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紧致,没有做丝毫润滑的后穴非但没有裂开,反而在熬过最初一段时间后兀自放松下来。
痛苦不在,肠道一张一合,像是张饥渴的小嘴般热情的迎接肆虐的性器,嫩肉敏感的蠕动着,很快就被上面隆起的青筋磨得流下淫水,交合处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被抽插的性器很快带了出去。
“叔叔好淫荡。”
“我、哈,你给我···等着!”
秦屿摇着头,瑟缩的后退,却撞在了身后人的怀里。少年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胯部用力便将粗大的性器插进了毫无润滑的后穴里,一下子就进了大半根。
一声轻响,车门缓缓开启,她被后面急的下车的学生们给推了出去,仓促之间回头,男人却已经收回视线,靠在两人怀里,就像是被关在一个用身体筑成的囚牢之中。
刚被玩丢了几次的阴穴里还含着小拇指粗的跳蛋,哪里受得住男孩勃发的尺寸?
车门缓缓关闭,轮子重新启动,遇到不平或变道的地方会发出咯噔咯噔的轻微响声,力度很轻,对秦屿来说却宛若一场酷刑。
秦屿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狠狠的顶了下前列腺,剧烈的酥麻感如电流,噼里啪啦的往上窜,他呼吸一下子就乱了,手软脚软,只能往前靠在许诺的怀里,感受到身下蠢蠢欲动想要插进阴穴的阴茎,觉得自己真是好心没好报,悔不当初——
··········
即使知道多半是许诺背地冒黑水,秦屿也依旧气的七窍生烟,脑子里想了三十多种明天收拾他们的方法。
还没两下,对方颤抖的想躲开他的怀抱,但是前面许诺还埋在女穴里,他这样一动,对方阴茎“扑哧”一声插的更深,秦屿颤抖的更厉害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被侵犯的痛楚和快感在大脑中肆意乱窜着,他稀里糊涂的想,被对方性器上隆起的青筋磨的浑身发软,心底浮现这个念头时蓦然一惊,但还没等继续思考,许诺就掰开他虚软的大腿,挺身将性器插进了湿淋淋的阴穴里。
男人的惨叫声全被堵在了嘴里,化成了沉闷悲惨的鼻音。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在身体最脆弱的软肉肆意翻搅,他痛的两眼发黑,肌肉痉挛着,无力的瘫软在两人中间,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的晕过去——
顾亦乐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边操弄着泥泞的后穴,边咬着他的耳朵调笑道:“你猜他知道是你被我俩干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秦屿浑身都被汗水打的湿透,闭嘴不言,肿大的前列腺就被恶意磨蹭了数十下:“呜呃!行了!要操···就操,别那么多废话!”
有好几次被折腾的几天都下不了床的时候,他都动过这样的心思,连关系都打点好,但顾念之前几年的情分,也不想因此毁了对方的一生,最后他都堪堪停了手。
男性的身体构造本就不为插入式性爱做准备,胯窄盆骨小,平时光是插入一边就会撑的秦屿发胀,纵使之前包了好几个,他也从没想过多人性爱的可能性。
“·······”
“这可不行,叔叔,马上到家了,你如果再不把我两弄出来,唐南就找过来了。”
少年腾出一只手撸动着男人勃起的阴茎,指甲抠弄着马眼的同时,有着笔茧的指腹磨蹭着龟头下沿的冠状沟。
跟背靠家的许诺不同,处理家境普通没什么势力的顾亦乐对秦屿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寻衅滋事,扰乱治安,偷窃试卷,随便一条都能让对方在看守所蹲个几天,从此再也无法靠近他三米之内。
两个少年勃起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缓慢抽送着,将两张脆弱的肉穴肏的烂红。
但是古怪的是,他身体的承受能力,好像比他所意识到的强了太多。
然一惊,电光火石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已经迟了。
“滴叮”
——是的,他们三个签的合同满打满算,是明天中午十二点截止,这也是秦屿没把人送回家,而只是送去住宾馆的原因:他还等着合同结束再陪着唐南尽兴游玩呢,谁知老马失蹄,阴差阳错造现在的结果。
而自上地铁后,先是顾亦乐违背合同使用玩具,在他被搞的失去反抗能力后更是跟许诺一前一后,粗暴野蛮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下他便再也无法思考了。
·······但是现在看起来,对方可一丁点都没顾及之前的情分。
“呜——”
“你现在还想着合同
包裹着性器的身体明显温顺,软化了下来,谄媚的吸吮着他,顾亦乐松开怀里人的嘴,伸手往结合处一揩,手上亮晶晶一片,低低地笑出了声:“在地铁上被强奸还能湿的这么快。”
“刚才那个女孩以为你猥亵许诺呢,叔叔。”
哪怕只是相处一个月的人,都会知道总裁有多么的怕丢面子,自尊心高。顾亦乐这狗崽子这样明显就已经破罐子破摔跟他撕破脸了。
等等··有什么不对劲····