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那地方早就在地铁上被玩肿了,被剥开表面包皮的阴蒂被玩具紧紧的裹在其中,嫩肉上的神经纤维被数百条触手爱抚,揉捏,甚至是一寸一寸的吞吐舔舐着。
柔软的硅胶花朵通电的一瞬间就贴在了肥美的阴户上,细窄的软皮包夹着阴唇,海葵似的细小触手紧紧包裹着肿大的阴蒂,如同贪婪吸吮着奶汁的水蛇。
“唔嗯————”
那剧烈到几乎让人癫狂的快感让他在打开开关的瞬间就高潮了,阴穴里的淫汁失禁喷了一床单。秦屿痛苦的哀鸣着,在床上难以忍受的翻滚着身躯,手下却坚决的,甚至是残酷的将遥控器推到了最高档——
那枚折磨他半天的跳蛋此刻还在阴道里呆着,不知何时会被人再次启动。想要尽快的把它取出来只有快速而剧烈的高潮这一条路。秦屿不知道顾亦乐和许诺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可他不能允许自己因这一枚小小的跳蛋落入下风。
四根手指并拢一起时的粗度堪比一根小型的阴茎,抽插之间带出大股腥甜的蜜水。秦屿腹部剧烈起伏着,被女穴连带的快感而射精的阴茎吐出的精液在上面结成一片,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撕裂般的苦痛中,他的大半个手掌几乎都陷在了阴穴里,最长的中指和食指夹住了滑溜溜的跳蛋,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正准备往出拿,跳蛋突然毫无征兆的颤动了起来——
这个玩具是用硅胶做的,通体纯白,顶端是一朵层层叠叠盛开的,类似于海葵的纯白花朵,娇小玲珑,温顺的躺在他手心里,看起来十分无害,但秦屿早已深知他的可怕之处。
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脚用尽全力抵在墙壁上,用一种类似于受刑的姿势绷起全身肌肉,才能勉强抵抗来临的快感浪潮。
这是顾亦乐给他准备的“惩罚箱”,只要秦屿一旦违反合同,就会让他自己在里面挑一个出来,用到他牢牢记住为止。
外面客厅的钟表响了六声,早上六点了,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秦屿抿着唇,又用力往里伸进了两厘米。
“啊嗯···不···啊!哈··呜呜·····”
他回到床上,双腿打开,将那朵洁白无害的花朵放在自己阴户上后,咬牙推动了开关。
这场快感酷刑持续了大半个小时,秦屿直到自己高潮到体力耗尽才关掉了阴蒂按摩器,吃力的开始收拾被他捣的一团糟的卧室。
里面去了好几次,又紧又烫,湿润的嫩肉谄媚的吸吮着手指,连自由活动都变得极为困难。
等秦屿再次清醒时,他正两腿大张的躺在一片湿淋淋的泥泞之中,夹在右手手指间的跳蛋还在不罢休的抖动着,幅度之大到让他的手指间都微微发麻。
没有完全张开的子宫口被拉扯时反射性收缩,将那本已经快拽出去的跳蛋又再次含了进去,青涩的子宫颈与跳蛋上凸起的花纹来回厮磨着,刺痛中夹杂着着难以名状的尖锐刺激。
把床上收拾的差不多后,他半靠在床头,把手指伸进还在高潮痉挛的穴口里,试图将那枚被子宫口紧紧咬着的跳蛋取出来。
“呜呜——”手指抽插带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大腿根无法控制的抽搐着,秦屿苦闷的咬着唇,对着衣柜里镜子里的自己,用两根手指在那他看的都羞耻的烂红穴口里面翻找,探索着,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尽力伸长,指尖也只能堪堪的碰到一端。
外面天已经亮了,紧闭的窗帘传出鸟雀呼朋唤友的鸣叫声。他如释重负的把跳蛋扔进垃圾桶,胸口那口闷气终于吐了出来——他再也不用受这两疯子桎梏了。
他迟疑了一下,就将其余的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解决了心腹大患的总裁愉悦的洗了个热水澡,亲自做了
至于这种毫无端倪的热潮,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一直无视着就好。
喑哑的男低音在卧室里低低响起,秦屿累坏了,光是将绞成一团的床单被罩推到地上的动作就不住喘息着,麦色的皮肤出了一身薄汗,在灯光下散发着暖玉般的光芒。
可是他无从选择。
情趣玩具缓缓展示在他的面前,种类繁多到触目惊心。
卸除了重担的下身虽然依旧空虚燥热,再也没从昨天地铁回来就时时刻刻感受到的,如沉入沼泽的累赘与负重感了。
他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满脸,浑身像是筛糠似的痉挛着,理智被快感风暴卷的丢盔卸甲。
“哈····哈···”
太过激烈的快感演变成了一场残酷的折磨,阴户滚烫着,被激烈吸吮的阴蒂甚至产生股火辣辣的痛感。仅仅是十分钟,秦屿光是阴蒂就高潮了数十次,失禁的尿水混合着淫汁顺着阴唇流的满大腿都是。
元宵节被打炮机肏到射尿的耻辱经历在他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烙印,秦屿光是看着这个箱子就头皮发麻,本能想逃,但他硬是压下了冲动,颤抖的将最深处的一个乳白色的条状物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