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安和沈逸宁重逢,是他收购完沈家的公司、领导层因为走私和资金问题被收监、准备开庭的前一个星期。
已经差不多八九年不见的少年站在他车前,语气冷静:“顾时安,我可以做你的狗吗?”
顾时安一眼就认出了他,同以前无二的漂亮杏眼,脱离了婴儿肥的清瘦五官,和经过合理锻炼的挺拔身材。
顾时安笑笑,没有当真:“宁宁,怎么过了那么久,还是那么幼稚。”说完合上车窗门,开车走了。
沈逸宁皱着眉头看着远去的车子。
晚上顾时安开车回家,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铁门外站着。顾时安皱眉,让沈逸宁进门。
两人在沙发上平静坐着,顾时安给沈逸宁倒了一杯冰可乐,氛围和谐,仿佛老友重逢。
沈逸宁坐得端正,慢条斯理地阐述:“首先,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沈家和那件事有关系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人死不能复生,一下子处理干净他们,对你的公司形象和风评无益;其次,我听说了你的性癖好,我很听话,长得不错,身体也很好,你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报复,我觉得这样快感会比斩草除根 强烈且长久;最后,留着他们的性命,既是一个把柄让我不会做出格的动作,他们也还是在你手中出不去。综上,您可以考虑一下。”
顾时安笑了:“你还考虑得挺清楚。”沈逸宁的脸确实很合他口味,他说的理由也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但他没有急着同意,说:“我的狗不是那么好当的,”
“您可以试用一下,满意了再同意。”沈逸宁一本正经。
顾时安眯着眼睛:“那,宁宁,爬过来。”
听到命令的沈逸宁并不十分意外,虽然动作僵硬,但是还是顺从地爬到顾时安胯间,抬眸看着他。
顾时安微微诧异,沈逸宁倒还真放得下少爷的架子,看来他是认真的。顾时安下意识觉得,这家伙是个麻烦。
但是他语气依然淡淡:“好,那下一个命令,帮我脱袜子。”
沈逸宁伸手,准备帮他脱下拖鞋,却被顾时安用鞋底碾手背:“用嘴。”
沈逸宁迟疑片刻,温顺地低头,用牙齿咬开拖鞋,再慢慢一点一点扯开宽松的白色家居棉袜。他动作生疏却认真,脸颊蹭着顾时安大腿,唾ye濡得咬合的部分shi漉漉的。
终于将第二支袜子扯开,沈逸宁看着扔在地上的第一支袜子,嘴里叼着第二支棉袜,有些无措地看着顾时安,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顾时安被这副懵懂的样子逗笑了,他伸出食指,慢慢将棉袜一点一点捅进沈逸宁口腔深处,直到抵至舌根,让他完全含住。沈逸宁被生理性的干呕搅得眼角泛红,嘴巴鼓鼓囊囊又不能说话,只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像是刚出生不久还不会叫唤的小狗。
沈逸宁抽出手指,随意在他脸上摩擦,擦拭掉食指沾上的唾ye后,对沈逸宁说:“好,下一个命令,把剩下那只袜子塞进你后面的洞里。”
他满意地看着沈逸宁瞳孔睁大的惊慌样子。
沈逸宁的惊慌只维持片刻,他镇定下来,跪趴着半褪下裤子和内裤,将自己白皙的tun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tun部表面的皮肤敏感,不知是紧张还是寒冷,颤栗成淡淡的粉色。
沈逸宁用手套上地上的袜子,一点一点往后xue塞进。未经开拓过的后xue紧狭干涩,甬道在异物刮擦下摩擦出怪异感觉——伴随着疼痛与羞耻的混合产物。他塞得极费力,一手撑地维持平衡的姿势费力,使他抑制不住湍急的喘息。伴随着失控的呼吸,沈逸宁嘴角抑制不住地渗下透明的唾ye,顺着下颌黏在地上,形成shi哒哒的一滩水渍。
直到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肠壁渗血时,袜子终于被勉强塞进身后,只有前端松垮的布料瘫在xue口,随着xue口翕张而隐隐颤抖着。沈逸宁抬头望向一直好整以暇看着他的顾时安,艰难地夹着身后的异物爬了几步,将额头埋进他腿间。
沈逸宁得到了一个粗糙的抚摸。顾时安一边杂乱地揉着他发顶,一边轻声说:“宁宁有想过,第一次开苞,是被自己用别的男人的袜子弄的吗?”
“呜……”听到顾时安堪称温柔的羞辱,沈逸宁脸颊泛着羞愧的淡红,涎ye却因声带的振动而不可抑止地流出更多,沾shi了顾时安的裤脚,下身安稳埋在Yin毛间的性器却在言语刺激中悄然挺起。沈逸宁就如同一只真正的yIn荡的狗,在顾时安面前发情了。而此时顾时安甚至没碰过他。
“那,最后一个命令,今晚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