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了。
我却感觉脸烧了起来,甚至开始问自己,我真的是纯直男吗?他这麽抚摸我的身体,还和我肌肤相亲,舔舐我身上的敏感带,我却一点反感和厌恶都没有,反而还很享受,甚至有些期待。若不是他用皮带捆住了我的双手,我是不是会忍不住抚摸他?摸一个男人……呕……
可是你不觉得现在有些怪怪的吗,我接着问。
我的颤抖依旧强烈,真令我意外。从来打飞机的时候我就没碰过这里,只是将双腿夹紧伸直就能射了。他说,胜哥你好敏感啊。小小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旁对我说,再拿起老大那个银色的冈本晃了晃,邪邪地看着我,坏笑着撕开了包装,拿出了保险套。
老大那麽喜欢用超薄的哦,可他却丝毫没读到我眼神中的疑惑,反而感叹了一句,真会玩。然後蹲下,我的视线又忍不住随着往下了,先是看见他那圆滚滚的刺蝟头,黝黑的皮肤,虽然窄,却有一些筋肉的後背,高耸的肩胛骨。又看见他分清了套子的正反面,捏瘪顶端那个凸囊,放在了我的肉棒上。
他看着我略微带一些疑惑,又有些犹豫,甚至感觉到上当了的眼神,说,胜哥,老弟能害你嘛,一会儿就让你爽歪歪哈。然後微微地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他只用舌尖轻轻地撩拨起我的乳头,双唇尽量不碰到我身上的其他部位。我那根肉棒一瞬间就往前挺出去了,身体又是猛颤了一下,又随着小川的舌尖撩拨,每到一个特定的地点,就例行公事一般颤抖。不一会儿,他拉远身子,像是看自己一幅得意的作品般观看着我,又换了另一边奶头,还是只用舌尖撩拨,并不触碰我身上的其他部位。他的行为,像是打开了我身体的开关,令我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将他刺激我的讯号放到了最大。
寝室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也变得暧昧起来。这只黑瘦的猴子说,胜哥你把双手背身後,完全不用动,听我的哈。然後他跪下来,篮球裤连着内裤一同被他扒到了膝盖上,仍在「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子弹跳了出来。但也过了一阵,已经没那麽硬了。
我终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手像握着篮球捏着他的後脑勺,紧紧地往我胸脯上摁,让他的脸埋进了我的胸肌里。他却停了下来,竖起一根食指在我面前左右晃了一番,说,胜哥把双手背在身後不许动,要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哈,好痒啊,我对他说。
表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肉棒都半勃起了,只得乖乖地将双手背在身後。他又说,胜哥把两腿打开大一点。我照办之後,那小子又说让你彻底享受下,就找来一根皮带,在我交叠背後的手腕上绕了几圈。
怪?哪里怪,我又没吹你的喇叭,我又没插你的菊花,怪在哪里。
哦……也是哦……我说。
放心吧,胜哥,当我是兄弟不?兄弟之间帮个手而已,又有什麽奇怪的呢。
老弟……你说我……会不会被你掰弯啊,我问,他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胜哥你说什麽呢,真的直男怎麽可能会被掰弯,这个是天生的啊。
小川光着脚趿着人字拖,蹲在我身前饶有兴味地看了起来,还说,胜哥的肉棒真是尤物。说完一只手就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那话儿上蛇行的一根根血管被紮住了,暴怒似的鼓涨起来,狰狞地爬满了柱状体。龟头被薄薄的塑料膜密贴地裹着,粉红色的紧绷表面反射出窗帘上幽暗的光。小川拿着飞机杯,和我并排站在一起。有那麽一刻我觉得,他像是在展示着一件最为得意的作品,我的身躯,黝黑的皮肤,我训练铁饼练出来的筋肉,我勃起冲天的肉棒,我大腿上蜷曲的体毛,我圆滚滚的肚子,我背在身後的双手,胳膊上凸显的筋肉的纹理,在他的加工之下,都成为了他最得意的作品,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痒吗,那这里痒不痒,他说完,就用舌头舔起了我的耳廓,里面外面上面,我边躲边笑道,操你的,你挑逗男人的功夫真他妈了得。他却没理会,将湿润的舌头沿着耳朵缓缓往下,在脖子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儿。那股湿润、温热的感觉沿着下巴往下,穿过锁骨,扩散到整个胸脯。我整个人身体猛地一抖,就像是尿尽了的瞬间一般,又低头看这个男同学。才发现他已经叼住了我的奶头。
我的肉棒非但没一丝疲软的迹象,反而又倔强地挺了一下,撑到最硬的时候,弯弯地朝上冲着天花板,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小川一点一点地,像是女人卷下长筒袜一般,将老大那只超薄的冈本一毫米一毫米地卷下来,直到尾部的那根胶圈箍住了我的根部。
小川说,胜哥别想那麽多,好好享受一下,就把飞机杯套在了我的尖端。我低头只见那勃起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插入半透明的矽胶套筒。肉色的影子从开口处戳进
我是练铁饼的,横着练的身材,没有大长腿和块块分明的腹肌,只有粗壮的大腿圆滚滚的肚子和宽阔的膀子。腹肌虽然隔着肚子是能被摸到的,就像小川现在这样,轻轻地在上面揉着才能感受到那六块巧克力般的凹凸。他越摸越往下,在我毛发丛生的小肚子上绕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