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得眼睛也张不开,开始那股又来得太快,我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机会来了!
可惜,镇长居然没松开口。体育老师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体连续抽搐,但喷出来的东西全都落到镇长口里去了。当他将体育老师纯男孩吐出来时,除了前端鲜亮泛红外,什么都没有!
这老不死居然吞光了那些气味古怪又粘稠的纯男孩!
“比炖一只老母鸡吃还要补身!”镇长舔舔嘴角,一副垂涎欲滴的馋样。
“让你下面的毛嘴巴也进补,怎样?”体育老师摸摸镇长毛茸茸的臀沟说,再抖抖自己仍然绷直的纯男孩。
镇长吓得连忙弹开:“还来?上次给你补过我两天后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只敢告诉人家扭伤了腰。这是非常时期,不能放松,过后哥哥再给你爽吧!”
体育老师没有勉强他。
今晚大开眼界,看到的新奇事件实在太多了,我有点应付不来,脑袋昏昏糊糊的不知如何去理清乱糟糟的思绪。
我隐约觉得我捕捉到了什么思想深处的东西,隐约知道了我渴求的起源,但讯息来得太多太乱了,就如给扔到开水中的蚕茧,抽丝工人在散乱的丝团中努力地寻找它的源点,然后理出清晰主丝,再纺成完整的线纱。我的思想深陷在这团被烫水煮开的乱絮中,感觉它源点与我对父亲那种超乎寻常的喜爱有关,但斩不断,理还乱,只得扔过一旁不再理会。
体育老师和镇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
“我将周挺阳的儿子拉到体育队来了。”体育老师说。
我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因为他在这么隐秘和奇特的场合里提到了我。
“你跟这个小不点套交情干吗?我只需要对付周挺阳!”镇长不满意地说。“他不是爱管闲事吗?老子就要让他知道爱管闲事的代价!”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怕周挺阳?他虽说是市体办的人,但也管不着镇里的事情啊!”
“唉,他跟市里头子们的关系好着了,否则职位怎么能坐火箭般三年内连跳几级?只要他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找上头头们,我这个镇长不但当不了官,只怕连命都没了!幸好他还顾念旧情,没有这样做,只是让我退回钱和辞职,否则你还能跟哥哥玩玩?老子早就蹲在监里等枪毙了!”
“你当不成镇长我怎么办?你最好先搞定我的户籍和住房!”
“谁说我当不成镇长的?只要你肯跟我好好合作,我自然能稳稳地坐在镇长位置上,你怕什么?”
“你不是答应了他要自动辞职吗?”
“嘿,这叫缓敌之计!先骗着他,我们再按计划行事。臭小子跟老子斗?老子吃盐也多过他吃饭!”
“但你的计划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下一步要干什么?”
“你方才不是提到醉酒曝阳事件吗?倒是提醒了我,再演一次怎样?我要让他没脸子再管老子的事!只要周挺阳管不了,他们还能找谁来克老子?以为老子这么多年花出去铺关系的钱是白扔的吗?呸!”
“那次的事件是你导演的?”体育教师停下穿运动服的手,问。
“不是。是那个叫陈医生的家伙想打周挺阳的主意,可能在酒里下了药让他变得糊里糊涂才闹出来的,我还怀疑他在所有人喝的酒里都下了药,害大家都疯疯颠颠!”他顿了顿,得意地说:“我不过临时带头起个哄,让他的戏演得更顺当些,也只有那些读书人才想得到这么捉狭的主意。”
体育老师盯着镇长看了一会,不怀好意地笑说:“你是想自己也吃上一口吧?”
镇长嘻嘻地笑着抓了抓体育老师的漂亮的屁股,说:“难道你的纯男孩不想尝尝他那根着名大?诺淖涛堵穑俊?
体育老师毫不示弱地抓抓镇长的裤裆说:“你不是也说过想试试他的阳穴是不是跟他外形一般英挺帅气吗?”
二人哈哈大笑,边笑边走,灯光熄灭。
无边黑暗瞬间将我重重包围,我的四周充满了寒冷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