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随团一起爬山。我哥的体质好,爬了40分钟山也没觉得累。我比不上他,到半山,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有意跟在我后面保护。到山顶后,自由游玩看风景、古迹。我们坐到树下休息,他偷偷告诉我:走路时,gui头磨到裤子,很不舒服。我以为是昨晚弄得太厉害问:“痛不痛吗?”他说:“不痛,就是怪怪的,老是要勃起。”我想想说:“可能是你很久没硬过,再加上昨晚搞的时间长。你不要想就好了。”有人走过来,他没再说什么,我们也离开游玩去了。一路上,我注意他的裤裆,是经常撑得老高的。有时他的手干脆搭到我肩上,身体靠着我,以做掩护。
中午回来午休,三点钟有其他活动。洗完澡,我说够累了,睡一下吧!他坐在沙发上说:“你睡吧!我等会。”我见他好像心情很不好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他说:“没什么。没硬时老想,老硬心又慌。下午我不想去了,别出丑。”我一看,裤衩撑得高高的,原来是这个问题。我说:“让我看看!”说完走过去,扒下他裤衩,鸡巴弹了出来。涨得像根茄子,gui头原来的白色变成灰色,gui头冠状的颜色更深。我说:“没错,就是我刚才说的。肯定是太长时间没有搞,一下子弄了这么久。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他说:“我知道是这样,但老是要起来,怎么出去见人?再说,老是这样,觉都没法睡。”我想也是,怎么办?得想个办法。我想了想说:“你要是不很累,我帮你再搞出来,可能会好些。”他同意的点点头。我说:“因为昨天晚上磨得太厉害,这次就用嘴巴。”他没说什么,自动倒在沙发上。我帮他把裤衩脱下来,蹲在地上,握着他鸡巴往嘴里塞。gui头刚进去,他整个人蹦了起来,双手抱紧我头叫了一声“哇!好爽啊!”我吓了一跳,以为痛,赶紧退出来。他压下我头,要我继续,我再次含进去。gui头在嘴里有点热,含了一会抽出来,手握着鸡巴的根部,用舌头轻轻的舔gui头,舌尖在上面画圈。没弄一会,他的鸡巴开始抖动,还嫌我太轻了。我加大力度,舌头使劲的磨,舌尖使力攒马眼。接着整根在嘴里套进弄出,手不停的摩捏他鸡巴周围的每个部位,两卵蛋握紧摩檫。他被我搞得猛叫好,全身颠抖扭动,气喘如牛。洗好的身子汗珠渗出,浑身油滑。为了不搞伤他的身子和鸡巴,我的想法是尽快搞出来。因此,从鸡巴一进嘴巴,我就快速的套弄。约二百来下,他说:“能快就再快颠,我快到顶峰了。”我一听,一手拽他春袋往后拉,一手握紧鸡巴的根部,加大拇指用力刮鸡巴尿道。闭着眼,拼命的拔出套进。他呻yin声不断,最后成嘶哑的吼声说:“快……出……来了,换……换个……位置。”他要我躺到沙发,头垫在扶手上。他站到我头顶边,手握紧鸡巴,直捅进我嘴巴,屁股做前后运动,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速度由他掌握。我缩紧嘴唇,牙齿轻轻的刮他鸡巴,任由发烫的鸡巴进出。鸡巴毛扎得我闭着眼,春袋在我脸上拖来拖去,刺激我的鸡巴顶得短裤高高的。四十下左右,他跪到扶手上,啊!啊!啊!大声吼,Yin毛加春袋死死的顶在我嘴唇上,Jingye流出来,在我嘴里粘粘的,很稠。接着他趴了下来,嘴巴咬紧我裤衩里的鸡巴,鼻孔的气呼得我的裤裆里凉酥酥的。他鸡巴一点都没软下来,顶在我嘴里满满的,呼吸都困难,为了满足他,我忍着,把Jingye从间隙挤出来,才好受点。等到他觉得够隐了才拔出。我问:怎么样?他说:“过瘾!今天下午可以出去了。”我看看他的鸡巴,软是软了,但还是消不了多少。我告诉他:“为了安全起见,换上我的三角裤衩,万一再硬起来,可以绑紧点,不至于出洋相。”他同意了,下午正常出游。他仍旧那么活泼,那么有劲。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到晚上,他的性需求相当强烈,我还是满足他。到我们分手时,他说:“小弟!是你救了我,让我重新树立起信心。由于你有家庭,我们不能老在一起。但我们可以争取,希望今后有更多的机会,”是啊!我也是希望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