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一下,然后继续躺下去,依然闭上了眼睛,什么也没说,任由我的动作,鸡吧太粗了,费了好大的力才戴上,我给自己的后庭抹了些油,扩充了肛门,然后一手握住他的大东西,对准洞口,坐了下去,好痛,真好痛。
我开始轻微的上下抽动,慢慢地适应了,那种胀痛也变成了痛快,我动作愈来猛烈,他也找到了感觉,也配合着挺动着他的屁股,把他的大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到我的最深处,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腰板很好,很有力道,他就像是一台打桩机,每一下都很用力的撞击,而且很有深度。
他把我翻下来,我趴在床上,他趴在我背上,他双手扣着我的双肩,他掌握了性爱的主动权,离开了才一会的大鸡吧,就像一列子弹头列车重新使入我的隧道,然后又是急使而出,有如狂风暴雨,快打猛攻,他好似干得不够彻底,每一次都一定要捅到最深处,让我浪声连连,他的淫荡撞击声伴着我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最后在他的大吼声中迎来了他的射精过程,虽然隔着避孕套,不能真实地感觉到他的精液射击,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鸡吧输精管的强烈涌动,大量的精液顺着他的输精管一波一波地冲涌过来,那种感觉很真切。
射完后他在我身上趴了一会,他起来后,听到他穿衣穿鞋子的声音,然后听到他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听到他对我说了声:“我走了。”
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我侧眼看了下之前放在茶几上的钱,还在,他没拿。
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不知他为什么要同意,是为钱?他没拿!是歉疚?应该这也不算是补尝方法吧。。。。。。
后来的日子我再联系他,他都以各种理由拒绝,要不就是没时间,要不就是在外地,最后在我的死缠乱打下,他放松了戒备,对我也没有了抵触,最终还是顺从了我,之后都是随叫随到,他体能果然很棒,每次都是连干两炮。让我爽个不停。他也不再是以前像木头一样的傻子,每次都很有激情,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也很大声的呻吟。
某一次,他跟我做爱时对我说女人都不喜欢口交,即使口交也没我弄得舒服,他很喜欢将鸡吧全部插入我的嘴里,因为他的鸡巴太长,每一下都抵到我喉咙,让我很不舒服,但看到他的享受样,我也很乐意了。
有一天,我给刚子打电话约他,他说要我到某某酒店开个房间,我立马过去开好房间等他,不久他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里,他说我老婆刚才也在这里,他说呆会有事,没有太多时间,我听后一种羞耻感涌上脑中,但欲望的冲动立即将羞耻感驱散了,我叫他去洗澡,他说我一天到晚泡在泳池里还不够啊,我拿他没办法,当我含着他的鸡巴时,感觉有些异味,我说:“你去洗一下吧。”
他说:“这还不是你们一家的啊,刚才是操了你老婆的B,又没有关系,你老婆的淫水你还有什么嫌弃的?”
我让他戴避孕套,他也不愿意了,他说:“戴套不爽,还说其他女人跟你老婆一样,都要求戴套,她们怕怀上,你是男的,没有子宫,又不会怀上孩子,你怕什么?
我无语了
他让我彻底丧失了人格与尊严,男人的颜面无存。感觉我跟我老婆,都成了他的玩物,成了他泄欲的对像。
最后他要求射在我嘴里,要我把精液吞掉,拿他没办法,让我跪在床上,他挺着鸡巴站在我面前,他持着伴着我洞里污物的大鸡巴,直接插入我的嘴里,双手抱着我的头,然后就是一顿猛烈的冲击,最后一波波的精液全部射在我嘴里,他还要求我张开嘴,要看下精液在我嘴里是什么样子,然后要求我全部吞下,还要检验是否全部吞完了,最后还要求我把他的鸡吧舔干净。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我枕着他粗壮的手臂,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肌,他叼着烟,打趣的跟我说:“喜欢看你吞精液的样子操我你的后面感觉比女人的紧些。”
我打着他,他说:“好痛啊,别打了,打坏了,以后我就不能操你了。”
虽然我打着他,但我心里却是快乐的。
我问刚子:“一个星期有七天,你会如何来安排我跟我老婆两人?”
刚子说:“三天陪你老婆,还有两天给你,另外两天休息啊,我还是喜欢操女人些。”
之后,他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他最近在搞一个项目,还差点钱,我明白他的意思,打了两万块给他。
某一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轻声地问我想不想听他做爱的声音,我说好啊,他说你老婆去卫生间洗澡了,我听后,没有讲话,之后听到他与我老婆对话的声音,然后就是他们做爱的声音,老婆的呻吟声很大,他也好像故意调高声调,说:“我猛不猛啊,喜不喜欢?”
我老婆回答他:“好猛,喜欢。。。。。。”
我听后,没有什么表情,挂了电话。
有时我也在想,我这算什么,我还算是人吗?
一天我跟刚子约好在一家酒店,依然是跟往常一样,但我发现他这段时间越发疯狂,也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