的头抱在腋下,咧开嘴笑着。
昏暗灯光下浮现出来的男人容貌,有着大片阴影,看起来更加叫人畏惧。
每当要人睡时,铁那全身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庞大身躯,就会出现在梦中。
无缘佛塚里有三座新塚,但因没有墓碑,实在无法断定埋在底下的究竟是不是铁?
但并没有侵犯他的内襞,只是像催散—朵花儿般的抖落他全身的衣衫,然後宗左卫门又坐回酒菜前。
弁天才顺着他的邀请走近,手腕便伸过来环过他的肩膀将人往怀抱里拉近。
留下赤裸裸的弁天,面对羞耻、硬生生被扔下的难堪。
因此,在这里绝不会遇见任何人,他们两个很快地就找出新添的土坟。
宗左卫门的手腕,仿佛要拆散水仙花瓣似的扯乱了衣摆。
却浑然不知两人走在永乐寺墓场的身影,都落在紧盯着他们的一个浪人眼中。
“怎麽了?”
弁天无言以对,只是垂下眼帘。
突然地,或许升天足自知瞒不过,也就坦白地说出去了永乐寺的事,说完後,弁天接着说:
不等弁天回答,宗左卫门又接着说:“总不会是被抱过,便对他有了感情吧?你还真是念旧。 不过,对个已死的人嫉妒也没什麽用,反正早晚你的心都要落在我身上,就原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