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态度!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我什麽时候成军人了?我们不就是红卫兵吗?哦,红卫兵也是军人。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当是怎麽在那种状态下还有功夫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结果,这一短暂的思考引来了老大哥更甚的怒火。
老大哥毕竟是大人,趴在我的身边把我抱在怀里,我开始还不好意思,怕把满身的精液粘在老大哥身上。谁知老大哥一搂我的屁股把我们紧紧贴在了一起,老大哥说:“没啥,我喜欢。你的那玩意我不嫌脏!”其实,那是的我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和老大哥抱在一起。
“小子,我要出来了,快”还没等老大哥说完,我的手掌里就有了一把粘乎呼东西,我吓了一跳,一位做错了什麽。没想到老大哥把我抱得更紧了,他的腰主动用力把小弟弟往我手心里送入送出。老大哥又射出了很多。我听见老大哥发出了其他人绝对没听过的呻吟声和喘粗气声。
“郝泉!听见
“老……哥…我,不,不行了,老哥我要出来了。”伴着我的话音,刚才被老大哥注入的能量全部喷薄而出,我看到老大哥躲闪的一刹那,我的精液射得老高,我的乳头紧缩在一起,好像被大雨淋了一样。现在轮到我不停的喘粗气。我的脑子里想的竟是现在该和老大哥说什麽呢?
我的小弟弟一直挺立着,老大哥出乎我意料的用嘴喊住了我的阴茎。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嘴吸吮的感觉——那是一阵湿滑加一阵紧缩加一种充满未知刺激来临的感受。我很自然或者说很本能的把双手放在小腹上面,尽力擡起头看着老大哥的头一上一下。他的嘴唇一定是竭尽所能的缩紧,向下的时候含住我的阴茎根,向上的时候又放慢速度到达,龟头下沿的时候更是来回多次的套弄。确切的讲,做爱的时候人的敏感中心意定在生殖器部位,犹如飞机空中加油般的把一股股能量从龟头的裂缝处注入全身。
我一直在揣测老大哥当时的心情,但我一直没有搞明白。总之当时老大哥没有惊慌,而是小声的对我说:“吓着你了?你做过没有啊?”我没有对视老大哥的眼睛,一直盯着直挺挺的“蘑菇棒”说:“没有……也,也有过,就是没……”“你帮我做吧!”我简直不相信这是平时严肃的张指导员说出的话,我当时一定在犹豫,可是老大哥已经抓住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面。我只觉得手心里热热乎乎。老大哥攥着我的手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到了後来我开始独立完成这个让我心热的使命。
“小子,快一点啊!”
蘑菇棒,一定是这种震惊让老大哥感到我已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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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以後我记不得老大哥是怎样离开的。反正绝对不像有些同志小说里写的那样缠缠绵绵,什麽一步三回头之类的。老大哥那耿直的性格和刚强的身影绝对没有那种扭捏的身形。我和老大哥後来的相见更不像小说里那样,什麽“不敢对视的目光”、什麽“不知该说些什麽”……坦率的说,我们後来的相见就像普通学生见指导员一样。这看似没有什麽文学性,但却是真实的。
“干什麽呢?没有组织纪律性!”老大哥动了真格的。
我清楚的记得老大哥当时是一个翻身趴在我的小腹上面。当时的我只是有点吃惊,仿佛看到了老大哥在训练时教我们立定转身时的矫健动作。现在我明白了,这就是性活动的意犹未尽。
天快亮了,我们却谁也睡不着了。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老大哥拍着我的屁股,我亲吻着他的胸膛。直到我们分开的时候,我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老大哥的双手也没有停住,他一只手撑住床板,另一只手扶上我的胸口用两个粗大的手指夹按我的乳头。天啊!我长到20岁的时候才知道这竟然也是一个让人兴奋的地方。我不停的发出“嗯……啊……嗯……”的简单音节,我猜想是这种简单音节更加刺激了老大哥的情绪。他开始乾脆不吞下我的全部阴茎,用尽全力套弄我的龟头。
“到!”我一愣。
“老大哥,我,我痒。”
射完了的老大哥松开手躺在我的身边,小腹一起一伏,蘑菇棒也软了下去。我以爲事情结束了,谁知过了一会老大哥要让我体验第一次被别人套弄出来的感觉。
“我……”可能是我习惯了解释,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老大哥截住。
我们红卫兵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就是接受准军事化训练。我记得有过“防空袭演习”“防核武器演习”。现在回忆起来一直在自嘲自己当初的那股认真劲。有一次是伫列练习,我因爲喜欢那种闹哄哄训练对这种一板一眼的东西特别不感兴趣,於是就有所松懈。好像是一次向右看齐,我因爲走神甩头迟了一拍,老大哥当着很多人大声批评我。
老大哥的手也没有休息,他一把拉下我的大裤衩,试探着摸我的小弟弟,他一定没想到摸到的是我一样直挺挺的小弟弟。他一把把我拉到怀里,我们相互揉搓着对方的下身。
“第一排第四个!第一排第四个!”我竟然没听见,“郝泉!郝泉!”直到我听见我的名字才收回思绪。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