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血流成河也要得到。
他要那对酒当歌。
他要那月下比武。
卢尚书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副血淋淋而支离破碎的硕大性器,若是不亲眼看到,绝对不会相信人的阳具能够如此肥大。早已耳闻西园中那些壮奴尺寸非人,特别是张常侍的壮奴“三儿”。想必韩总捕头所说不假,这的确就是那壮奴的下体。
韩平和宇文彪俯首站在庭内,等候着卢尚书的回应。庭外人声沸腾,整个洛阳城都乱了套。城外的大军已经进城,中常侍的好日子到头了。如今,张常侍挟天子出逃,当务之急是擒住他。
卢尚书看了看宇文彪,脸色沉重悲痛,定是还未能从丧父丧母的打击中走出来,卢尚书不禁心下不忍。既然这样,身为他父亲的同事,卢尚书也很难拒绝他的请求。再看看韩平,这个新任的总捕头算是被中常侍提拔上来的,按理来说是敌人。然而细想一下,中常侍当权几十年,整个洛阳城里有几个大官没受到他们照顾过。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中常侍要帮忙,凡人难道还敢拒绝不成。此时韩总捕头有宇文彪做担保,更是献上了张常侍那作恶多端的壮奴之下体,已是十分有诚意的投诚。
卢尚书拿定了主意,抬头看着眼前两个年轻的壮硕猛男。这两人年纪轻轻,却不知用何法练得壮硕如牛,将来定能用上。而现下最重要的是擒住中常侍,那就让韩平先将功赎罪吧。
“韩总捕头,你弃暗投明,日後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当下之际,宇文公子就随我去追拿张常侍,赵常侍还躲在宅地里,就交给韩总捕头了。”
“你。。。姓韩的,吾等待你不薄,而你却是狼子野心。。。别过来!别。。。别过来!” 赵常侍的圆脸因为恐惧而扭曲,跌跌撞撞地後退,失去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大军进城,慌乱之中赵常侍将自己锁进了用来调教壮汉的密室。这密室很难找到,里面更是机关密布,然而韩平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自然轻松地将赵常侍找了出来,并且成功地越过层层陷阱机关来到密室的终点。
韩平冷笑了一声,也懒得和赵常侍废话,一步步朝发抖的赵常侍走过去。
“你走开!别过来!不要。。。唔。。。唔唔唔嗯嗯嗯嗯!!!!!!”
韩平乾净利落地一把将赵常侍抓了过来,熟练地抓住了赵常侍的下巴,轻松地一招拽得赵常侍的下巴脱臼。接着,他迅速地掏出了自己那根刚刚肏死了万雷的狰狞巨屌,将龟头对准了赵常侍的嘴,狠狠地捅了进去!赵常侍瞪圆了眼睛,不停流泪,喉咙顿时粗了整整一大圈!
赵常侍四肢乱动,死命挣扎,然而怎麽可能是韩平这个壮硕猛男的对手?韩平将手推在了赵常侍的脑後,然後冷冰冰地纹丝不动,亲眼看着赵常侍反起了白眼,涨红了脸,直到最後脸色发白,四肢也逐渐无力。
不出一柱香的时间,韩平便轻松地用自己那根大鸡巴活活噎死了赵常侍。
终於了结了。韩平呼出一口气,准备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从赵常侍的喉咙里抽出来。等宇文彪回来後,他就带宇文彪一起远走高飞,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什麽高官厚禄都无所谓了,这些日子韩平也算是看清楚了。纵使官至何将军或是张常侍,权倾朝野,到最後亦是挡不住那阵阵洪流,命在旦夕。
忽然,韩平猛地绷紧了壮硕的身躯,怒目圆睁,咬紧了牙关!他那根卡在赵常侍喉咙里的巨屌瞬间猛跳了起来,噗哧噗哧地将大股大股的雄精灌入了赵常侍的屍体体内!
在韩平的身後,张奉神色疯癫,两只手紧紧抓住了韩平那两颗垂挂在壮腿间的硕大卵蛋,狠命地紧握挤压!
原来,食了太多人肉,张常侍的这个太医义子终於患上了不知名的恶疾,神智日益衰弱,成日疯疯癫癫。他被张常侍锁在赵常侍这里疗养,却因为大军入城众人鸟兽散而自己破门而出,一路寻到了这里来。虽说已经半疯癫,他也还是本能性地躲开了机关,亦是还能分清敌我:赵常侍是我,那噎死了赵常侍的韩平就是敌,如此简单。
张奉哈哈大笑着,手上越发用力地捏紧了那两颗雄卵,捏到手指都陷入了鼓胀的卵肉中!韩平脑中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壮硕的身躯四肢紧绷,肌肉痉挛,竟是在极度的疼痛和震惊下动弹不得!他那根大屌不断喷射出雄精,一次又一次,完全超出他自己的控制!
终於,在一柱香之後,韩平几乎已经被榨乾,英武的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接着,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他那两颗肥硕惊人的卵蛋竟是活生生被捏爆,血水和蛋浆爆喷炸裂而溅满了他的下半身!
韩平瞬间瞪圆了眼睛,瞳孔在眼眶中央颤抖。他怎会想到。精明狠辣如他,最终却如同当年对付万雷的方式被如法炮制。而张奉可没有自己当年的稚嫩,没有留下任何退路,硬生生捏爆了自己的卵蛋。
韩平那肌壮的身躯开始瘫软。被捏炸了卵蛋,巨屌被赵常侍的屍体整根含住,这个壮汉终於滑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生命最後一秒,他似乎又看到了和宇文彪饮酒作乐的场景。本以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