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冰凉的枕头压在身下,上面是抽打之后泛起热意的屁股,方眇夹在一冷一热之间,呼吸开始变得厚重,又将脸埋在臂弯,顺便阖上了眼。
云北川揉捏着微微泛红的翘tun,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程度的热身,远远不够啊。
方眇不知道云北川在给他放松,闭眼之后身体更敏感,这样被人在手中把玩还是第一次,连耳朵带脖子都红了。
好在云北川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握稳了皮带,在方眇的屁股上轻点了一下,方眇一瞬间绷直了背。
啪!
夹着风落下的皮带在方眇tun峰留在清晰的红印,云北川没留手,方眇攥拳,疼得有些颤抖。先前巴掌留下的伤也被这皮带唤醒,只是第一记,方眇就产生了惧意。
云北川在心中默数了五秒,在同一个位置挥出第二记,一样的不留力,加深了红印。
哪怕方眇已经在心里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疼得扬起了头,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就软软地趴了下去。
云北川在实践中寡言许多,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不理会看到方眇的动作,依旧是数够五秒就抽。
啪!啪!啪!……
不知是艺术生对美感的追求作祟,还是云北川强迫症发作,每一记都重叠在上一皮带上,打了不知多少,方眇屁股上依旧是那道皮带印,颜色愈发深邃,黑的透明。
方眇疼得蜷缩脚趾,每挨一下都会深深颤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仍然逃不开,尖锐的疼痛在四肢百骸游走,方眇的生理泪水死死锢在眼眶。被打哭这么丢人的事情他不想干,但实在是太疼了。求云北川换个位置打这句话方眇在心里说了无数遍,还是咬牙不愿说出口。
他已经提过一次要求了,不能再出格了。
云北川不是铁做的,方眇每次颤抖他的心也会跟着轻颤,但他依旧尽职尽责将皮带抽在伤痕上。方眇要疼痛,他就满足。
咻——啪!
“啊——呜……”
在不知道多少记皮带后,方眇终于抑制不住叫出了声,随后眼泪决堤一般淌下,他索性不再控制,趴在床上小声呜咽。
云北川松了口气,皮带脱手落在地上。下手要重还要不抽破,云北川的Jing神一直高度集中,一时虚弱就脱了手。
他一早就猜到方眇要借实践的疼痛释放压力,果然如他所料,但还是打得重了。云北川看着那道将破不破的皮带印,眼里满是心疼。
方眇还没走出情绪,云北川坐在床上单手将哭成泪人的方眇轻轻揽进怀里,另一只手给方眇顺背。
“方眇乖,结束了,不哭了。”
“呜……疼……”
方眇将全身重量倚在云北川身上,连抽泣都会扯到屁股上的伤,疼得一动不敢动,但是心里像有一个石头落地,不再堵得难受。
直到云北川肩膀麻了,方眇才缓过劲,离开了云北川的怀抱。
“谢谢。”
听着还带鼻音的声音,云北川起身甩了甩胳膊,拿出书包中的药来。
“趴下,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