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针对gui头的责罚进行不到半小时,少年已经崩溃,以快感构筑而成的酷刑比痛苦还漫长,感觉永无止尽。
大叔左手再次握住少年Yinjing。「唔...唔嗯嗯嗯啊......咕唔」被胶带夺去说话的自由,少年意欲尖叫,却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声响。
右手食指拨动着马眼,在上面画圈。「呜...呜啊」(不要......又来了...这个感觉...)
三根手指捻滑着gui头-因为药物作用胀大成紫红色,这样的gui头敏感度比平常更高。「唔啊...啊哼......哈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快停啊啊)随着大叔增加滑动频率,少年闷哼的音量、还有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强,拉扯着,似乎没感觉到手腕和脚踝已磨破皮。
看着被拘束、任人宰割的白净rou体微微出汗,散发出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气味,大叔变态地凑到他腋下嗅闻,舔了一口,似乎相当陶醉。「嗯哀唔...嗯哼」(放开我...拜托)少年哀求着望向大叔。
大叔笑着,手掌包住少年gui头,大面积旋转着。「唔啊啊啊啊啊咕哇哇!」少年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用力对抗跨下要命的快感。一次次旋转摩擦,少年被强制维持在类似射Jing的高chao里,无法停止,身体在有限活动范围里颤抖痉挛,喉间发出不可思议的悲鸣。「呜呜哇啊啊啊啊嗯啊!」(拜托......好痛苦...让我死了吧...)不可思议的快感反而无法射Jing,药物作用下Yinjing也不曾消退,稍软一点,大叔一套弄马上就回复硬挺敏感的状态,然後继续gui头责。少年就在这快感循环、活生生的苦闷地狱里。
「爽不爽啊?」大叔笑着问。「嗯唔...嗯唔...」(不爽...不爽...)少年一阵摇头。
「不爽啊?那叔叔要更『卖力』让你爽啦。」更多润滑、更快速的摩擦,还有少年更激烈的反应。「呜啊啊啊哇啊啊啊啊!」(拜托要怎样都行想上我就上不要再玩我啦快点停止啊啊啊)
「再问一次,这次要好好回答喔,爽不爽啊?」大叔继续嘲弄着少年。「嗯嗯...嗯嗯...」(很爽...很爽...)少年这次大力点头。
「既然这麽爽,那就......不要停吧。」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拜托快点停止我错了我是贱狗奴我天天想射想含老二我没礼貌对不起快停啊)凌迟让少年习得无助,知道身体和快感都再也不由自己掌控,怎麽反应都没用,只能不断哀嚎,直到大叔玩腻。
但大叔似乎永远玩不腻,总有办法制造出新的痛与快感。钢筷涂抹润滑剂,被插入少年的尿道,上上下下抽动,越来越深,爽、痛、又像射Jing、又像喷尿的感觉,少年觉得自己的Yinjing要被玩坏了;牙刷挤上满满牙膏,在少年的马眼、gui头和冠状沟之间轻轻刷动,牙膏造成的灼热感让少年苦不堪言,细毛刷过嫩rou又是另一种刺激。
最後,就在大叔手掌疯狂摩擦之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通过Yinjing。「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尿出来了啦...)金黄色尿ye高高喷出,洒了一身,少年失禁了。
「高中生还会尿床!」「野狗才会随地小便。」「真脏!」少年Yin囊又吃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