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太监迎面而来,鞠了个躬後细声细语地说道:“韩捕头,请随小的前去後花园与常侍一叙。”
韩平帅气地撇嘴一笑,也不多言,便跟着小太监走进了大门。
一路上,韩平斜眼看着走廊间走过一个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壮硕的肌腱猛男。而这些肌腱大汉一个个都是浑身赤裸,头上戴着头罩,肥硕惊人的下体随着步伐沉甸甸地在身下摇摆。韩平自然是心中一惊,这样的景色他这辈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然而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表面上他不动声色,视若无睹地继续跟着小太监前进。
绕过了走廊,经过了花园,赤裸的肌肉壮汉数量有增无减。渐渐地,韩平感觉自己可以听到一些和阉人完全不同的低沉粗哑的呻吟声从一些房间中传出,更有明显的雄精气息飘香在梁上。到了这里,韩平已经隐约地猜到了一些东西,然而此刻的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小太监走下去。
终於抵达了张常侍的房间,小太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就退到了一旁。韩平回礼後向屋内望去。果然,张常侍已经坐在屋内,悠悠地品茶。旁边,一个比之前看到的壮汉都更加魁梧肌壮的络腮胡大汉十分有规矩地候在张常侍的身後。
“韩捕头,自从去年灯会上一聚,别来无恙?” 张常侍慢条斯理地抬头,眼中带着笑意,细声细语地问道。
“托常侍的福,一切安好。” 韩平之觉得背脊微微发凉,故作潇洒地微笑了一下,抱拳回答。
“今儿托人请你前来一聚,是听说你最近正在查洛阳城中失踪人口的案子,进展如何呀?” 张常侍也嘴角上扬,面色慈祥轻松地一面将茶杯放到桌上,一面缓缓说道。
韩平稍稍一怔,却是立刻不动声色地继续微笑回答:“常侍真是洞察民情。怎奈这些案子个个扑朔迷离,在下也很是头痛。不知常侍是否可以指示在下一二?”
张常侍的一双笑目盯住了韩平,两人四目相接了好一阵子。接下来张常侍低头轻叹了一声,说道:“是啊,这洛阳城中出了案子,天子脚下,传到陛下那里可不好了。不过,洛阳城的子民兢兢业业,陛下如此英明,如今正是盛世,怎会有这样偷盗人口的贼呢?莫非。。。” 忽然,张常侍似乎是猛然想到什麽似的,顿了顿,回过头来略显惊讶地悄声对韩平说道:“莫非是这些下人自己偷偷跑啦?“
韩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着伸手就想着自己的脑门上懊恼地敲了一下:”哎哟!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啊!之所以这麽扑朔迷离,就是因为想歪了啊,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被在下给钻了牛角尖,惭愧啊!这些个下人自己跑了,不就这麽回事吗!“
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说道:”韩捕头也不用内疚,会往细了想,这正是一个好捕头应该有的态度啊!本宫也就是比你多活了几年而已,才能一语道破。而韩捕头年纪轻轻又有如此优秀的态度,今後前途无量啊。依我看啊,等这个案子结了,这次洛阳城的总捕头,那肯定是非你莫属!“
韩平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却是豪迈地哈哈大笑了两声,接着抱拳向张常侍行礼道谢:”不敢,不敢!常侍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惭愧!“
张常侍笑着伸手,他身後那个肌肉发达浑身赤裸的壮汉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呵呵,本宫实在是欣赏你得紧啊!本宫最近正请大内高手们研究一套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而韩捕头你不仅一表人才体格魁梧,更是勇猛大胆,正是至阳的一条汉子。若是不嫌弃,不知韩捕头可愿一览?” 张常侍眼中闪着和善的光芒,语气轻柔,却是令人无法否决。
“这。。。在下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当啊!” 韩平下意识感觉有些蹊跷,连忙笑着推让。
然而张常侍却依旧呵呵笑着,轻轻一挥手,他身後那个壮汉便从旁边的桌子上捧起了一本册子,走向前去双手奉到了韩平面前。
韩平稍稍一怔。这个浓眉大眼的络腮胡壮汉此刻站在他面前,细看下恍惚让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感觉一瞬即逝。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满眼鼓胀壮硕的肌肉,胯下那垂挂摇晃而硕大得令人乍舌的阳具和睾丸,都让韩平一时恍神。等他回过神来,一本册子已经递到了他面前,册子上用朱砂写着四个大字:炽阳神功。
事已至此,韩平自然只能一面苦笑推脱,一面收下了赠礼。张常侍见礼已被收下,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和韩平寒暄了几句。罢了,韩平自然知趣地告退了。
跟随小太监向着大门走去的路上,韩平思绪纷飞。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後背已经湿透了。一路上,他看着那一个个头脸被蒙上却是全身赤裸的肌肉壮汉,思绪纷飞。
从案子里的线索里来看,失踪的都是壮硕的小伙或是大汉。显然,这些壮汉就是那些失踪的下人。只是再怎麽壮硕,都不可能肌肉发达身材魁梧到眼前这样啊,莫非和张常侍口中所说的“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有关?韩平不禁下意识地碰了碰怀中的那本“炽阳神功”。
张常侍老奸巨猾,定是早已知道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