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睡不着,就起身想去跑步机上跑一会儿,分散下注意力,苏林见他睡一半就起身穿衣服,有些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苏林一碰到这种泛凉气的东西就激动地迅速情动,挺着胸在上面蹭了蹭说:“我听听看。”他伸手拿了他脖子上的听筒戴上,舔了舔嘴唇,“明明很清楚啊,医生没听到吗?它说‘我好痒,想要医生用嘴吸吸’。”
“为病人分忧,我当然义不容辞。”
今天杨章远心情大起大落,还做了麻醉,晚上刚躺到床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苏林手支着头在旁边看着他想心思,段暄躺在床上却觉得有点难受,他之前戒了烟又因为那天的梦闹得又抽了几支,现在戒断反应就格外难熬,总感觉心脏那有股麻痒,头也一胀一胀地疼。
苏林脸红红地拉起了睡衣,把胸前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段医生把手里凉丝丝的金属器具半点不客气地压到了他的乳晕上,按压着他还埋在里面的奶头。
苏林发起骚来没人能挡得住,段暄动作一顿,丢开了听诊器,伸手掐着他的奶子把乳晕凸出来,张嘴就吃了进去。不用喂奶让他的奶水断的很早,毕竟是涨过奶,原来正正好能填满手心的小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一手抓上去能从指缝间隐约透出点奶肉,触感也越发地绵软。
他连听筒都没戴,还要皱着眉头苦恼地说:“太太是内陷奶头啊,声音都听不清楚。”
段暄吐出那颗湿淋淋的奶头,用两指捏着它一搓,声音低哑地说:“是的,太太这是得了骚病了。”
苏林哼哼了几声,奶孔享受过喷奶这样剧烈的快感之后,只用舌头已经安抚不了它的瘙痒,他挠了挠段暄的喉结,声音无辜地说:“医生,我的奶尖还是好痒,是不是病了呀?好想被手指挠挠。”
段暄站在旁边用自己身体挡住两人的动作,看着苏林先是红了眼眶,又被说得红了脸,若有所思。
段暄低头看着他大开的睡衣领口里透出的一点奶肉弧度,喉结动了动,故作正直地抬手摁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他的话说:“太太,先别急,我们先去看看你先生的情况。”
苏林眨眨眼,跟着爬起来拉着他的手到了衣帽间,从衣柜的角落里翻出一件白大褂,边往他身上套边说:“我也睡不着,我们一起来转移吧!”
段暄回头照了照镜子,穿着情趣制服、戴着眼镜的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一脸斯文败类样。他这边还在习惯自己的新造型,那边苏林却是已经快速入戏了,扑到他身上揪着他的衣服泫然欲泣地说:“医生!求求你了!救救我老公吧!”
苏林一边的奶尖被他吃在嘴里吮吸,一边被滚烫的手心抓着揉捏,他搂着段暄的肩膀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夹紧了双腿。经过整个孕期每天不间断的玩弄,他的奶头已经变得敏感了许多,被舌尖抵着乳晕的小口扫弄几下,再狠狠一吸,充血的奶头就鼓胀着冒了出来,被嘴唇抿住了。
段暄好奇地看着他给自己扣好扣子,还像模像样地挂了个听诊器在自己脖子上,苏林退后两步打量着,总觉得他穿上医生的制服也遮不住他身上的煞气,想了想又回身拉开抽屉,找了副平光的金丝眼睛给他戴上,噗嗤一笑说:“有那味了!”
两人把双腿发软的杨章远架出了医院,他这个状态自然是不能做饭了,苏林自告奋勇地下厨,捣鼓半天最后也只能不好意思地挠着脸点外卖。
段暄走近了点,大腿状似无意地顶在了他的屁股上,假模假样地伸手给杨章远把了个脉说:“我已经尽力了,”他腿上蹭动着,滑到了他的两瓣屁股之间,下流地顶了顶他的腿缝,嘴上胡说八道,“不过我倒是听说,如果在昏睡的人旁边给他熟悉的刺激,有很大几率能把人唤醒。”
苏林点了点头,也不管这看似正直的医生一直用手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回了卧室。杨章远今天用了麻醉,睡的很沉,两人的一番动静都没能吵醒他。苏林趴在床边,也不管自己翘起的屁股连内裤的痕迹都透过了薄薄的睡裤暴露在人眼前,轻轻握着杨章远的手说:“他已经昏睡好久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求医生了。”
苏林被他掐得一抖,挺胸把奶
段暄忍住了笑意,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坐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手指捏着圆形的拾音部分勾着他的衣摆,“太太最近也辛苦了,我为你也检查一下身体吧。”
段暄边套着T恤边回他:“没事,烟瘾犯了,我去转移下注意力。”
苏林惊喜地回头说:“真的吗?!”片刻后又害羞地低下头,扭着腰恬不知耻地把下身蹭到医生腿上,“老公平时最喜欢和我做、做爱了,但是我一个人没办法做呢,段医生能不能帮帮我呀?”
杨章远顺从地让他拉下裤子看精囊下面包着的纱布,摸着他的脸说:“避孕套也不是100%几率的。”他俯身凑到苏林耳边压低了声音,“而且林林不是喜欢被内射吗?我也喜欢把你灌得满满的。”
愣地抬头看着他,半晌也不顾是在病房里,扑过去就扯他的裤子:“你是傻子吗!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