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戒嗔还赤裸裸地看了他一眼,杨破天又是一阵火起。
戒贪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终於忍不住上去开始隔着衣服抚摸起杨破天,同时一只手伸向杨破天的下体,隔着裤子揉捏起他那伟岸的阳具来。
虽然眼前这根宝贝很美味,但还是等把正餐吃完再说吧!
原来,在之前戒
戒嗔仿佛看穿了他的疑惑,解释道:
戒贪伸出舌头,隔着裤子用他的口水沾湿杨破天的阳具,同时他也将自己的裤子褪去,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扒住杨破天的大腿,并不断在大腿与臀部之间爱抚游走。
杨破天点点头:“是呀!朱灯院果真名不虚传,真是…纵情声色…”
“到了,请进。”
“师弟,先吃可就不太客气了吧…”
“三位尹妙寺的客人,厢房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深喉!杨破天的十九公分长的阳具一瞬间就被戒贪吞到了底,戒贪现在是将口鼻都埋在杨破天黑色的阴毛中,用自己喉部的肌肉挤压着他的龟头,同时两手去把杨破天的臀肉扒开,右手中指顺势捅进杨破天的菊穴中。
小倌打开了一间房门,伸手请他们进去。这时候杨破天注意到了,那小倌将一个什麽东西递给了戒贪,只是他们的动作极其隐秘,如果不是他一直在留神恐怕根本注意不到。
戒贪与戒嗔对视一眼,两人的淫笑都是憋不住地露了出来,只有戒欲一人径直坐在窗边的木榻上打坐不语。
戒嗔又道:“杨施主不必惊讶,这里不过是最低级的柳絮巷,里面还有春花阁与金菊坊。不过…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最里面的红衣楼。杨施主跟着便是,我们自不会害你。”
戒嗔向下一看,发现戒贪也变成和他一样的状况了,而且对方也注意到了杨破天手里拿着的东西。
杨破天有些震惊:“这还不是最里面?这朱灯院到底有多大?”
戒嗔突然感觉肩上一麻,整个人突然松懈了下去,浑身没有一点点力道,但阳具却高挺起来,当他离开杨破天的嘴唇後,就看见了他手上的那块涂着透明膏体的圆球。
杨破天看了一眼那东西的形状,嘴角勾了起来。
四人一直走到一处四层高楼处,三淫僧带着杨破天进楼,就有一个浑身上下只裹着一层纱布的小倌走了过来,道:
杨破天感受到了肩上轻微的触感,就知道:开始了。
杨破天听完,也沉默下来,安静地跟着三淫僧往里走,一路上果真是淫浪渐起,那些人比起最开始的那些男人看上去都享受不少。
两人慢慢被杨破天放着平躺在地,听见杨破天说道:
戒贪有些迫不及待了,急忙反身关上门,然後向杨破天走来,同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戒贪听见这话笑出声来:“这算什麽?这里只不过是那些没钱的家伙来互肏的地方,真正的好地方,还在里面呢!”
戒贪是这麽想的,但事实是如何就未必了。
“杨施主,这是红衣楼,与外面不一样,每间屋室绝对绝音,也是为了来这里的人的隐私着想。”
四人跟随小倌一路上楼,这时候杨破天就注意到了,之前在外面那些淫欲升天的声音,在这里一点都听不见,而且楼中这麽多屋子,里面的声音也是一点都传不出来。
“两位大师,我虽然从未来过朱灯院,但对这种淫药也是颇有研究的,这种鹤兰散并不只是简单的春药,对吧?它只能用在已经被撩起情欲的人身上,情欲越强,药效越好,而且中了 的人会身体瘫软,只剩下一点点力道,但泄过一两次就好了…即使如此,它仍然有个优点,那就是沾之起效…不过……嘿嘿!大师本来想用在我身上,现在却方便了我了!”
杨破天感觉此刻自己的阳具犹如火山喷发一般耸立起来,浑身上下热得要命,同时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汗液流淌而下,被衣服遮住的马眼与穴口一开一合,马眼开始分泌淫液,,直立的阳具将他的裤子顶出了一座小山。
戒嗔离开了杨破天胸前那两点,转而进攻杨破天的嘴唇,两人激烈地舌吻着,戒嗔的舌头步步紧逼,伸进杨破天的嘴里,灵活地与他的舌头共舞起来,两人吻的实在是太激烈了,口水哗哗地从两人的嘴缝处流下来。
杨破天看着小倌的身段就知道这是个久经风月的人物,而且他的脸也是精致且魅惑,从他话里可以看出,这朱灯院的掌事人似乎是与尹妙寺有些联系,这也怪不得他们三人知道此处地址。
此时戒贪也将杨破天的裤子给脱下来了,露出一双结实有劲的粗壮长腿与两腿中间那根雄伟巨物,望着还在一跳一跳的阳具,戒贪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然後张大嘴一下将它吞入喉中。
戒嗔看见戒贪先开“吃”了,不满地说道,但他自己也很快趴到杨破天身上去了,将他的衣服拉开,舔起他胸口的两粒褐色乳珠来。
目光转移了,开口说道:“看样子杨施主已经知道这是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