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刘两人想也是知道不能一次性将楚秋芒折腾狠了,洗完澡出来便让他一个人在已经收拾好的床上睡过去,两个人来客厅与姜文兵交谈。
楚秋芒侧过头避免水溅进眼睛里,双臂垂在身体两侧,让刘金宇抹了沐浴露的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体上。
“我俩在你这里住一晚上,明天你和我去公司,小楚和刘总一起。”吃喝着姜文兵买回来的东西,胡广反而更像是家里的主人,“你放心,就呆在公司好好干,肯定不会亏待你。”
姜文兵发现两人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听说小楚原来常加班,之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刘金宇见缝插针暗示姜文兵,“之后每天都会让他按时下班,周末也都给够,让他好好‘休息‘。”
“是、是大鸡巴…大鸡巴把我肏尿了…”
一阵阵的热流滑过下体,腹部的压力让穴里盛不下的精液溢出,楚秋芒难耐的承认,眼角微红,双眼迷离。
姜文兵心里一紧,想到自己与楚秋芒结婚时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心中虽然好奇但两人差距大,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也不会想到终有一天在这种情形下由楚秋芒自己说出来。
“大学就成了二手货了?被男朋友搞的吗?”
胡刘两人拖了两把椅子在阳台向外坐着,让楚秋芒跪在自己大腿中间伺候他们。胡广似乎已经完事了,疲软阳具耷拉在腿根,正靠在椅背上举着手机对楚秋芒一阵拍,背上的肥肉都争先恐后的从椅背空隙溢出。
“是我…是我勾引他…让他用大鸡巴肏的好爽…被奸的好爽…”
楚秋芒抬着头,被卫生巾的顶灯晃的睁不开眼睛,眼泪和涎水一起往外流,口齿不清的回答。
楚秋芒此时可不只是单纯用嘴伺候刘金宇的欲望。刘金宇两脚左右分开踏在阳台的小桌上,抬高了自己黝黑硕大的臀部,让楚秋芒用手分开自己的臀瓣,舔舐他黑紫丑陋的后庭。
“啊、嗯哼…被肏尿了…是被肏尿的…”
姜文兵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狼狈的样子,更何况楚秋芒现在小腹还会偶尔抽搐两下,被涎水打湿的红唇溢出破碎呻吟,半阖美眸也尽是眼白,原本一身雪白皮肉沾满汗渍精渍,从灯光反射中还能看出大手游走过的痕迹。
楚秋芒半湿的头发脸上地上散乱一片,双眼红肿,姜文兵推开门时估计才刚完事,现在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膝盖弯曲双腿大敞开,稀疏的体毛也被汗水打湿,腿间瓷砖精液混合着微黄尿液流了一地,一只手横躺在脸侧,雪白的内侧手臂露出来,一只手向上竖着弯折,指缝里拽了几缕青丝,像是在高潮激烈的痉挛中无意识的挣扎引起。
“什么东西这么爽啊?把你都给爽失禁了?”
姜文兵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自己名义上的爱人应该很快就会变成其他男人的性奴了,兴奋与刺激杂糅在自己心里,缺独独没有后悔和愧疚。
但胡刘两人和楚秋芒已经先他一步在阳台处理起了晨勃。
真是被糟蹋狠了啊。
刘金宇
胡广看了看自己被楚秋芒清亮涎水打湿的手指,拿下花洒冲洗,洗干净手指之后将热水冲向楚秋芒,浇在他的胴体上,顺着躯体流到地上马桶里。
“怎么被强奸了?被肏的爽不爽?是不是你想要鸡巴了去勾引人家?”
由于前一天晚上基本没怎么睡,白天精神又一直兴奋着,原本还想听听动静的姜文兵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三人晚上还有没有继续办事。
胡广伸手拍了拍楚秋芒脸颊,抬起他的下巴,并拢双指插进他的檀口中搅动,夹着舌头轻轻揉搓。
“呜噢…被、喔…被强奸…被外面的工人强奸的…”
姜文兵咽了咽口水,心里期待着之后的日子楚秋芒更淫乱的模样。
,毕竟还是你的人。”胡广侧身跨步,露出躺在瓷砖地面上的楚秋芒,“今天我俩可帮你问出了不少东西,你之前恐怕也不知道吧…”
“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次挨鸡巴肏是什么时候?”
胡刘两人围在楚秋芒身边,分别抬起他的大腿,泡沫附在手掌上随着抚摸占领楚秋芒的腿根,又插进有些红肿的穴内,搅动着穴肉将其中残留的精液挤出来。
一觉睡的又深又沉,姜文兵醒来时闹钟还没有响,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轻手轻脚的起床开门。
看上去楚秋芒安静的度过了一夜,雪白光滑的胴体跪在地上,阳光顺着脊背洒落,被起伏的青丝惊散。
姜文兵猝不及防身上被溅到了几滴水,往后退了一步,停在卫生巾门口竖着耳朵接着听。
“地上怎么有尿呢母狗?”当着姜文兵的面,胡广抬脚轻踩楚秋芒腹部,几坨白浊在姜文兵眼中从穴中流出,向下滑进楚秋芒臀缝暗处。
胡广和刘金宇托起楚秋芒的身子,让他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因为身体动作甬道内储存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啪嗒啪嗒落到马桶里。
“大学…大学就被人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