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心知肚明对方不过是强弩之末,虚有其表。
“别这么见外吗,秦总,你现在难道不想男人吗?”
张星俯下身,打量着男人裹在衬衫里的饱满胸膛,那被夹肿了的乳头凸的明显的要紧,看起来就极其的勾人。
他舔了舔唇,手心痒痒,只想赶紧用力掐一把:“我知道你跟我家少爷打了什么赌,现在已经要受不了,要坚持不住了吧?让我帮你缓解一下,秦总,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胡说什么!给我——呜!!”
秦屿身体失了力,动作迟缓,话未说完,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肿大的乳尖。乳孔相互摩擦的强烈快感让他的下腹一阵抽搐,阴穴喷出大股甜腻的汁水,竟是这么一下就达到了高潮!
强横的命令变为一声变调的惊叫,他瞬间丧失了全身力气,被绕在背后的青年的双手隔着布料肆意揉搓着,柔软弹性的乳肉被玩弄到变形。
剧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永无止尽的浪潮般铺天盖地而来。男人瞳孔扩散着,浑身簌簌的发着抖。
青年边解开他的衣服边吻他,滑腻的舌头如毒蛇般舔舐着喉结。脖颈,锁骨,胸膛,空虚瘙痒的乳孔被口腔含住了,滚烫的舌尖如同肏干般进进出出,肿胀的乳晕被咬住大力吸吮,秦屿心理恶心的直反胃,身体却诚实的屡次三番的达到高潮。
“······滚出去!”
嘶哑低沉的声音从他牙缝挤了出去,充斥着暴涨的杀意。
“你说什么?秦总?让我快点?”
正沉迷于对方胸乳的张星没听清,抬头问道,话音刚落,就被对方抓住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往手背的方向就是用力一拧!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室内。张星手指不正常的歪曲着,软软的搭在掌心。惊恐裹狭着剧痛,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刚才还虚弱到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哪里来的怪力。
“你再不滚,我就拧断你的剩下的几根手指。”秦屿的眼神像是觅食的野兽,张星吓地三魂丢了七魄,没等人下一步动作,就嚎叫着踉跄跑了出去。
赶走了张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也没因此变得好过:或许是看他一直没有动静,叶秋白明显焦躁了起来,把跳蛋夹振动频率调高调低,高的时候如千万蚁虫啃噬,通红滚烫,痛的他呼吸不畅;低的时候却如同隔靴搔痒,难受的他发狂。
他试了手指,钢笔,自己的领带,别人不知什么时候送的高尔夫球,但是这些死物完全满足不了他被调教良好的身躯。他需要的是男人滚烫的肉棒,需要被咬着乳头射满肚子,在强硬地贯穿里失禁潮吹,他想的快要疯了。
可尽管如此,他也始终没有碰触桌上的呼叫铃。下午五点半,紧关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时,秦屿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女穴里。
他衬衫大开,腿屈在扶手上,领带还挂在胸前,像是个荡妇般在众目睽睽下毫无廉耻的自慰,嘴角却露出一丝近似挑衅的微笑。
“是我赢了。”秦屿轻声道,对视着叶秋白气急败坏的眼睛:“你输给我了,叶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