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大步出了殿,上了乾清宫门口的御撵,淡淡吩咐一句,“摆驾柔福宫。”
“都是我身子不争气……”柔弱美人声音哀婉,纤弱得惹人惜怜。
他半点都不怜惜她,口中肆蔑的轻贱,身下猛戾重凿。
林润仪如水美眸看
柔仪殿,林润仪在榻上悠悠转醒,转头瞧见冬穗,开口声音轻弱,“爷呢?”
中小美人轻轻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的男人心中又是喜爱又是怜惜,“爷让医女候在外间,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嗯?”
封祁渊心中怜爱更甚,“你睡了爷再走,睡吧。”
小美人小猫儿似的“嗯”了一声,软软的打了个小哈欠,折腾的这么久困意渐渐涌上,眼皮都有些沉,盛宁蓁一只小手轻攥着男人的手指,靠在男人怀里眼皮要瞌不瞌的打着瞌睡,分明困的迷迷糊糊的还要强撑着不睡,轻轻软软的咕哝一声,“唔……还没睡着……”
她小声的叫他表哥,他却斥她没资格,“爷何时有个贱奴表妹?”
冬穗心疼的低声哄着她,“圣上心疼娘娘呢,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娘娘,娘娘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个摆设,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林润仪轻弱的啜泣着,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爷舒爽啊,可这身子如何调养也是难承爷的恩宠。
小表哥长的好看却是个狡诈霸道的性子,贯爱欺负她,撵走了娘选的婢女,要她侍奉着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个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们都羡慕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亲近她,欺负她,她性子柔弱听话,被欺负狠了也从不敢说,两人一起习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压迫着替他完成被罚的抄写,被他使唤着晚上去厨房偷鸡腿……
侍奴端着托盘呈上一碗药,冬穗轻手接过,“姑姑嘱咐过的,要娘娘醒了喝,这药是圣上亲赐的,承宠过后喝药效最是好。”
看着表哥和文家女成双入对的模样,她心中隐有酸涩,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时才知道,那是喜欢。
“柔嫔那儿东西都赏下去了?”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口,随口一问。
及笈后,家中给她议亲,她心中只有表哥可还是不得不顺从的去了春日宴,在那场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还记着表哥当时阴翳的脸和无情的挞贱。
“被爷玩儿成了这样还想找个如意郎君?”
她被赐给了表哥做奴宠,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边嘲谑,“你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红。”
她拿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将他伺候得极尽舒爽,可却换来更加无情的挞贱,表哥骂她是“窑子里的贱婊子”“路边的母狗”,直将她肏没了半条命。
继后是个有手段的,当时朝中势力大半都被她拉拢支持晋王,表哥身为先后嫡子却孤立无援,是以继后拉拢她做内应时,她便为了取得继后信任饮了那碗红花,那晚爷知晓后看她的眼神满是温柔歉疚,那时,她就知道,她完了,为了表哥,她便是没了这条命去,也是值的。
随后林家压下了消息,可这些消息圈子里的世家总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婚,没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将她送入御香阁接受调教。她失了处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阁,林家为她暗中找来方子可在侍寝时有落红,即便皇上也是心知肚明,可为着天家颜面总要做个样子。
“圣上最是怜惜娘娘了,哪个主子能有娘娘这般令圣上疼惜。”
林润仪摇头轻叹,“你不懂……”她身子弱难承宠,爷虽是疼惜她却也不会委屈自己,是以她一个月都侍不了几回寝,今日还是她晋了位,爷才来了她的柔仪殿,她有时,甚至很羡慕冬穗。
盛宁蓁软软的点点头,声音小小的,“爷要走了吗?”
小表哥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伴读,入了上书房同皇子公主们一道读书,才又见着了表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俊美,身边跟着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儿,她认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绝句令皇上大赞的文家女。
“回爷话,都赏下去了,”安德礼斟酌着字句,“娘娘……看着眼睛有些红,许是太开心了。”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
封祁渊轻轻低笑,直到将人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下了榻,让安德礼伺候着理了理衣袍,他半辈子都没这般哄过女人,对这个小东西算是用足了耐心。
柔嫔调戏冬穗讲挨肏细节
她只比爷小了两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不满六岁,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的生的修眉凤目,比她那些哥哥们都好看,娘说,让她好好陪表哥玩儿,听表哥的话。
“娘娘,圣上回乾清宫了。”冬穗说着上前替她整了整锦被,“娘娘再睡一会儿吧。”
柔嫔的过往
她被表哥当着他一干好友的面儿肏到喷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肏的肿成一条缝儿,任她如何哭求也丝毫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