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人色情地揉捏抓弄,雪白的臀肉自指缝溢出,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令叶敬酒软了一半腰身,克制不住地向下沉去。
因为受到雌兽隐秘暧昧的邀请,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发烫、勃起,最终那两根狰狞坚硬的异物抵在美人的柔软地带,向内凹陷。
好在他现在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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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炉鼎身体敏感,他方摸着皮肤随意摩挲几下,狰狞的性器嵌在女穴布料里勃起戳动,叶敬酒的呼吸便已经完全乱了,龟头抵着的布料已有些许湿润。
而挑衅他的对象,也恰好是他可以给予无限耐心的雌兽。
他、哈、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
“啊……哈……”
比如说叶敬酒从前每次同林时昭欢爱,都是边哭着边晃动身体,容纳着他那狰狞可怖的性器不停啜泣,祈求林时昭能够快点在他体内射精,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
身体这么敏感……
不能再这样下去……
又比如实际上叶敬酒每次刚刚坐上去,将林时昭的性器肏进他的身体,就因过于敏感的身体浑身酥软动弹不得。他趴在林时昭的身上哽咽,只不停说着难受,连腰都懒得动一下。是而只能由林时昭代替,托着他的腰挺身撞击,一次次嵌入他的身体深处。
叶敬酒跨坐在他身上,诱使他自少年雪白细腻的大腿抚摸至细窄的腰身。少年私密处的布料与绑住林时昭眼睛的缎带质地一般,龟头在上面探头戳弄,格外丝滑。
原本能够让林时昭好好歇息的骑乘位,因为叶敬酒过于娇气的身体而变成一个更费体力的姿势。这对于叶敬酒来说,或许确实不是什么值得记忆的回忆。因而,只记着些对他有利的话语。
兴许是想到叶敬酒被肏时水多得流个不停的骚穴,林时昭呼吸沉重几分,用力抓住少年弹性十足的臀肉。
“怎么会?”
不能进展这么快,得稍微……稍微折磨一下这混蛋……
但他不想在与林时昭不得不进行的性爱中将自己再次放至弱势地位,于是他只能咬紧唇瓣,强忍住自己不发出过于淫荡的叫声,只从鼻间哼出甜腻的声响。
隔着完全湿透的布料,仿佛是会呼吸的鳞片在鸡巴试探的戳弄下剐蹭着逼口的嫩肉,同样敏感的后尻也是如此,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令花穴咕啾咕啾流出黏液,被性器捣弄的拉出粘丝。
他说,“毕竟我每次见到陛下时,陛下都躺在病榻上连起身都很困难。如此羸弱的躯体,想必陛下也感到不甘吧?”
林时昭手向上,被叶敬酒引导着抚摸他雪白细腻的大腿,他们耻骨相撞,细腻的皮肤触感令林时昭不停滚动喉咙。
若非不想在林时昭面前示弱,不想在这床榻间供对方玩弄,恐怕叶敬酒早就在这样的攻势下倒在林时昭的怀里,气喘吁吁地任由对方摆弄。
叶敬酒用力呼吸了一下,纤细漂亮的手指向下握住林时昭狰狞怪异的漆黑性器,鳞片在掌心合拢剐蹭,叶敬酒忍着手心的酥痒将两根同样巨大滚烫的鸡巴拨开,沉腰向下坐了下去。
唔……鸡巴又往里肏进去了一点……
叶敬酒呼吸猛地一沉,却仍不留余力地挑衅着林时昭。
格外滚烫、密密麻麻分布着漆黑鳞片的狰狞性器抵着他的女穴和后尻向内嵌去,阻隔鸡巴侵入的布料被巨大的龟头戳进逼口和尻穴,立刻被分泌的骚水湿透,挠人心弦的酥痒难耐顷刻间传至整个身体。
林时昭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原本清亮的少年声透着一丝沙哑,“除了前几天的那次,其他时候不都是我主动吗?”
屁股坐下去的瞬间,叶敬酒蓦地绷紧身体,喉咙发出隐忍的呜咽。他腿缝间太湿,坐下去时鸡巴意外打滑,撇开松垮的布料径自碾过叶敬酒敏感的花穴。
袍凌乱,赤裸坚实的胸膛隔着嫁衣同那团柔软相贴,像是感受到隐秘的邀约,喉结不由滚动。
满是鳞片的柱身一步步撑开原本合拢的唇
林时昭目光一顿,他同叶敬酒对视,看到叶敬酒眼眸里倒映的烛火,微微眯起眼眸。
林时昭被一抹丝绸红带挡住了视线。
完全兽化的性器就是这样吗……这也太……
林时昭没有说一些可以刺激叶敬酒的话。
叶敬酒今夜的主动着实让林时昭感到意外……与惊喜。
“嗯——”
因而他并没有反驳叶敬酒,只是面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饶有兴趣地说:“既然如此,朕的新娘想做什么,悉听尊便。”
叶敬酒垂眸,艳丽勾勒的眼尾使他原本清纯无害的容貌多了几分攻击性。
叶敬酒不置可否,他抬腿跨坐在林时昭的腰间,自红裙边露出雪白纤细的长腿,上身依旧保持着过分暧昧的距离。
这确实是林时昭的痛处,血脉冲突让林时昭的身体每况愈下,他比谁都更渴望拥有一副健康的躯体。
“你从来都不会对朕如此主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