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不绝於耳,小李子被多人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满脸痛苦的被老王雄穴中出,突然间老王闷哼一声,如释重负的表情加上小李子惊惶的神色,我猜想老王应该内射了,果不其然老王抽出疲软的阳具,拿起卫生纸擦拭後就满意的走开了。
众人放开了小李子,让他吐出臭袜,我原本以为这出罢凌戏码暂时结束,没想到这时老王身旁的那位护法拉着刚才那个锁着盾式贞操裤的阿忠接替了他们的位子,阿忠虽然神情惶恐,但惧於护法淫威也只能逆来顺受,这时护法已经脱下裤子,挺着肉棒堵住了他的嘴巴,时快时慢的抽插着他的嘴,但就是不肯拔出来,有几次大屌插进了咽喉,阿忠无法呼吸几乎窒息,只能趁着他阴茎稍微抽离的空档乾咳几声,在口交的前戏过後,护法的性慾完全被激发出来,於是他很快的帮阿忠脱下裤子,露出了下体亮晃晃的贞操裤,我心里正狐疑阿忠锁着贞操裤能做爱吗?但他们很快就解开了我的疑惑,护法令阿忠面对墙壁像狗趴在地上翘起臀部,随即抹了些润滑液,挺着勃起的大屌朝着阿忠贞操裤後面的椭圆洞口用力插入,由於贞操裤的排泄口紧密的贴在肛门口,让护法的阳具插入菊花时毫无障碍,在他的伏魔棒长驱直入後,护法开始摆动着腰身享受起狂抽猛送的快感,懒蛋啪啪声交错着贞操裤锁头敲击前盾的金属抠抠声此起彼落,让旁边观战的室友无不春心荡漾,大夥儿跃跃欲试也想要发泄坐牢时的性慾,但是阿忠显然是护法的禁脔,在室长老大及护法没有首肯前,没人敢享用这个活体充气娃娃。
在最後的加速冲刺下,护法把满枪的精华喷射在阿忠的G点与肠壁内,或许因为内射後拔出男根用力太猛,也可能是阿忠趴跪太久一时重心不稳,护法推开他的臀部竟使得阿忠往前仆倒,头部撞墙发出巨大声响,但是护法也不去管他,只顾着清理自己满是精液的下体,直到旁人看到阿忠趴在墙边文风不动,额头汩汩流血,才惊觉他似乎受到重伤昏迷不醒。
室长老王赶紧敲门请管理员进来支援,眼看阿忠包紮止血後仍未苏醒,管理员小周拿起无线电联络救护车请求支援送医,并趁着救护车过来的空档请戒具室送来脚镣给阿忠钉上,才把他抬上担架送出房舍。
处理完阿忠的事,小周回到房内面若严霜的质问:「3481(阿忠)怎麽会这样?别跟我说他自己去撞墙!」
老王若无其事的说:「我不知道啊~刚才正在打坐禅修,忽然听到衣橱後面一阵巨响,蓦然惊醒才看到阿忠已经昏倒在那里了~」才刚说完,护法就提高分贝喊道:「你们刚才是谁在衣橱那边把阿忠撞倒了?还不承认!要长官查办吗?」
看着护法大人义正辞严的痛斥其他室友,我真的大开眼界,明明刚才不就是他鸡奸了阿忠还把他撞的头破血流,却还能如此惺惺作态。
当我还在错愕时,其他室友纷纷撇清否认,眼尖的小周看到我的讶异神色,马上质问:「5210,是你干的?你为什麽要打他?」
我连忙摇头否认,高喊:「长官!不是我~我才刚来这里,哪敢乱来!」
小周冷笑了两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什麽善类!之前常常违规关独居房,不然你脚上两副脚镣是怎麽来的~」
我赶紧放软身段,免得无端惹祸上身,哀求道:「真的不是我~我刚才在准备诉状,怎麽可能去打伤阿忠。」我也随口编个理由只求脱身。
这说法似乎取信了小周,但是他随即追问:「若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干的?」犀利的眼神扫过房里的每个人。
我犹疑了一下,心里忖思:「在监所这种黑暗世界,明哲保身是上策,绝对不能摆道当抓耙子,不然下场会很凄惨!」於是支吾其词的说:「不知道耶~」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冷冷的说:「没有人承认是吧?等3481清醒後就知道是谁干的,到时走着瞧~」於是小周拿着警棍点了我、小李子和另外一个看来斯文老实的家伙,说:「你们几个跟我出来接受调查,我要制作今晚舍房喋血事件的报告。」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在犹豫是否该跟着他出去,老王面露微笑、护法则故作镇定,小周看我们杵在原地不动,面有愠色的说:「不配合调查的人视同疑犯处置,准备去钉脚镣、关禁闭并停止接见。」
他们听到小周的恫吓都吓到了,只好赶紧跟着小周出去,而我看到他们出去,心想自己问心无愧也随行了。
戒护区主管蔡头指派了三名管理员隔离讯问我们,小周刚好是负责询问我,在侦讯室他劈头就说:「我想你第一天到这里应该不敢乱来闹事,你说到底是谁干的?5490曹兴丰(护法本名)吗?我看他挺嚣张的!」
我打定明哲保身的主意,只能拼命推托说自己没看到,不知道是谁干的。他看我坚不吐实,就跟我慢慢消磨,先要我做一百下伏地挺身,由於之前在独居房的操练,这个份量对我来说驾轻就熟,当我做完伏地挺身,他继续问我是谁干的?我知道他打算逼问我真相,但就是打死不说,於是他又命我交互蹲跳一百下,虽然两副脚镣挂在脚上交互蹲跳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