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明明我已经努力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他还是在那要命的地方连打了几次才放过我。
「记住,你那后面是让主人快活用的,不是让你自己快活用的。」
「是的,我记住了……」
他安慰似拍拍我的头,然后离开自去休息了。留我在完全的黑暗中,腹内的绞痛,身体长时间维持同姿势的痉挛,还有后面烈震动的粗大按摩棒那种机械的摩擦,让人越来越难受。我挣扎不敢动,否则头上的绞索便勒得我呼吸不得。我涕泪交流,弄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也曾经忍耐不过,徒劳地疯狂挣扎,甚至想过就这被勒死了也好,可是直到那按摩棒的电力耗尽,直到我觉得直肠内已经被摩擦得破了皮,红肿疼痛,连快感都已经完全消失,直到调教师又进门来,我仍然活,只是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眯了眼。
我想我真的可能天生就是最好的受虐的奴?。他给过我?数自杀的机会,可是就是这,我也不能说服自己去死。
「怎么,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奴??等不及被其他人玩弄了吗?」
他拨弄我后面插的橡胶棒,语气轻松而诱惑。
我犹豫没有回答,就觉得肠道里的橡胶棒被恶意地向里面一挺,我哼了一声,连忙温顺地用已经沙哑的声音答道:「是的。我准备好了。我等不及被人操了,请您快些让他们来玩弄我吧……」
调教师笑了一声,解开系带,用力将堵塞住我后面孔洞的橡胶棒拉了出来。
我发出的惨叫嘹亮而悠长。他提了空桶来对我肛门下面,我呻吟了一声,放松了括约肌,那些折磨了我一天的发泡水喷涌而出。
肛门和直肠都被摩擦得红肿充血了吧,又涩又痛的感觉。
他又为我灌了次肠,不过这次只是清洁了。然后他又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他便不是一个人回来了。
他带来了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还有上次用细棒子抽我脚底,抽得我死去活来的阿昌。
他们穿都很随便,T恤衫,牛仔裤,仿佛是很随意地从大街上逛进了这间屋子似的。
「喏,小夥子们,就是他了。你们爱怎么玩都可以,只是别把他弄得缺胳膊少腿了,我要他还有用。
那三个年轻人走近我,互相挤眉弄眼地笑。接他们很感兴趣地对我全身上下拍拍捏捏,拉扯绑住我的那些绳子。调教师弯下腰来,近我的面前:「今天我还请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你要不要打个招呼。」
在绑缚之下,我勉地扭头,顺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阿昌已经迎了上去,两个人拥抱,热吻。
「阿斌,你来晚了。」
大约是震惊得太过,我竟然只觉得麻木了。那一身西装革履,一如既往地高贵,一如既往地英俊的人,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主人,是我抛弃了一切,赤身跪在他的面前,只求他能留我在他身边的人。他拿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我做一个人的资格,又如此?情地将我抛弃,将我推入地狱。
可是,更令我震惊的还是我自己。就算明知自己是被他欺骗,被他抛弃,被他践踏,才沦落到了如此地步,我竟然还是不可遏制地在爱他。他亲别人,抱别人,衣冠楚楚。而我赤身裸体,跪在这里,被捆绑,被侮辱玩弄,心中竟然没有怨恨,也没有乞求的意愿,而只盼他能最后看一眼我,甚至摸一摸我。我本来就是只能?法自制的肮脏之人,他嫌恶我,不要我,也是理所当然……我隐约感到自己的心态已经被这残忍长期的奴?训练影响,但是?法自拔。
阿斌走近我,弯腰,对我微笑。我颤抖起来,竟然说不出话。和他在一起的这两年,精神上我从来未曾背叛过他,但是……我的确太渴望肉体的接触。他有洁癖,而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这的结果,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我努力头,望他。他的眼中有一种火焰在燃烧。他是如此俊美,如此高贵,我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在他的眼睛里沈沦。
「嗨,又见面了。」
他随意地和我打招呼:「希望这段日子安排,你还满意。」
我?法回答他。我只是望他的眼睛,想要将自己淹死在他那深深的眼眸的水光里。
其他几个人稍微退后了些,将我留给他一个人。他绕我,带些赞叹地走了一圈,拉扯检查了绑缚住我的每一根绳子,然后,几乎是温柔地,探手抚摩套弄我的阴茎和阴囊。
他在我的侧面,我困难地在束缚中微微扭头用眼睛去寻找他,?法看到他的脸。
他忽然放开了我,走远了些,拉了张椅子坐下。
「好了,他是你们的了。我个忙,让他好好享受。」
「当然,没问题!」
我的脑子完全是麻木的。这残酷?情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他曾经是,现在也还是我最爱的人。而他这悠闲地坐在那里,要看我被一群陌生人侮辱折磨。
我完全没有伤心或者愤怒的感觉。只是茫然。只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