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机会行动了。计画後半夜动手,那时警卫最松懈。先提前把号里值班的换成自己人,然後弄一装病的,急性阑尾一类,按警报骗值班管教开门,就动手抢钥匙,管教当场就干掉,屋里有不服的,也干掉。然後几个人去管教室墙上拿号房和镣子的钥匙,顺便把监控室的那个制服,然後把把号筒的门都打开,招呼大家一块跑,人越多越容易保护自己。
还没动手,小丁子忽然不见了,参加越狱计画的几个人心里都猫抓一样。正忐忑之时,号筒里一通急躁的脚步声,刘管喊着:“看什麽看,鸡巴头都缩回去!”
头道锁一下,拍子门一开,号子里的人立刻看见门口站了好几个管教,都板着铁脸,目光刀子似的往犯人身上搜刮着。
刘管拉开铁栅门,喊道:“都出来!两手抱头,蹲墙边!”
大家看见号筒那头,平常管教的值班位上,柱子似的戳了俩背枪的武警,虎视眈眈注视着这边。小丁子已经蹲在边上,手没抱头,已经上了背铐,估计是架不住管教的几句大话,先招了。肖龙把脚镣重重往地上一放,骂了声:“操!!”
“先甭废话了。”刘管手里拿着一张名单,说:“我念一个,上一个,挨个问了再说。”
12个人靠着号筒门口蹲了一溜。一帮挂链的,反背铐着。管教两个提落一个,都带走了。
审问费了一会工夫,大晚上的,管教们情绪不好,还要陪犯人熬鹰,心里忍不住琢磨怎麽收拾他们。大家决定杀鸡骇猴,给所有犯人煞煞火性。
“都下地,都下地,看看!”刘管一路吆喝着,後面跟着劳动号的俩老头,拉着犯人的脚镣,死狗似的倒拖着,一路拽过来。12各犯人的囚衣都给扒了,光着屁股拖到号门口,铐在各个号门展览。
突然那边有人“嗷”地一声,隐约传来电棒开火的“卡卡”声。
“啊呀,我不跑啦,别电啦,受不了啦,我不跑了呀——”小丁子鬼哭狼嚎地叫。
大家伸出头,看见一根电棒插在小丁子屁眼里,“卡卡”声是从那里传来的,小丁子像疯狗一样在铁门上扭动,身体各个部位都扭变了形。
管教们一边电,一边骂着喊着给自己鼓劲,大意是:我看你有多少骨头,一两根电棒就雌了,还敢越狱?号里边的也都看看,谁想走他们的道?!有种的你就往大处玩!非把你烤成羊肉串。
小丁子身子痛苦地扭着,鸡巴却有了反应。大家看那紫丢丢的鸡巴长了些,却没有硬,只是抖了几抖,射出几股精液。
不一会,11个人过了电,全被电得射了精,一人射了十几次。号筒里混合着烤肉的焦臭和精液的味道。
“你是头儿是吧?”刘管拎根电棒,走到肖龙面前,先狠狠踹了肖龙一脚,把他踹得身子重重撞到墙上:“头儿,你个鸡巴头儿!”卡卡答答,刘管手里的电棒蹿起蓝白相间的亮点儿,激动地跳跃着,看上去冰冷冰冷的,却暗藏着狂燥的热情。
电棒紮根在肖龙的屁眼里,肖龙轻“哼”一声,向前挺了一下身子,刘管电焊工一样冷静地握着电棒,继续给肖龙输送着能量,肖龙的身子挺得像根木桩,肌肉一条一块地绷紧着。
刘管不气馁,胸有成竹地从旁边管教手里接过另一根电棒,“卡……”,一路蓝光,又钻进肖龙屁眼里。
电棒的灼热传遍肖龙全身,五脏六腑全烧起来。以前听说监狱的电鸡巴厉害,插得人生不如死,现在才知道。忽然电棒碰到屁股里的一个点,酥麻的感觉从後面传到前面,一直传到鸡巴头。这和性兴奋的时候完全不同,鸡巴不硬,却不由自主地喷出精液,好像被人从蛋里强挤出来的。
如此反复十几次。开始几次肖龙喷出大股精液,後来几次鸡巴虽然抖动,却只渗出几滴。肖龙伏在墙上,胳膊挂在暖气管上,膝盖也弯曲着顶在墙上,浑身还在轻轻颤动着。
刘管手里的电棒又“卡卡”响起来,肖龙痛苦地“呕”了一下,挣紮着想把身体归位,不防被刘管用脚尖点在膝窝上,立刻又爬回墙上,整个身体,扭曲成一条奇怪的曲线。
“说吧,还跑吗?”刘管又用电棒问了一下肖龙,肖龙机灵一下,轻声说:“不跑了。”
“大点声!我听不见!”
“不跑啦。”肖龙提高了一点声音。
刘老头豪气冲天地叉开腿,把两跟电棒插花捅在肖龙屁眼上,大声叫道:“使劲喊,让全楼的人都听见,还跑不跑?”
肖龙在两棵电棒的夹击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先呻吟了一阵,突然就咆哮起来:“不跑啦!我不跑——啦!”
刘管用力捅了一下,收了手。
“跑,我看你们谁还想跑!”刘管大吼一声,回肠荡气。“你们几个以後再也不用发愁前列腺肥大了,那个地方已经电废了,成了炭了。”
那头传来所长的声音:“老刘,差不多了,先调号,把那几个不老实的换上好家夥,疯了他们呢!”
很快看见劳动号的两个老头忙前忙後地搬运家夥,然後在刘管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