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黑人会这么脆啊!
好吧纪彤希承认自己口味有点奇怪。
纪彤希闻言也是震惊,顿时止住挣扎,错愕地看向矮瘦黑人。
“拿绳子过来捆。”高瘦男人道。
纪彤希松了口气,他也这么觉得。
肥壮黑人拿了药丸,要塞纪彤希嘴里,纪彤希惊惧地摇头躲避,这时车厢门打开,第六个外国人跳上车厢。
“操!爽!”邋遢白人爽得大呼,摆动腰臀打桩似地狠撞臀肉,美人的淫穴竟然又湿又热,软肉热情地吸附着进犯的大屌,被男人操出一股股水来。
“看屁眼呢?不操先让让。”
美人绝望悲鸣,挣扎着仰起脖颈,手臂用力得青筋迸露,男人们差点就抓不住他,刚插进去的肉屌因挣扎而差些滑出,邋遢白人又追着狠狠操进深处。
这话不太公平,纪彤希刚刚表现出来的绝不仅仅是花架子而已,黑人本就有天然的身体优势,他们还胜在人多,单打独斗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呢。看,纪彤希不就已经撂倒一个了吗?
“当然,你值得我们好好享用,其他事不重要。”健硕黑人笑着脱下了纪彤希的裤子。
“居然这样也能勃起,我可没喂你药。”肥壮黑人啧啧道。
“干什么!”纪彤希惊道,“你们不救人吗?”
扫向另一个高瘦黑人。
健硕黑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旁边。
邋遢白人瞪了瞪眼,歪了歪嘴:“什么?死人?”
“那你们快叫救护车啊!给他做人工呼吸,心肺复苏,说不定能抢救过来!”纪彤希急道,可健硕黑人还牢牢抓着他,不仅挣扎不开,反倒被扯掉了皮带。
健硕黑人却仿佛被滞留了时间,视线缓慢上移,健硕黑人双膝跪在了地上,俯下腰身,脑袋斜抬。
“怎么,咱们这么多人还需要捆起来操?”邋遢白人嗤笑。
纪彤希被两个黑人一左一右死死压着肩膀,手臂上折酸痛难忍,
“听听他叫了谁?我好像听到了詹姆士.科兹莫的名字?难怪宝儿要搞他呢。”邋遢白人笑道。
纪彤希闷哼,腿扫在高瘦黑人脚上,不但没能绊倒他,反倒撞得自己腿疼。下一秒纪彤希就被健硕黑人抓住:“身手不错,只可惜都是花架子。”
“你们不是同伴吗?现在救他或许还来得及。”纪彤希咬牙道,“死了人还顾得上操我?”
“真他妈浪。”
“停停停,停停停,干什么?”邋遢白人抢过药丸,捏在手里看了看,“喂了药可就不好玩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纪彤希颤声说。
“真死了。”高大黑人说。
“凯斯,傻了吗?”
高大黑人看了纪彤希一眼,不太相信,亲自看了看矮瘦黑人的情况,也确定人的确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这位不是黑人,是形貌猥琐的白人,留着胡子,肮脏邋遢,纪彤希一看就觉得带感。
“唔,不!”纪彤希被强制压下身体,屁股被迫撅起,没有任何扩张,邋遢白人就这么抓着他的屁股直直对准肛门操了进去。
“我看挺需要的。”健硕黑人哼笑,“真没想到美人挺厉害的,一出手就死人。”
肥壮黑人去看了看矮瘦黑人,惊呼:“我的上帝!他死了!”
“我们更愿意给你做人工呼吸。”健硕黑人邪笑,拉开纪彤希捂着裤头的手。
“啊唔!”纪彤希瞪大眼,水汪汪地蓄满泪水,后穴痉挛地绞紧强奸者,淫荡的花穴抽搐着泄出蜜液。
“不!”纪彤希用回母语大呼,声音发颤,“我不要,我不要,赵陆伤,赵陆伤你在哪里!詹姆士.科兹莫!单良!谁都好,救救我!”纪彤希演得情绪饱满,把能叫的名字都叫了一遍,单良是保镖的名字。
“叫了这么多名字,这些都是你男人?”健硕黑人笑着掰开两瓣臀肉,突然看见一丝银液从美人卵蛋间垂下,在半空中银丝断裂,汇成一大滴淫液滴到了地上。
瑰丽的花蕊若隐若现,花瓣隐约绽开,露出奇妙生灵,是健硕黑人一生从未见过的奇景。
吃了药不能神智清醒地挨操,有个屁意思。
“亚伦?”邋遢白人踢了踢尸体,捏着药丸塞进尸体嘴里。
健硕黑人揉捏着挺翘臀肉,肥壮黑人则捧着已经勃起的小鸡巴抚摸。
邋遢白人无礼地推开健硕黑人,一下将人推倒。
“你疯了!”纪彤希怒吼,眼神一狠,抵死挣扎,本该是力量悬殊的局势又瞬间扭转,纪彤希爆发出惊人力量,挣脱钳制,一肘狠狠击在健硕黑人腹部。
美人在发抖,在扭动,在挣扎,男人们全都摸了上来,侧底撕开了本就无法蔽体的上衣,美妙玉体再无寸缕。
“呕!”健硕黑人捂了下腹部,这时货车正好停车,车厢平稳了,更加便于打斗,但纪彤希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高大黑人和高瘦黑人联合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