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浆!原来,十几次连续的高潮让深埋在蹇校尉体内的两颗肥硕卵蛋逐渐虚弱,再加上两个时辰不偏不倚对准了那两颗大卵蛋的连续超强度碰撞冲击,终於在此刻活活将两颗肥卵在蹇校尉的体能给撞得爆裂开来,硬生生被何将军的肥大龟头给捣成了卵酱!几乎整整半炷香的时间,大量血水卵酱和雄精的混合粘液从肌肉壮汉胯下喷涌而出。终於,随着最後一股蛋汁也被喷出了蹇校尉的体外,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肌肉壮汉永远瘫软在了地上,震惊的双眼圆瞪,不瞑目地被活活肏死在了他自己管辖的西园中。
显然,何将军的计划和信件往来被宇文鼎藏了起来。而宇文鼎无论如何被严刑拷打用身家性命威迫他就是不说。这家伙的确是精明,深知若是真说了,他们一家才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於是这才让常侍们决定绕过宇文鼎从他家人下手。
人就是这麽没有选择。再怎麽讨厌一个人,待久了,那就是个伴了。而人偏偏又是那麽卑微,有时这样的伴,看着眼烦,少了却又觉得缺了点什麽。
是啊,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一个彼此互利的交易,然而人和人之间又有什麽关系不是彼此互利的交易呢。同是天涯沦落人,一个不是好男人一个不是好女人,谁的手上都不干净,自己这些年的怨恨是否有些太任性了。
苏青娘认出了这个人来。这个蓄须大汉。她当然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正是当年在小酒馆遇上的那个江洋大盗万雷!
这麽久了,宇文夫人不仅会想到宇文鼎是否遭遇了什麽不测。这又让她禁不住想起了那个男人的好。的确,他不是个男人,这麽多年他碰都没碰自己一下。然而什麽是男人?多条肉就是个男人吗?这些年宇文夫人玩过的男人也多了。床上如虎床下如鼠的男人在哪里都是一抓一大把。而宇文鼎毕竟还是这麽多年毫无怨言担起了家里的开销,并且放任自己的享乐,毫无微词。他明知夫人当年生下的不是他宇文家的血脉,却还是如同对待亲骨肉一样将儿子养大了。就连当时差点捏爆牛三的卵蛋,导致自己的屄被硬生生扯坏了,换作任何其他被戴绿帽的男人来说可能这都算是最轻的反应了。若是转念去想,虽然自己这一辈子都那麽不快那麽不甘心,然而这并不代表那个男人就真是一无是处了。
忽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两个赤裸的艳妇双双有些惊讶地回头,却发现一个魁梧壮硕得不似人的彪形肌肉大汉站在她们不远处。宇文夫人正要怒目呵斥,却发现身边的苏青娘在震惊中身体竟然在发抖。
宇文夫人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而如今,这个和自己命运纠缠的男人生死未卜。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何将军喘着粗气将自己那根大鸡巴从蹇校尉的壮硕屍体中抽出,那个已经被干成一滩烂肉的肉穴顿时喷涌出了何将军之前的大量精液,甚至连一大截的肠子亦是翻涌出了壮屍的体外。他看着蹇校尉那依旧摆着淫荡姿势的壮硕屍体,略带淫邪地冷笑了一下,便转身走了出去。
万雷脸露凶光,似乎一时间没有认出苏青娘,只是死死盯住了宇文夫人,阴森地用嘶哑的嗓音低沉问道:“夫人安好。宇文尚书正在府上做客呢,让在下来取几份公文。书房里没有任何公文批注,想必是有暗道,还请夫人明示。”
还真有些可惜,早知道干这肌肉发达的壮硕家伙那麽爽,之前应该早些动手,或许也不用浪费了这麽一个肌肉骚货,可以留着他当性奴。何将军一面肆无忌惮地走在西园里,一面心想。或许在解决了中常侍之後,自己应该把这西园里的壮汉抓几个回来关在府中,也好好享受享受这些壮汉的肉穴。
苏青娘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抚摸宇文夫人的肩颈,将自己的酥胸贴在了宇文夫人的玉背上。她眼中带有一丝怜惜,却也是无奈。她知道宇文夫人在想些什麽,可是自己也帮不上忙,只能静静守候和安慰她。
宇文夫人脑中嗡地一声。看来是猜对了,丈夫遇到了不测。她表情有些惊恐,然而很快便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几个问题。一来,宇文鼎的书房有暗道吗?有的,就算她根本之前对此从未在意,然而朝夕相处,自然不经意还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二来,自己是否要告诉眼前这明显来者不善的壮汉?不行,不能告诉他。不告诉他还能费些功夫拖延时间,要是告诉他了,只怕不仅宇文鼎活不成了,自己和儿子亦是活不成,甚至全家连带家眷都会被
那是一个自己记恨了一辈子的陌生人,二十多年也没说上几句话,当年的自己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好改嫁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两天没回家宇文夫人根本想都不会想,问都不会问。然而这已经是多久了。宇文夫人很难理解此刻自己心中的担忧,她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去为了那样一个空有虚名毫无实质的丈夫而担忧。是在怕什麽呢?是怕以後没有锦衣玉食了?还是说人总是会对那些天天见到的事物产生依赖?也是啊,连一面铜镜一面镜子,用久了都舍不得丢了,更何况是一个人。
宇文鼎已经失踪好一阵子了。此时正是乱世,就算宇文夫人再怎麽不问世事,身在洛阳城中,这些事情多少还是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