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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正皓曾说过周末有个任务,尽管绝口不提任务的内容,却一再地强调这几天的训练是为了达成任务而准备的,於是不断的体力Cao练,让文斌这几天的体能状态再次达到了巅峰,彷佛回到年轻新兵刚入伍的年纪、也不断的吃正皓准备的海鲜食物以及那两锭不知名的药片,让自己胯下的笼中物变得异常敏感,动不动就呈现充血状态,不过比起前晚建邦无情的虐待手法,这一切还可以忍受着。
「为了你周末的任务,除了体能外,现在要训练你黑暗中行动的能力。」说完拿张眼罩蒙住了文斌的眼,文斌不敢乱动,乖乖的随正皓摆布,似乎前天建邦的狂虐手段让文斌有了畏惕。
「你还记得衣柜旁的那根打狗棒吧?」这话让文斌想起了当晚被正皓严惩五棒的痛,想到那三尺的长棍,不禁打了冷颤。
「会怕就好,去把打狗棒叼来!」正皓下了指令:「如果你弄倒了棒子,或者让棒子打翻了房内的其他物品,别说我没警告学长,处罚就是五下伺候。」
文斌倒吸一口,盘算着:『记忆中棒子是偎在衣柜旁。』黑暗中辨明了方向,提神一凛,朝着衣柜的方向爬去。
歪着头,张口可以顺着咬起直立的木棍,棍子一个重心不稳,撞着军中铁制的衣柜,发出巨响,文斌吓着紧咬着棍子爬退了三步,小心翼翼地深怕再度敲到或撞到些什麽。终於将打狗棒安全地交到正皓手中,自己乖乖的如狗般挺胸跪坐着不动。
正皓在长棍上做了些手脚:「我在棍端绑了铃铛。」挥舞的木棍,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如果你能Jing准的从棒上咬下铃铛,今晚就可以休息了。」新的指令。
正皓移动着长棍,棍端的铃铛随之发出清彻的铃响,文斌目不视物,只能凭藉着声音的方向扑去,正皓不怀好意地舞动着长棍,忽之在左、瞬间在右,让文斌忽左忽右的来回奔跑,疲於奔命。原本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房内的东南西北方,在几次打转之後,文斌已经晕头转向,已无法辨认自己的正确方位了,此时心中想的只是追寻着那清亮的铃声。
手脚着地的文彬,在追逐了一阵子之後,发觉到落地的触感已不是寝室内的水泥地了,似乎是外面的草地。『难道我赤身裸体的玩到了外面来了!』心中才一犹豫,後tun猛然一阵闷痛。
「还有时间发呆啊!」是正皓不留情的紮实地给了文斌一棍,尽管打在tun上时,狗尾巴挡歪了些力道,却还是让文斌痛到夹紧了两片双tun。
铃声继续响着,这次忽高忽低,让文斌偶而在草地上蹬起後腿跃了起来,这画面看在正皓眼中,想起了阿布在草地上玩耍的模样,一时童心大起,将手中的棍尖指向文斌的尾上,摇晃了一下,文斌听到铃响就在自己的正後方,想说这次一定咬的到了,猛地一百八十度转向,张口朝声音方向咬去,没想到文斌速度快,正皓的手更快,瞬间又将铃铛转个圈,又移到了文斌的後方,於是文斌不断地追逐着後方的铃铛转绕,似如小狗不停着绕着自己的尾巴打转一般。没想到简单的转圈圈游戏,却也让文斌晕头转向浑身大汗。看着眼前的人犬玩耍的模样,正皓不禁脱口轻喊:『阿布~』
「站住、口令、谁!」传来卫兵的洪亮口令。接连两次都让文斌碰到这令人不堪的情形,更何况这次的自己屁股上还插着一根狗尾巴。
「是我~」
「刚刚听到铃声以为是谁,原来是人事官喔。」
「有夜巡簿要签的吗?」正皓换了话题,放下了木棍,走向哨口,也转移了卫兵的注意力。
蒙着眼罩的文斌,整个身子趴伏在草地上,随着正皓的离去而四周无声,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是如何,也无法清楚得知现在自己的身旁是否有遮蔽的树丛,所以只能吓着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如狗般地趴缩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
突然前肢碰到硬物,是正皓离去前丢下的打狗棒,文斌蹑手蹑脚地将棒子扒近了自身,分辨清楚了棒端,一开口将铃铛含咬在口中,再也不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