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骄傲!”
“应该!应该!”人们一边鼓掌,一边跟随着高喊不休。
几名大汉有了满场人壮胆,又不知死活地围上来。
父亲摇摇头道:“陈兄弟,这又何苦呢!”却没有再反抗,由得众人抱手抱脚地将他架住。我想父亲一定是喝得半醉了,否则定不会任由他们胡闹。
陈医生双手捂起父亲的裤裆说:“大家猜现在可以看到什么?”
众人好奇地望着他的手。
陈医生得意地放开手,道:“看啊!”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父亲被酒浇湿了的雪白内裤变得半透明,纯男孩纯男孩的形状清晰可见,不过还没硬起,软软地委缩起一团。
众人“哦”地一声,声音中有点失望。虽然说这包东西很大和饱满,但并非他们想像中剑拔弩张的雄伟模样。
“阳哥,大家对你很失望啊!”陈医生对父亲说。
父亲苦笑以对。
“阳哥,听说你是镇子里的英雄人物,是大家的好榜样,可不能这般雄风颓丧,这传出去会落了大家的面子的。”
父亲叹息道:“玩玩罢了,兄弟何必认真呢!”
“是啊,玩玩罢了,阳哥又何必太认真呢!”陈医生狡黠地一笑,转头对大家叫喊:“在座的各位都是镇里的响当当的人物,阳哥更是响当当人物中的楚翘,是我们镇的门面!要是我们的面门一副软趴趴的熊样,其他人还瞧得起我们镇上的男儿郎吗?大家还有面子吗?我现在要阳哥真的挺起来,给大家争足面子,大家同意不?”
“同意!绝对同意!”众人刚低下的热情再被点燃,疯狂乱叫。
陈医生的心思计划策划完美得匪夷所思,及至长大后我才知道他一直玩偷玩概念的把戏,先将父亲与中国男人的面子扯上关系,然后又转换成父亲的生殖器代表镇上的男人的面子问题,在酒精和语言的勾引下,男人们的疯狂完全被催发,只会顺着他的煸动而作出自然反应。
“阳哥,请你多多合作。”陈医生说完,一低头,将父亲的生殖器隔着内裤包在嘴里。
大家瞠目结舌,愕然地看着眼前意料之外的情景。虽然平日总在笑说吸?牛?但只是说笑,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当着在场数十双眼睛去吸食一个男人的阳物,受到震撼超越了他们的思想承受能力。
父亲也惊愕得无以复加,看着陈医生不断地隔着内裤舔食着自己的器官。他奋力摔了摔头,看上去象要想摔掉什么,当他抬起头时,眼神不再精光湛湛,而是有种昏暗的茫然。我忽然想起了陈医生在酒杯内搅拌的手指,会不会是他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令父亲的意识呈迷糊状态?
无论愿意与否,天然的身体反应还是控制不了的,陈医生开始是将整包塞进嘴里,只一忽儿时间,他的嘴已经容不下整个器官,被逼吐出一半,另一半用两手包容着。
陈医生抬起头,笑着叫道:“现在,大家看名符其实的‘挺阳’啦!”
他先用手遮住,然后慢慢向上移。
现场发出“哗”的声浪,充满了惊叹。
父亲的纯男孩已经全然勃起,硬生生地将内裤撑离身体,但还不能尽情舒展,向上屈曲着形成一个怒张的弧形大包,湿透的内裤外仍可看到青筋曝露的茎身颜色深褐,雄壮粗伟。
随着陈医生的手全部移开,场中的女眷已经有人忍不住浑身颤抖,身体软软地倚向身边的人。
内裤的上端已经被顶开,宽宽的松紧带上冒出一截茎身,最耀目的是越过了黑色真皮皮带搭在洁白衬衣上的那个暗红的大纯男孩,红黑白辉映,它饱满优美的线条更突出和明显。
“大家现在是否心悦诚服?如果有人自认比阳哥的大?鸥?粗长更漂亮的站出来!”陈医生得意洋洋地示意大汉们将父亲平抬起来绕场一周,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近距离地尽情欣赏到纯男孩的雄壮。
没有人吱声,多半是给陈医生制造出来的情景吓呆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震惊。
父亲似乎真的失去了意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地任由大汉们“大”字形地扛抬到众人跟前展示。我可以肯定陈医生是给他在酒里下了药了,否则父亲思想再开放也不可能任由其他人当祭品般摆弄,但我此刻也如在场的其他人一般因眼前的情景受到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根本不能作出任何反应,眼睛和脑海里充斥满了父亲那副粗大纯男孩的影像。
即使在我长大后回想这事件,仍然感到喘不过气来,一个成熟健壮的英俊男体半露着性器在男女老幼面前公然展览即使是思想西化的今天都是难以想像的画面。
父亲的纯男孩虽然比常人更粗大,但还没有大到夸张离谱的地步,基本上与体形匹配,所以说不上是大得吓坏了所有人,但纯男孩的形态很优美漂亮,茎身上还有明显浮现的青筋盘绕,凶恶狰狞如庙前的蟠龙柱,在我往后的日子再没有看到过这么完美的男性生殖器了。
我想伸手去摸,但不敢,但有人比我大胆,人丛中伸出一只手,快速地往纯男孩处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