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打紧的?”
向炜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莫说我跟云祎还没结婚呢,就算是结婚了…自家的床奴情人还不能用了怎滴?”
他又不是他爸,云祎又不是他妈,他又不爱她,上的还是男奴,不可能生下庶子跟她的孩子争家产,有什么不合适的?
“可是,您现在在岳家…”
尤其想要再解释几句,猝不及防间把向炜抓着摁向小主子处,他有些半硬的小主子就直接戳到了他嘴里,还磕到了他牙上…
本来有些跃跃欲试的几把受到外力伤害直接软了下去。
shi淋淋的巴掌挥到他的脸上,尤其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向炜怒极之下又甩了几巴掌,“混账!不想伺候就滚!”
跟他在这儿磨叽什么呢?
“下奴错了,主子…”
尤其彻底慌了神,他吓得浑身发颤,也不敢躲避向炜的耳光,只得在巴掌间隙道歉。
向炜心里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有性致还被这个混蛋给磕软了,他直接从浴缸中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狠狠踢了尤其一脚,泡太久有些皱皮儿的脚还好死不死的踢到他腹肌上,又是生疼生疼的,他气得把手边的东西一股脑儿的砸到尤其身上,“混蛋,连你也气我是吧?!”
尤其深深叩首不住磕头一直说不敢。
向炜自己找了拖鞋穿上,决定狠狠惩罚这个混蛋,可这里毕竟不是他们黑龙组,手边根本没有他常用的鞭子,他喘了几口粗气,厉声命令道,“把你皮带解下来给我。”
尤其闻言慌忙去解裤子,又快速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摆好了跪姿等待着主人的惩罚。
向炜却让他接一盆水放外面再站好,双臂伸长双脚岔开,他连忙听命照做,刚刚摆好姿势,向炜就把皮带甩进水盆里,水花四溅,紧接着,承载着主人怒气的皮带便狠狠砸在了尤其的前胸上。
沾了水的皮带抽在身上,与刀子无异。
尤其的胸膛登时皮开rou绽,他闷哼一声,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乱动。
房间内弥漫着的血腥味儿终于能暂时压下向炜心头的不爽,他挥着皮带,道道见血,肆虐着尤其的全身各处。
自然,也包括他那根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尤其眼见着他的主人狠狠一鞭甩在他的性器上,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如刀切斧剁般的剧烈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向炜将沾着他血ye的皮带挥到他的脸上,却在即将亲吻到他脸蛋时猛然收手,只剩下皮带尾部在他后脑处撕裂了一道不长的口子。
“你闭嘴,我不想听到你声音。”
向炜看了眼他满是鞭痕的身子,再无下鞭之处,他再次把皮带甩进盆里,本来清澈见底的水已经被染红,滴滴答答的流在白色木地板,扎眼得很,“转过去,今儿我得给你全身都上上色儿。”
被勒令闭嘴的尤其沉默的点点头,慢慢挪着步子转过身去。
就在向炜高高扬起皮带时,敲门声突兀的响了起来,“阿炜,你在吗?”
是云祎。
尤其低头看了眼自己这副凄惨样子,还没等向炜吩咐就捡起地上的衣物冲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向炜:“……”
怎么跑这么快?
他悻悻的把皮带丢到垃圾桶里,将那盆血水踢到一边,一边穿衣服一边招呼云祎让她等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云祎听完了尤其说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靠在床边悠哉悠哉坐着的未婚夫,一句话总结,“所以,你有施虐癖,是吧?”
施虐癖是什么鬼?
向炜有些茫然不解,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那你结婚以后不会也打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